超科幻三国:开局遭遇异变吕布
第五章 高顺(旧版)

刻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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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暗在脸上交替,电梯厢缓缓上升。

身处铜墙铁壁的谷罗要塞,杨氏叔侄却没有半点石头落地的轻松,厢体窗外,母巢的扭曲巨影正与月争辉,窒息般的压迫感是无处不在。

杨琦学起侄儿,不住揉着眉心。

杨信同样一脸愁云惨淡。

一个紧接着一个的大坑,甚至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投胎上花光了运气,以至于余额不足,命途多舛?须知,上一辈子,他也是出生就加错了天赋点,结果长成个除了英俊一无是处的美男子。

唯独吕布,斜靠墙壁,一脸安然若素。

甚至,这次他没有食言,在进入要塞时,放了于夫罗离开。

“放心,”吕布以手成拳,捶了捶胸甲,“我那一屯,人数是少了点,甚至不能满编,但都是百战精锐,战力拔群。真的到了不可挽回的一步,我也有把握带你们杀出一条血路。”

没人答复。

看杨氏叔侄表情,明显不信。

见有些冷场,吕布露出类似“本想以普通人的身份和你们相处”的倨傲神情,昂着头道:“不说别人,我麾下魏越、成廉两员什长,就有万夫不当之勇。”

魏越、成廉?

杨信微微眯眼,有些疑惑。

这两个名字,他没有半点印象。

等等,那位“孙权快乐城”的奠基人呢?还有,陷阵营那位带头大哥呢?

杨信心头狐疑。

“你们不信?”见二人似有不信,吕布嘿嘿一笑,“他们两人都是知命者,解锁了基因键‘突骑’,最擅冲坚踏垒,每战必在我左右,随我冲阵。”

“突骑?”杨琦闻言,不由大感错愕,“两位解锁‘突骑’的勇锐之士,在你这一屯,只能当个什长?”

杨信摸摸鼻子,他能理解杨琦的惊讶。

须知道,能解锁基因键的人,用“凤毛麟角”怕也不足以形容其珍稀,而在吕布麾下,居然是只能管十个人的什长。

杨信倒不是太奇怪。

这位,可是温侯吕布!

眼下或许籍籍无名,但他终将随着一句评价流传千古:——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方天画戟,专捅义父。

呃,后半句掐了,别播。

“等等,那你麾下的队率是什么人?”杨琦想到什么,追问了一句。

百人屯长和十人什长之间,还隔着管五十人的队率。

故而,杨琦心中疑惑,吕布麾下的两员队率,又是何等英雄人物?

难不成,就是那两位?

杨信暗暗猜测,心向往之。

一肥胖男子一路小跑,气喘吁吁地上前迎接。

“大人,速速前往军议室。”男子弯腰引路,上气不接下气道,“因南匈奴围城,您擅自外出的事瞒不住了……不过,小人已处理好手尾,手续补办齐全,外出理由虽有些牵强,也勉强说得过去。眼下局势危急,想必中郎将大人不会节外生枝,追究大人的罪责。”

他顿了顿,又刻意叮嘱:“不过,大人需姿态放低些,顺一顺中郎将大人的怒气。”

“文劲,多亏你了。”吕布拍拍对方,对两人介绍道,“岑仓,字文劲,我麾下的一队队率。”

“队率?”杨信一呆,难以置信道,“他能上战场?”

看那跑两步就气喘吁吁的模样,此人的一身肥肉明显只是虚胖,而非死壮。

“他不必上战场。”吕布摇摇头,嘴里的说辞那是掷地有声,“我这一屯不缺武力,缺的是头脑,而他就是我的头脑。小卒不动脑,永远只是小卒。”

杨信点点头。

他是看明白了,但识趣地看破不说破。

别看吕布嘴上冠冕堂皇,可说白了,这就是另一种形式的“公器私用”。用帝国的“队率”这个官职,替自己养了一名幕僚,用来出谋划策。

“那另一位队率呢?”杨琦冷不丁问道。

“他叫魏续,咳咳,也是个能人……”吕布打了个哈哈,言辞含糊。

“能人?”杨信茫然,也有些失望。

又一个没听过的名字。

杨琦则不依不饶,打破砂锅问到底,终于在吕布的含糊其辞中,套出了些消息。

这位魏续,能力压成廉、魏越两位骁将,当然不是普通人,——他是吕布的小舅子。

杨信表情古怪。

吕布一直被没有后台所累,照理说,应该会厌恶裙带关系,没想到,他自己拔擢下属,竟也是同样的做派。

“这就是所谓的,——人都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杨信心情复杂,哭笑不得。

“魏越,成廉二人在哪?”大敌当前,吕布也不敢怠慢,雷厉风行地安排任务,“让他们整顿人马,以备战事。”

