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哥哥谬赞啦,小弟实在是愧不敢当!”
听得王伦开口,裴元庆忙再此抱拳使礼朗声道:
“小弟昔日梦中,就曾见哥哥傲立九霄云间,如谪仙降世,飘逸脱尘!
不想今日竟能得见哥哥真颜,实乃小弟的荣幸!
若寨主哥哥不弃,自今日起,小弟愿做哥哥马前开路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哈哈哈哈……”
王伦大笑着上前,扶住裴元庆笑道:
“能得兄弟追随,本寨主真乃如虎添翼也!
来来来!兄弟且快随我去屋里说话!……”
梁山聚义厅里,大寨主王伦手摇白羽扇,笑眯眯的坐在那把残破虎皮大椅上!
身后,侍立着魁伟雄壮、威风凛凛的虎痴许褚!
下首,左边坐着银锤太保裴元庆,右边坐着健将豹子头林冲!
除此之外,还有两个莽汉站在大厅中间处,正满脸惊愣的打量着裴元庆!
这两个莽汉不是别人,正是前番被罢了寨主司职的摸着天杜迁、云里金刚宋万!
二人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到,大寨主王伦是从何处招揽了威风凛凛的虎痴许褚!
更没有想到,王伦又是甚么时候招揽了煞气腾腾的银锤太保裴元庆!
此时,杜迁、宋万皆小心翼翼的站在那里,连大气都不敢轻出!
王伦见状,微微摇了摇头,暗忖道:
“你两个虽然武艺低微,但若是还能表现的刚烈一些,本寨主念在往日旧情上,或许还能再许你两个重要司职!
就这般不堪的模样,日后做个普通喽啰头目,也不算委屈你二人!”
心里想着,王伦开口朝二人说道:
“两位兄弟也看到了,昨日我梁山泊又新添了三位好汉!
林教头,你二人皆已识得!
本寨主身边这位,唤作虎痴许褚,左手上那位唤作银锤太保裴元庆!
日后,许褚兄弟便是本寨主身边的虎卫,裴元庆兄弟是我梁山银锤虎将,林冲兄弟则是本寨主座下健将!
你二人且传令下去,但凡山寨喽啰见了他三人,皆要以头领之礼拜见!
本寨主这里,可是把话说的清楚了!
日后谁若因为失礼惹得他三人怪罪,吃了苦头后,可莫要来我这里诉苦!”
杜迁、宋万听了,不敢怠慢,忙双双抱拳道:
“我等谨遵寨主哥哥之令,绝不敢再有任何逆违!”
王伦点头笑笑,遂后又说道:
“想我梁山,外有八百里水泊环绕,内里山寨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可那水泊里,皆不过是些能驾船,会捕鱼的普通喽啰!
没有一个精擅水战的头领坐镇,却是我山寨此时的一大短板!”
话音落下,许褚面无表情,裴元庆和林冲皆不禁微微点头!
杜迁、宋万互相对视一眼,又双双抱拳问道:
“不知寨主哥哥所言何意?若有吩咐,俺二人定义不容辞!”
“本寨主记得水泊近处有个石碣村,那村里皆是些精熟水性,平日里以打渔为生的百姓渔民!”王伦笑道:
“其中有阮家三兄弟最是豪杰,分别唤作:立地太岁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阎罗阮小七!
这兄弟三人不仅都武艺高强,更皆精熟水性!
本寨主打算派你二人去那石碣村,邀请阮氏三雄来我山寨入伙儿!
怎么样,你两个可敢去走这一遭?”
“这?……”
杜迁、宋万再次对视一眼,遂后杜迁抱拳说道:
“回寨主哥哥,非是俺和宋万不敢去石碣村!
只是前些日,哥哥曾下了军令,不许附近村子里的渔民百姓,随意在水泊里打鱼!
为此,那石碣村的渔民还曾跟着阮氏三雄,来我山寨下面讨过说法!
当时,俺和宋万遵循哥哥将令,让孩儿们使乱箭将他等全部逐走了!
从此那些个渔民百姓,对我山寨也就皆没有甚么好感啦!
因此,小弟二人即便是去了石碣村,怕也难以邀请到那阮氏三雄来入伙儿!”
“杜迁哥哥说的是极!”宋万也抱拳说道:
“俺们二人不怕去石碣村走一遭,就怕完不成寨主哥哥交代的任务啊!”
王伦没有理会二人,而是转头看向豹子头林冲,笑问道:
“此事若教兄弟你去,你会怎么办?”
林冲闻言,当下起身抱拳笑道:
“回禀哥哥!那阮氏三雄之所以心有怨恨,不过是因为我梁山行事霸道!
我等去了石碣村,只须送礼赔罪,再屈身赔礼,放低姿态!
若阮氏三雄果真是好汉的,想来也定能一笑泯恩仇!
依小弟看来,只要我梁山心意诚恳,不愁邀请不到阮氏三雄来入伙儿!”
王伦听了,笑着点点头,又看向杜迁、宋万喝道:“你两个都听到了?
不过区区小事,你二人不肯动脑筋先就百般推诿!
本寨主要尔等还有何用?
此番就由林冲兄弟为主,你二人为辅,备齐厚礼前去石碣村!
阮氏三雄若是不来入伙儿,你两个也就不用回来啦!”
虽然王伦拿自己二人和林冲完全是两个模样对待,杜迁、宋万却不敢有半句怨言!
没见那寨主身后的虎痴许褚,暴眼圆睁,蒲扇大手更是紧紧握住了大刀?
当下,杜迁、宋万忙拱手叫道:
“小弟二人知罪!
但请寨主哥哥放心,俺们若是邀请不来阮氏三雄,甘愿自颈在石碣村!”
“哈哈!好!”王伦笑道:“两位兄弟能有这般志气,何愁事情不成?”
说着,又看向林冲笑道:“此番还须劳烦兄弟与杜迁、宋万一起前去,方能保得邀请阮氏三雄功成!”
林冲毫无二话的抱拳笑道:“哥哥放心!
那阮氏三雄若是软硬不吃的,小弟就索性再出手将他等绑缚回来见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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