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那阮氏三雄!
因为大寨主王伦的前身占住梁山泊后,就下令不准附近渔民百姓来水泊近处打鱼!
阮氏三雄皆是火爆爽利性子,自幼生长在水泊边上,哪里肯忍得?
心里气怒之下,便带着渔民百姓来山下讨说法!
不想却被摸着天杜迁、云里金刚宋万这两个浑货,喝令喽啰一通乱箭!
直接就把把三兄弟及众渔民百姓,都攒射得走了!
自此以后,阮氏三雄对梁山就敌视了起来!
杜迁、宋万俩个,前番在聚义厅说得也不错!
就在他等去到石碣村后,尚未道明来意,便被阮氏三雄带着渔民百姓包围了起来!
虽然两个浑货依着大寨主王伦的嘱咐,备齐了厚礼,又极力放低姿态,连连赔礼道歉!
但阮氏三雄却不肯买账!
尤其是三兄弟中,那性子最火爆的活阎罗阮小七,最是不肯罢休!
一直嚷嚷着,定要在杜迁、宋万身上,戳他几个透明窟窿解恨!
眼见得剑拔弩张,气氛紧张!
好在大寨主王伦早有先见之明,派了豹子头林冲同杜迁、宋万一起来得石碣村!
就在火药味十足,一言不合就会有流血场面发生时,林冲终于忍不住上前,自报了家门!
不得不说,他那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的名号,还真是好用!
听闻大名鼎鼎的林教头,竟亲自登门!
素来重义气、讲道义的阮氏三雄,顾不得再同杜迁、宋万理论旧账,当下忙把林冲邀请到了屋子里面!
这个端茶,那个递水,那个又让座头,直是好不客气!
林冲昔日毕竟惯常在东京厮混,是见过大世面的!
当下先对阮氏三雄连连客气,随后又是好一顿赞扬褒奖,甚么久仰大名,恨不能早日得见之类的话,说得最溜!
待三兄弟对他好感倍增后,林冲这才道明来意!
说是奉梁山大寨主王伦将令,特来石碣村,邀请阮氏三雄入伙儿!
一听得此言,活阎罗阮小七最先按捺不住,顿时跳将起来嚷嚷道:
“什么?王伦那厮,还想邀请俺们三兄弟入伙儿?
他王伦不会是忘了,昔日是如何封住水泊,绝了俺们兄弟的饭食,又是如何拿乱箭攒射俺们的吧!
再说俺们兄弟三人,皆是性子爽快直实之人,都是受不得半点委屈的性子!
那白衣秀士王伦心地窄狭,容不得人!
俺们兄弟若是去入了伙,岂不日日都要受他的腌臜气?
不去!不去!”
阮小七连连摇头摆手,短命二郎阮小五也沉声道:
“想那王伦不过区区一个落第的秀才,手无三两缚鸡之力!
再看外面那摸着天杜迁、云里金刚宋万,又是何等货色?
俺们兄弟三个的能耐,虽比不得林教头,却比那三个腌臜泼才强了不知多少!
让俺们去受那几个废物约束,我阮小五宁愿去死!”
立地太岁阮小二也笑道:“若是林教头这般人杰,做得那梁山大寨主之位!
今日教头再来邀请,俺们兄弟三个自是二话不说,这就随教头上山去了!
只是那白衣秀士王伦嘛,哼哼!……
俺们兄弟还是留在石碣村的好,没得去受他那腌臜气!”
听得三雄都不同意入伙,小五、小七更是满含怨恨,林冲不由笑道:
“三位兄弟怕是对寨主哥哥有所误会啦!
世人以讹传讹,最是信不得!”
“嘿嘿!林教头也莫要替王伦那厮说话!”阮小七笑道:
“自古以讹传讹之事,皆非空穴来风!
俺们兄弟虽然没有见过王伦那厮,料他小肚鸡肠,也非是好相遇的!……”
这厮话音未落,林冲便摇头笑道:
“三位好汉却是有所不知!
想那日林冲上山之前,就在那山下旱地忽律朱贵的酒店里,朱贵便与我说寨主哥哥如何如何!
俺这里先入为主,也以为寨主哥哥是上不得台面的!
孰料俺见得寨主哥哥本人后,方知世人传言最是信不得!
三位好汉皆说寨主哥哥手无缚鸡之力,但尔等可知哥哥的武艺绝顶?
非是林冲夸口!
若是寨主哥哥真计较起来,就算你三兄弟一起上,也非他对手!
还有二哥说,不愿在寨主哥哥和那杜迁、宋万二人手下受那腌臜气!
你等却是不知道!
如今杜迁、宋万已非是寨主,早被寨主哥哥贬去做了个喽啰头目!
因此,只要三位好汉肯入伙,林冲敢保证,非是你兄弟三人受杜迁、宋万的腌臜气!
而是杜迁、宋万须看你兄弟三人的脸色行事!”
听闻此言,阮氏三雄皆不由面面相觑起来!
遂后,阮小二又问道:“林教头所言当真?”
“林冲若有半句虚言,情愿乱箭攒心而死!”林冲拍着胸脯子,信誓旦旦道:
“俺这里说的再多,三位好汉不信也没有办法!
不如你三兄弟随俺上梁山走一遭!
若是寨主哥哥果真让你三人失望,你等再下山就是!”
“嘿嘿!听林教头这般一说,俺小七倒是想去看看那王伦到底是什么样人啦!”阮小七笑道。
“寨主哥哥身上隐秘颇多,俺这里不便细说!”林冲笑道:
“但若你兄弟三人上得梁山后,定不会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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