岑仓却犹豫了下,低声道:“大人,他们还在禁闭室。”

“禁闭室?”吕布停下脚步,勃然大怒,“大战在即,处罚自家骁将?这不是自断臂膀,扰乱军心吗?哪个混账下的命令?”

“是——中郎将大人。”

吕布表情一僵,左右看了看,咳嗽一声道:“中郎将大人高瞻远瞩深谋远虑,必有其用意和考量,不是我等能揣度的……是和呼微单于之死有关?”

“不错,”仓岑点点头,喘着气紧跟吕布,尽量言简意赅地禀报,“事情是这样的——”

杨琦的眉头越皱越紧。

杨信静静听着,表情则逐渐玩味。

竟是一出谋杀案!

不单是谋杀案,还是一桩密室杀人案。

这是解锁了主线任务?可画风不大对啊……自己既没有天生异相头顶长角的青梅竹马,也没有可以随时放上赌桌当筹码的爷爷。

他在心底泛起嘀咕。

事情的经过,似乎一目了然。

昨日午时,南匈奴的呼微单于忽然来访,和中郎将张修在要塞内会面。

这次会面,呼微单于只带了心腹近卫,张修同样只带了麾下亲信,并给了其余将领一日休沐(休假)。

副中郎将王方则组织了一场酒宴,宴请一众休沐将领饮酒作乐。

……

听到此处,杨氏叔侄交换了个眼神。

——两位盲生同时发现了华点。

正副两位中郎将明显是打了个心照不宣的配合,支开了其余将领。

这也说明,和呼微单于的这次碰面中,怕是有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勾当。

……

本来,安排十分妥当,可不出意外的话,意外发生。

会晤没多久,临近的平定县传来求援急报,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有山贼攻打县治。护匈奴中郎将的主职是监护南匈奴,但同样守土有责,自然不能置之不理。

当张修想要遣人前往时,却发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军中一众将领早已酩酊大醉,无力出战。

万般无奈,张修只得亲自下场。

他留呼微单于及其亲卫在访客厅内,又留了一员帐下吏守在门前。

那帐下吏是张修的贴身心腹,也的确尽职尽责,一直看守到晚上七点,中途寸步不离,以至于滴水未进。还是副中郎将王方于心不忍,七点和他换了班,替他看守,让他去吃饭休息。

等张修回来时,已是邻近午夜。

而当众人打开门,只看到了一地尸体。

惨状就不必细说了,简而言之,——一锅端。

张修惊怒交加,更是恐惧,当即下令严查。

根据尸检及机械外骨骼上的记录,呼微单于及一众亲卫都是死于同一人之手,死亡时间在六点出头。

“有能力犯下血案的本就寥寥无几,而案发时,多数将领都和副中郎将在一起饮酒,诸多人证。”说到这,仓岑苦笑起来,“反倒成廉、魏越二人官小言轻,不在被邀之列,不在场证明没那么牢靠。”

吕布听得焦躁,哼了一声:“我记得,那间访客厅是禁闭室改造而成,我还在里面呆过几天,嘿,不就是睡了那……咳咳,那里连窗户都没有,成廉、魏越二人即便有杀人能耐,能变成耗子钻进去么?”

他思路清晰,分析起来。

“依我看,就是那名帐下吏在贼喊捉贼!”吕布一挥拳头,笃定地道,“大门又不隔音,即便贼人偷摸进去,里面起了厮杀,守在门口的人会不知道?”

仓岑摇摇头,苦笑着道:“大人,守门的那位帐下吏,可是高顺。我实在无法想象,以他平素的做派,会做出这等事情。”

“高顺?”吕布闻言,也迟疑起来。

杨信点点头,显然,这位高顺平素是位忠直之士,不然,吕布、仓岑不会是这样的表情。

等等,高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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