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朱棣看着这朱瞻基躺在地上睡了过去。
心里今天真是开心,不仅知道儿子和孙儿并无结党之私。
还得到几副良药,又除了他这多年的心病。
便安排了太监小鼻涕将朱高炽父子二人抬回家去。
自己火急火燎的去了自己后宫,翻牌子去了。
一对父子。
一个睡的如猪般慵懒。
一个睡的面红如潮面露痛苦。
就这样被抬着进了太子府。
刚进院子就听到张敬妃在安排下人腾几间房。
吴月华带着父亲看着这对父子二人觉得他们很奇怪。
吴医师一号脉得知这二人吃了在他们院子里配制的药。
便对张敬妃一躬身说道。
“太子妃,太子和瞻基殿下他们没事。”
“只是吃了安神助眠的药睡着而已。”
“如果需要他们醒来,老夫可扎针将他们催醒。”
张敬妃不以为意,看着她丈夫朱高炽睡的那般模样。
又看了儿子朱瞻基的怪异,赶忙笑道。
“无妨,这对活宝父子,就还是叫他们睡吧。”
“你们刚进宫,宫里的规矩有很多。”
“我还是给你们交代一下,免得你们触犯了这些规矩不知情。”
说完张敬妃吩咐了下人,将这对父子各自抬回各自房间。
叫他们好好休息,然后又带着他父女二人朝饭房走去。
一路上有说有笑,很开心。
只有朱瞻基即便睡了,也是一脸的苦相。
这一夜他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全是婀娜的女子看不清脸。
只是梦到一半的时候,胡尚义带着孙若微气冲冲的来了。
两个女人一人一巴掌,接着就是一顿胖揍。
吓的朱瞻基嗷吼了一嗓子从睡梦中醒来。
看着四周无人,朱瞻基扶起身子坐在床边。
“铛铛铛!”一阵敲门声响起。
“少爷,婢女给你打好了热水。”
“请少爷洗漱。”
朱瞻基一听声音耳熟,便说道。
“进来吧,我已经起来了。”
吴月华这才推门而入,看着床边的朱瞻基先是一羞。
就将水盆端到盆架上,将白巾浸泡在热水盆中。
朱瞻基看着吴月华的背影,想到自己昨夜的梦。
脖颈后面发出一阵冷汗,说道。
“月华,我有件事想给你说。”
“但我又害怕说出来,你心里难受。”
吴月华拧干了白巾,走到朱瞻基面前。
纤细的柳腰微微起伏,对着朱瞻基将手里的白巾擦拭着他的额头。
“月华知道,太子夫人已经告诉我你的那些婚事。”
“说我只做一个婢女太委屈了。”
“可月华心里明白,你这是怕我们争风吃醋。”
“所以月华就主动告诉了太子妃,不日那胡善祥嫁入太子府。”
“我就过去帮衬着她,也就不常在你身边了。”
朱瞻基一听顿时又是在心底里感谢这个母亲。
实在是贤妻良母,只是这么一来自己又变成了光杆司令了。
就在这时,关好的房门这时又响了起来。
“皇爷爷来看看你,瞻基起来了吗?”
朱瞻基刚忙从吴月华手中拿下白巾,开口说道。
“孙儿起来了,皇爷爷进来吧。”
平常都是自己被叫到宫里。
今天这杀神爷爷怎么这么主动来找自己。
莫非是昨天?
吴月华真的非常懂事,还未等皇帝朱棣开门。
吴月华就给这位皇帝开门。
一来是她也想看看万民敬仰的皇帝长的什么模样。
二来将来自己若是成了太孙妃,也好给这位皇爷爷留个好面相。
皇帝朱棣看门被打开,就见到这婢女一脸的春情荡漾。
心里有些疑惑,转念一想昨夜太监的描述。
便猜到了朱瞻基这乃是金屋藏娇,权宜之计。
在一想到昨夜的自己,不由的心花怒放了起来。
对着吴月华微微一笑,仿佛我知道你们的事一般。
就走进朱瞻基的屋内。
“我的好圣孙,爷爷来看看你了。”
“赶紧洗漱完了,爷爷带你去看看爷爷练得兵。”
“爷爷打算军饷筹备齐了,就带兵走。”
朱瞻基一听皇爷爷说话的语气高兴,便开始算起了日子。
“爷爷我觉的,光有军饷还是不够的。”
“天时出兵是上策,地利还有人和也极为关键。”
“这地利现在爷爷也清楚,这瓦剌得的是地利。”
“虽人和这块,大明和北边的蛮夷则五五开,各占一半。”
说道关键朱瞻基闭口不语,卖起了关子。
皇帝朱棣细细思索,觉得非常有道理。
只是刚想听下去,这孙子朱瞻基他不说了。
“皇孙啊,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朝里那些弄臣那套?”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那日你和戴纶大放厥词的那股劲到哪里去了!”
朱瞻基站起身子,朝着皇帝朱棣一跪。
“爷爷不必急着出征打仗。”
“还记的那日我与戴纶的答辩吗?”
“那只是孙儿的一种手段,而接下来孙儿要干的则是关乎我大明百年存亡的大事!”
吴月华听到这皇帝和朱瞻基有大事要讲。
很自觉的退出屋内,关上房门走了。
皇帝朱棣看着未来的孙媳妇知书达理。
扶着朱瞻基起身问道。
“我还当你真的掉进了温柔乡出不来了。”
“只认女子的妩媚,忘记了国家与祖宗的基业呢!”
“看来你这三番几次卖乖,极力的讨好我。”
“还有你糊弄的你二叔、三叔今天早朝都上不了了。”
“小子,你现在终于有了爷爷当年的一些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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