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儿的整体结构,是三间正房带了个土墙院子。
进屋之后,风晓禅先是挨个儿的打开房间看了一下。
尽管陈设简陋,但是基本生活用具还算齐全。
然后风晓禅烧了一锅热水,脱去在大雪坪上淋湿的衣服,洗了个舒坦的木桶浴并换了一身古装。
宽松的古装穿在身上,没有丝毫不适的感觉,反而神清气爽。
随后风晓禅来到小院外面,这里不像大雪坪那样暴雨倾盆。
这里是晴天,只不过已近黄昏。
余晖从西边洒了下来,给炊烟袅袅的小山村披了一层金色的薄纱。
风晓禅最喜欢这种感觉,说不出的安静又自然。
不像老家那边,铁疙瘩的轰鸣声永远不绝于耳。
忽然,旁边传来一声轻咳。
风晓禅循声望去,发现隔壁小院儿的门口处,站在一位身材丰满到一看就是结了婚的女人。
她身穿一件布衣,虽说称不上仙姿佚貌那样夸张的评价,但也算是非常漂亮了。
关键是长得特别滋润,有一种随便捏一把就能捏出水来的感觉。
“应该就是那位萧九娘吧?”风晓禅暗自琢磨。
想到了系统给他打造的人设,不仅是村里头正儿八经的祸害,而且还跟萧九娘的关系很不一般。
于是风晓禅对那女人勾了勾手指…
毕竟自己是祸害嘛,总得有祸害的样子不是?
隔壁小院门口,身边丰满的女人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进屋去了。
女人的确叫萧九娘,她是从外乡嫁到本村儿来的。
丈夫本是个体弱多病的秀才,前几年的一个冬天没撑过去狗带了。
在萧九娘的记忆里,隔壁小柒比她小了几岁。
那个人吧,该怎么说呢,总之是个不太正经的人…
夕阳落下,夜幕很快降临。
风晓禅搬了把凳子,坐在小院外面的老柳树下。
左手端着一碗开水,右手拿着一张饼子正啃的津津有味…
这时那不远处走来了一壮一瘦两个青年。
从他们聊天时对彼此的称呼可以听得出来…
那两人正是系统给设定的死党,王铁柱和二狗子。
两人一看到树底下的风晓禅,立马就跑了过来,饼子都不让他吃了,硬是要拉着他去听墙根儿。
原因是前几天,家底颇为丰厚的村长又取了个小妾。
听说这几天晚上动静闹得很大。
尤其是洞房完的第二天,据说那小娘子走路都是岔着腿的…
“这么厉害?”
为了附和村里祸害的人设,风晓禅最终决定跟着二人去一探究竟。
那天晚上,秋风萧瑟,他们躲在村长家的正房后面。
结果被睡觉之前出来解手的老村长逮了个正着…
气急败坏的老村长拿着一把锄头追着他们跑了好几个胡同。
…………
时间一晃半个月过去了
这半个月来,过着古色古韵的乡村慢节奏生活,使风晓禅有了写日记的闲情逸致。
农历八月二十六,晴。
村长新娶的媳妇儿跟王铁柱在村头的草垛里打滚,恰好被我和二狗子给撞见了。
我很惊讶,二狗子也很惊讶。
宝刀未老的村长那么厉害,新媳妇儿为何还要出来偷着吃?
后来王铁柱告诉我们,老村长其实已经三寸不举了。
小娘子夜夜惨叫,都是来自于手工和香蕉的折磨。
农历八月二十七,晴。
今天王铁柱偷了他自家一只羊,我们三人在后山脚下烤着吃了。
主要是二狗子威胁他了:“铁柱,你要是不整一只羊给我们吃,我就把你昨天在草垛里捅村长媳妇儿屁股的那事儿给说出去…”
到了傍晚时分,王铁柱他娘站在村口的大槐树下,鬼哭狼嚎的骂道:“到底是哪个天杀的畜牲,把我家的羊给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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