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仙的坟确实是在村后头的山里。
这片山是被村里的大户赵老军承包的,既是种植园也是村里人的墓地,谁家死了人都是拉到祖坟里埋了。
林悦悄悄跟着刘寡妇上山,来到墓园。
刘寡妇来到三个并列的坟头前,从怀里掏出一张大饼,均分成三份,摆在三个坟头前面。
“你们三个都是俺男人,俺都爱你们!”
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壶烧酒,摆在第三个坟头前。
“可是,俺最爱的还是你啊酒仙!你把俺也一起带走吧!呜呜呜~~~”
越说越是伤心,刘寡妇哭了起来。
林悦不禁有些触动,看来这刘寡妇还是对自己死去的男人爱得很深的。
正要从暗处走出来安慰刘寡妇,结果刘寡妇转过身了。
林悦定睛一看,刘寡妇脸上半点泪痕都没有。
整了半天原来是干嚎!
刘寡妇擦擦并不存在的眼泪,转身就要离开。
林悦感到奇怪了。
因为刘寡妇并没有下山,反而上山了。
“她咋没回村?”
背后一个声音响起,林悦吓了一跳。
回头一看,原来是二柱子。
“你怎么在这里!”
“俺看你跟踪刘寡妇,俺不放心!这个当村长的没个正型!”
林悦眉头一皱,就你这流里流气的熊样子还好意思说我没正型?!
“山上啥也没有,只有赵老军看山的小破屋,她上去干啥?”
二柱子完全没理会林悦朝自己投来鄙夷的目光,仍然望着刘寡妇的背影自言自语道。
二柱子百思不得其解,林悦却露出了一缕诡异的笑容。
正如歌里唱的:“一句漫不经心的说话,将我疑惑解开!”
林悦瞬间就明白了刘寡妇上山的意图!
“走!上山看看!”
林悦不由分说的拉起二柱子,一起上了山。
刘寡妇一百八十斤的身子,爬山显然有些吃力,但刘寡妇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即使只是透过那虎背熊腰的背影,林悦也感受到了刘寡妇怀揣着坚定的目标,即使再多的困难也不动摇!
如果不是猜到刘寡妇上山是为了干啥,林悦恨不得给她点个赞,然后来句:“正能量嗷老铁~!”
很久之后,刘寡妇气喘吁吁的站在了一间用石块堆起来的小屋前。
“噔!噔!噔!”
刘寡妇锤了三下门。
屋门缓缓打开,一颗脑袋钻出来,左瞧右瞧。
“别看了!放心!俺一个人来的!”
“快进来!俺都等不及哩!”
屋里的人一把就给刘寡妇拽进去了。
林悦远远瞧着这一切,再扭头去看二柱子。
二柱子的脸已经是酱紫色的了。
混迹村里多年,听了村里妇女无数八卦,二柱子早就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了然于胸。
“她竟然骗俺纯洁的感情!俺绝不饶她!”
二柱子怒火中烧,一个飞身跃起,朝着小屋冲来。
所谓“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相比较二柱子的愤怒,林悦则忍不住心花怒放!
毕竟,这下不但有情感大戏看了,还能不费吹灰之力搞定系统任务!
“嘭!”
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开屋门,二柱子便要冲进去。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忽然堵在了门前。
二柱子看了这个身影一眼,立刻愣住了。
林悦跟在二柱子身后,瞧着原本怒不可遏的二柱子忽然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不由得有些奇怪:
“怎么了?”
“他...他...”
“他怎么了?说啊!”
“他...他是我哥!”
“什么?!”
林悦吃了一惊,瞪大了眼睛看着堵在门前的这个男人,魁梧雄壮,满脸横肉,目光冷峻,不苟言笑。
原来这家伙就是传说中的二柱子的哥哥张大柱!
听村里人说,张大柱创业失败赔了许多钱后再也没有回来村里过,怎么今天却在这里出现了!
“哥,你知不知道咱爹娘都让你给气死了!”
“知道。”
“你知不知道俺在村里没人管没人问很多年!”
“知道。”
“那你咋一直不回来呢!”
“我愚蠢的弟弟啊,你们都是我的身外之物,懂了吗?”
此话一出口,林悦忍不住全神为之一颤。
很难想象,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如此冷血的人,说出如此冷血的话。
二柱子更是气得全身如筛糠一般,要不是身材上有明显差距,二柱子很可能忍不住要揍他哥一顿。
“你给我起开!”
二柱子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一把将张大柱推开,露出了张大柱身后的景象。
张大柱的身后,理所当然的有一张床。
床上两个人,一男一女,正光着膀子,慌张的穿着衣服。
“真特么有效率,这么快衣服都脱好了...”
林悦心想。
从刘寡妇进门到二柱子破门而入,也就一分多钟的时间。
再看一眼床上的二人,林悦忍不住直呼:真乃地狱绘图也!
只见床上二人,
刘寡妇心宽体胖,三层游泳圈的肚皮显而易见,随着穿衣的动作有节奏的上下摆动着
而赵老军体重更在刘寡妇之上,目测至少二百五十斤,满脸肥肉像是沙皮狗一样一层又一层...
这张木制大床真的一点都不浪费,正正好好能够放下二人!
“天生一对!”
林悦心想着,恨不得劝二柱子赶紧分手算了,毕竟人家那是郎才女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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