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体：女装面壁的我，永不圣母
第七章 她会不择手段吗？（旧版）
从本章开始听萨伊一直很相信直觉，只是她很少凭着直觉做事。
而且从职责角度上面说，面壁者的管理权根本不在联大。
面壁者是由PDC负责，也就是行星防御理事会。
她之所以希望江寒能够经常到她这里喝茶，完全是出于个人对江寒的喜欢。
这份喜欢她不想遮掩。
“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只要在我权限范围内。”萨伊非常诚恳地说。
“我想回到自己的国家。我不需要什么支持，我只想安安心心过日子。即使需要支持，相信我的国家应该也能够满足。”
“他们一定能够满足。但是在这之前，你需要先要见一下PDC的轮值首席伽尔宁先生，把你的诉求陈述给他。”
“他现在应该很忙吧？”
“是的，但是如果你想见他，随时都可以。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多住几天，安保方面你无须担心，我们可以提供给你比星国总统更周全的保护。”
“那就明天再见，另外，我想住在龙国总领馆。”
“你是不信任我们吗？”
“如果您一定要这么认为的话。”
“好吧我的公主。”萨伊温柔一笑：“我只是开个玩笑，换成是我也希望和自己的同胞在一起，那样会更有安全感。”
……
更晚些时候，江寒被护送到了龙国驻纽兰总领馆。
而伴随着江寒的到来，总领馆的安保措施也直接提升了好几个量级。
附近的街道都被封住，大批的星国军人组成了岗哨。
“辛苦了，江寒博士！”龙国驻星国纽兰总领事顾少红亲自接待了江寒，并表达了深深的敬意。
“谢谢您，给您添麻烦了。”江寒说。
“怎么会！”顾少红微笑：“麻烦的不是我们，是他们。现在外面全都是星国军人，他们比我们更紧张。”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选择我。”
“对我们来说这不是坏事，只是你会比较辛苦。你今年，22岁？”
“是。”
“和我女儿差不多大——你可真漂亮！”
“谢谢。”
……
此时，行星防御理事会战略情报局（简称PIA）。
作为行星防御理事会的下属单位，PIA承担着针对三体母星和舰队的侦查工作，所属人员都具有很强的宇航背景。
PIA局长托马斯·维德更是一位传奇人物。
他有一句格言是：“前进，前进，不择手段地前进！”
不择手段地前进。
这句格言代表了维德的壮志与雄心。
“你的那个同胞还健在吗？那个叫罗辑的博士。”坐在办公室里，维德看着手中的雪茄问。
维德这句问话是向程心提出来的，办公室里也只有他们两个人。
程心，女，来自龙国的火箭发动机研究人员。
在三体危机爆发后，程心被抽调派遣到了PIA，成为了维德局长的一名下属。
“我不清楚。”程心据实回答。
她确实是不清楚。
“肯定是有原因的，不然为什么有人要干掉他。”维德嘬了口雪茄：“关于第五位面壁者，你了解多少？”
“江寒。”程心有些恍惚地念出了江寒的名字：“我不认识她。”
“你这个状态似乎不大对。”
“我想不明白。”
“试着说说。”
“她那么年轻，那么漂亮，她不应该承担面壁者这样的重压。这不是她应该承受的事。”
“站起来！”
维德的声音几乎是在吼。
但程心并未听从顶头上司“站起来”的命令。
她依然坐在椅子上，仿佛身体已经没有了支撑。
“我真的累了。”程心说。
“你！”维德的手指几乎就要戳到程心的鼻子上：“以后不许再出现这样的精神失控！
“你的同胞，那个叫江寒的女孩子，她比你强多了！
“她的那份从容连我都感觉佩服！
“你不认识她是你的损失！
“你应该向她多学学！”
听到维德的话，程心眼前浮起了江寒的倩影，与此同时，她的眼中也闪烁起了光芒。
只是这光芒很快又黯淡了下去。
“真的不应该由她来承受这些。”程心的声音里几乎带了哭腔：“让一个女孩子当面壁者。”
“你要当圣母吗？那你就为她做点什么！”
“我做不到。”
“那是你没有学会不择手段！记住，你必须前进，只能前进，不择手段地前进！”
“她会不择手段吗？”程心隔着泪眼看向维德：“她不会的。”
“我真应该拿你去把她给换过来！”维德来回转了几圈：“可惜，她是面壁者！”
“我想去见见她。”
“不可能！我不可能让你去干扰一个面壁者的心智，哪怕她什么都不干。你必须调整好你的精神状态，阶梯计划还需要你！”
“我们已经不可能完成阶梯计划了。我们没有办法解决重量问题。”
阶梯计划。
把一个人类送往太空的计划。
确切地说是送往三体飞船的计划，目的是让人类打入敌人内部。
然而重量问题限制住了这个计划。
他们不可能运送一个活人过去。
“只送大脑。”维德的语气忽然平静了下来。
四目相对。
感受着维德眼神中充斥着的深邃的恐怖的同时，程心的眼前再次浮起了江寒的容颜。
只送大脑。
这样丧心病狂的主意也能想得出来？！
然而维德坚定的眼神告诉程心，这件事只能这么干。
“如果是江寒，她会怎么做。”程心几乎是下意识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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