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大寨主王伦,眼见那病狻猊王进客气抱拳相迎,当下也翻身下马,抱拳还礼笑道:
“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病狻猊王进的大名,本寨主可是早闻名已久呐!
王教头不但武艺高强,更精通十八般兵器,尤其是那好打抱不平的豪侠性子!
我王伦素来最是佩服不已!
只恨高俅那厮妒忌忠臣、陷害良将,逼得教头不得不携母夜离东京,远走他乡!
每每想起此事,本寨主还常常唏嘘不已呢!
所性今日在此,不但叫俺撞着孙安兄弟,又遇着王教头!
实乃是上天宠幸王伦!
说不得,待会儿定要与教头和诸位兄弟好生吃他几碗酒水,不醉不归!”
“哈哈!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俗话说得好,花花轿子有人抬!
王进虽然不知大寨主王伦说得有几分真,但心里依旧却是犹若得遇知己一般!
当下抱拳一礼,笑道:
“今日我鬼脸儿峰,能有王头领和这许多好汉齐来,实乃蓬荜生辉!
桓奇、金必贵二位兄弟,已经排摆好了酒宴!
我等不如且进聚义听,边吃边聊!如何?”
“哈哈哈哈!王教头请!”
“王头领快请!诸位好汉都请!……”
说话间,来在聚义厅里后,众人又互相推让了一番,这才各自安座!
大寨主王伦同夫人女飞卫陈丽卿,并排坐了左手客席首位!
身后侍立护卫双雄:恶来典韦、虎痴许褚!
再往下,分别坐着银锤太保裴元庆、白马银枪赵云、豹子头林冲、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阎罗阮小七,以及那花和尚鲁智深!
鬼脸儿峰四筹好汉,也无人去坐那当头首位,而是在右边与梁山众人相对而坐!
依次是:病狻猊王进、屠龙手孙安、闹海夜叉桓奇、酆都恶鬼金必贵!
大寨主王伦同王进几人寒暄一阵,遂后又互相介绍了各自山寨的好汉!
那桓奇、金必贵两个,本就是占山为王的粗莽强匪,倒也没有甚么!
王进和孙安却皆有家学,各有见识!
听得裴元庆、赵云、典韦、许褚几人的名头后,二人不由对视一眼,彼此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犹疑!
这边的活阎罗阮小七性子最跳脱,见状,不由嘿嘿笑道:
“怎地?王教头和孙寨主可是在心里疑惑,俺那几位哥哥为何同前朝的一些威名赫赫的战将,同名同姓?”
孙安一听,不禁顺口问道:“七哥猜着啦!
俺们兄弟正为此事疑惑不已,望请七哥解惑一番,如何?”
“嘿嘿!王伦哥哥不发话,俺小七却是不敢呐!”
阮小七口中说着,却把眼看向大寨主王伦!
那眼神中的意思,“哥哥快让俺小七说了,好生吓吓这厮们吧!”
王伦看他那猴急模样,不由摇头笑骂道:
“你这厮!既然想说,那就直接说就是啦!
还要把本寨主抬出来遮障,没得让人以为我王伦是个嚣张跋扈的!
再说王教头、孙寨主,还有桓奇、金必贵二位兄弟,皆是直实爽利,响当当的真好汉!
对他四人,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你且尽管直说了吧,本寨主这里准了!”
“哥哥可要说话算数,那俺小七可真说啦!”
听闻此言,阮小七差点一蹦三尺高,直迫不及待的嚷嚷道:
“嘿嘿!王教头、孙寨主,其实你二位也无须再猜疑!
因为俺这几位哥哥,就是你等心里想得那些人!”
“嗨嗨!七哥你在说甚么?俺们心里在想谁啦?”绿脸儿桓奇听了,满是不解道。
“莫非兄弟你偷偷想山下那刘寡妇之事,已经传出去了?”红脸儿金必贵接口道。
“不可能!绝对不会!”桓奇摆手摇头,一脸坚决道:
“俺和刘寡妇一月都见不到一次!
就是咱们王进、孙安两位寨主哥哥都不知道,哪里会被七哥知晓?”
这浑货的话语落下,大厅里的一众好汉,顿时皆不由哄堂大笑起来!
王进出言呵斥道:“王头领和梁山诸位好汉当面,桓奇兄弟休要再提你那刘寡妇、王寡妇的啦!”
言罢,这厮又看向阮小七问道:“不知七哥刚刚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嘿嘿!就是王教头你心里想得那个意思!”阮小七笑着一指裴元庆:
“但说俺这位元庆哥哥!
本就不是咱们这个世界的人,乃是前朝隋唐时的天下第三好汉,那叫跨什么来着?……”
“跨越时空而来!”女飞卫陈丽卿看小七那抓耳挠腮的模样,忍不住掩口轻笑道。
“奥对!多亏丽卿嫂嫂提醒,这话太绕口,俺小七一时忘啦!”阮小七摸着头笑道:
“元庆哥哥被俺家王伦哥哥召唤,乃是从隋唐跨越时空而来的!
他跨骑蹄血白玉狮子兽、掌中八楞梅花亮银锤,不知打过多少猛将英雄,直是少逢对手啊!
反正俺小七自从遇见元庆哥哥以来,从未见过能在他锤头下走过五合以上之人!”
听闻此言后,莫说孙安、王进,就是桓奇、金必贵这俩个莽汉都张大了嘴巴,满脸不可置信!
这时,花和尚鲁智深却突然哈哈大笑道:
“哈哈!洒家知道七哥是在活跃气氛,可你这话就太离谱了吧!
还甚么跨越时空从隋唐而来,就是打死洒家,这话俺也是不信的……”
不待他说完,旁边的豹子头林冲忙劝道:
“智深兄弟休要怀疑,小七兄弟说得皆是真的!
元庆哥哥确实跨越时空而来,也真真儿是那隋唐时天下第三英雄的好汉!”
若说阮小七性子跳脱,说话嬉皮笑脸让人难以相信!
那林冲的话,就无人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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