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一听顿时感到不好。
这胡善祥和孙若微两个女人日后都是自己的老婆。
这第一次见面她们便争斗起来。
日后还真如历史那般后宫不太和睦。
胡善祥废后出家佛门!
孙若微成了五帝六朝皇后。
此时金掌柜看双方已经触到底线,便打圆场的说道。
“孙姑娘,你先把之前玉钗未付完的七十两白银钱交一下。”
“都是好姑娘,你也没带那么多银两,就退一步吧。”
孙若微见状失了颜面,便掏了银两把自己定的玉钗尾款清完。
就在孙若微低着头便要离去时,与听到转机的回身的朱瞻基。
正好撞了个满怀。
惊慌失措的孙若微双手抱着的玉钗的盒子刚要跌倒。
就被朱瞻基一手拦腰扶住身子。
孙若微瞪大的眼睛,左看右看着朱瞻基俊脸。
原本气愤的神情烟消云散,转而是羞嗒嗒的看着朱瞻基。
如此清秀俊朗的男子,又是拦住她纤细的蛮腰。
短时的相视,就叫她含苞待放的年纪,如开花那般绯红盛艳。
朱瞻基见状赶忙松开拦腰的手。
不是他不想再多扶着孙若微一会。
而是此时准备付钱的胡善祥眼神奇怪的看着他。
只要朱瞻基面露一点点色相,胡善祥必然不要这礼物扬长而去。
想到这里朱瞻基一脸正气的对着羞嗒嗒的孙若微说道。
“姑娘走路要多看前方,手里拿的玉钗摔碎了可就不好了。”
这一句话惊醒了孙若微,她摸了摸滚烫的俏脸。
赶忙踱步跑出首饰店,随后消失在人群之中。
胡善祥将要付钱的手一停,就把银票揣了回去。
“刚才抱着别人不错嘛!”
“别在那意犹未尽了,还不快把钱付了?”
朱瞻基一脸惶恐摸索着浑身上下仅存的银两。
吃饭花了三两,一路上买的小玩意又花了五两。
此时的钱根本不够付这拍下的铂金水兰吊坠。
有点憋屈的朱瞻基便对着楚长空和李牧说道。
“你二人身上可有多余的银两借我一用!”
闻言楚长空和李牧赶忙搜着自己全身。
将一袋五十两碎银递给朱瞻基。
胡善祥看着朱瞻基憋屈的凑不出银两。
找人借钱这才消气下来。
很快付清了五百一十两白银,朱瞻基他们众人走出首饰店。
朱瞻基一脸的难堪,心里若有所想。
前世就穷,这投胎变成朱瞻基了还是个穷逼。
我是百密而一疏啊,这朱高炽一家虽是太子府。
又掌管着大明各省的财务。
按理本来不缺银两。
要怪就怪那个杀神爷爷朱棣这些年征战过多。
导致太子朱高炽为军事贴尽了家产。
哎,全家人只靠母亲张敬妃娘家,每月从娘家拿点钱过日子。
朱瞻基他是一脸的怨恨与懊恼啊。
发誓要找些赚钱的买卖,如若不然。
日后泡妞都像这花五百一十两白银不眨眼的胡善祥。
又或者是那蛮横不讲理的孙若微。
手心手背都是肉,二女随便一斗狠,朱瞻基就没了五百一十两。
倘若将这二女收在帐内,太子府这点家底可如何是好啊。
向前走着的胡善祥仿佛看穿了朱瞻基的窘迫,说道。
“怎么样?博得我欢心,是不是代价有点沉重呐?”
“我本就知道你没那么多钱,本想帮你垫付的。”
“可是你居然,算了我不再提及此事了。”
“要不这样,我也送你一样东西,叫你开心一下?”
说完胡善祥对着朱瞻基侧脸亲了一下。
这一吻乃是在首饰店,朱瞻基为了送她礼物。
和那个坏女人不停竟价,又花费了这么多的银两的礼物。
在胡善祥看来朱瞻基是真心对自己好。
长这么大的她,还是第一次收到这么贵重且漂亮的礼物。
自然是满心欢喜,也对朱瞻基之前的所作所为既往不咎了。
朱瞻基傻了,整个人都好像被这一吻。
双脚离开地面,身体仿佛飘了起来。
站在涌动的人群中,他现在看谁都顺眼起来。
左右胳膊将亲卫楚长空和李牧一夹。
对着两个老爷们一人一口,哈哈大笑道。
“她终于明白我的真情实感了,你们看见没有?”
“刚才她对我,哈哈哈……”
随后朱瞻基就松开懵逼的楚长空和李牧二人。
朝着胡善祥背影追去,一把拉住胡善祥的手。
那开心犹如老树逢春,又如旱地逢雨。
笑的那是一个开心至极,笑的朱瞻基都说不出话来了。
“糖葫芦,酸甜可口的糖葫芦!”
“小娃娃爱吃的糖葫芦!”
胡善祥一只手拉着傻啦吧唧的朱瞻基。
朝着卖糖葫芦的大爷走去,说道。
“老爷爷,给我来四串糖葫芦,多少钱?”
卖糖葫芦的大爷转身说道。
“三文一串,三串十文,四串十三文。”
胡善祥心情甚好也不在意这大爷多收的那一文钱。
便付了钱,给朱瞻基和亲卫一人一串糖葫芦。
而收钱的大爷,则对小巷内的几名锦衣卫眼神示意。
朱瞻基先是一愣,马上想起这是接头暗哨所用的密语。
便松开胡善祥的手,说道。
“善祥,天色不早了要不咱就逛到这里。”
“况且我身上的银两也不多了,我怕咱们回晚了进不了皇宫。”
“你先和我这两个亲卫离去,我随后就跟上你们。”
胡善祥看着一脸正经的朱瞻基觉得他有事,便说道。
“好吧,我们先走,你快点来。”
朱瞻基看着些远卖糖葫芦的大爷,便与胡善祥他们分离开来。
刚走进卖糖葫芦的大爷,便说道。
“大爷你糖葫芦价格弄错了。”
“三文一串,三串十文,四串应该是十四文。”
说完将一文交给大爷,只是二人的手一触碰。
相互间的手指滴滴答答如发报机一般。
朱瞻基顿时知道附近的锦衣卫暗哨在那。
便离开卖糖葫芦的大爷,朝着一处暗巷深处走去。
暗巷里的十四名锦衣卫握刀而立。
一看走近的人是皇孙朱瞻基,便集体下跪。
一名小旗赶忙上前对着朱瞻基说道。
“小子收到风声,说皇孙出宫有人图谋不轨。”
“欲要在皇孙回宫时,设下埋伏。”
“我等奉千户左大人的命令,前来护送皇孙安然回宫。”
朱瞻基一听来龙去脉,戏谑的笑道。
“我这刚一出宫,就有人安奈不住了。”
“你们可知道是何人阻挠我回宫,或者要谋害我的人是谁吗?”
听到朱瞻基的话,那名小旗赶忙说道。
“小子不知,一切都奉命行事。”
“若皇孙有疑虑,我马上派人喊千户左大人来向您汇报。”
朱瞻基双手背在身后一想,然后冷冷的说道。
“不必了,想我死的人太多了,我都不用喊名字。”
“这次你们派了多少人来?要护送我的消息有没有走漏?”
巷子内传来一声瓦片脆响,一名千户锦衣卫从房上落下。
“卑职左千户参见皇太孙!”
“卑职以秘密调动二百名城内暗哨,保护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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