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着蜈蚣挂山梯搭建而成的竹筏,顺着水路不断推进行程,虽说走的都是植被茂盛之地,可始终没见到大面积生长的猫儿眼。
其他人倒还好,尤其是卸岭众人,本来寻找墓穴就麻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找到的。
可老洋人刚刚被师兄训斥过,见按照明城的说法找了快半个时辰,始终见不到猫儿眼,便准备嘲讽。
可谁知道话还没开口,就见明城手中那可以千变万化的‘钢丝球’化作一飞爪抓向洞穴处的泥土中。
一来一回,竟然带回来一株猫儿眼!
明城看着老洋人的表情更是热闹,师兄妹三人相处时间不短,彼此性格那是一清二楚。
老洋人肯定没憋什么好屁,这个时候就要狠狠的打他的‘脸’。
“师兄,这溶洞内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了。”
“嗯,红姑娘,这竹筏可能逆着水流近这溶洞?”
鹧鸪哨不问这话还好,此话一出,连带着卸岭众人的脸上都有点挂不住了。
承载他们的竹筏是啥?这是蜈蚣挂山梯,当做竹筏面的东西是啥?这是卸岭特有的滕盾。
两者组合起来一起,这就是卸岭存于世间千年以上的宝贝,你现在问我逆着河流能不能走?
瞧不起谁呢?就你们搬山本事大,我们卸岭是孬的?
红姑虽说对鹧鸪哨有好感,但也不至于被人家看不起而给好脸子吧。
扒拉一下鹧鸪哨,把鹧鸪哨稍稍靠右挪了一小步,随后黑着脸打起了收拾。
其余卸岭众人纷纷开始行动,自觉靠右,然后一边行驶,一边拆卸滕盾和竹梯。
几个呼吸之间,那原本横五竖八的竹筏,此时化成了一排排横三熟五的小竹筏。
其余卸岭弟兄也将多余的滕盾当做船桨,大力的开始划了起来。
那溶洞内的逆流竟然丝毫影响不到竹筏的前进。
等入了这溶洞后,红姑这才开口看向鹧鸪哨说道:“不知道我们这卸岭的小把戏,可还如得了你搬山魁首的眼?”
洞内环境潮湿,再加上光照不足,哪怕此时鹧鸪哨脸上带着红霞别人也看不出。
为了缓解尴尬,从竹篓中取出以装水的容器,开始在这溶洞猫儿眼田中,找起了最佳的打盗洞位置。
“就是这里了,你们看这里的渗水,相较于其他地方的渗水更快,这是山壁中空的现象,从这个位置打盗洞,便可以直通地宫。”
你们半山涉水,我定穴挖洞,此番下来,刚刚的事也就算是过去了。
在卸岭众人议论声中,花灵将她背上的竹篓打开。
卸岭众人便以为要打盗洞,也一个个从背包中取出装备帮忙。
“大家先休息一下,这打洞的事,就交给我们吧!”
“等下拓宽盗洞的工作,还要仰仗这各位。”
红姑抬手示意众人停下动作,看向明城。
“这为兄弟,什么意思?”
得,这位姑奶奶有两副面孔,哪怕明城是鹧鸪哨的师弟,在面对明城时都是一副好汉的模样。
“师兄,你去解释吧,我去帮老洋人和花灵他们。”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我......”
红姑话还未说完,就被明城拉到她面前的鹧鸪哨打断了原本的说辞。
在场的卸岭弟兄见到这种情况,也都找个合适的地方,准备看一看这个‘母夜叉’到底能说出什么说辞。
红姑,虽说是半路出家,但凭借着一手古彩戏法,可是迅速在卸岭中获得了巨大声望,并且逐渐成为了陈玉楼的左膀右臂。
按理说,在卸岭这个男人窝子,一个大姑娘就算长相再差,也得有追求者吧,
可红姑完全是个例外,尤其是在卸岭弟兄了解到了红姑的过去后,更是在红姑面前管住了自己的小兄弟。
这是黄花大闺女不假,但他们可不想跟一个杀人全家的姑奶奶搞对象。
这久而久而,也就没人当红姑是个女的了。
如今鹧鸪哨靠着红姑这么近,都快贴上了,他们很好奇,这位‘母夜叉’到底会怎么应付眼前的男人。
可让他们大跌眼镜的事情发生了,红姑没有动手,也没有说脏话破口大骂,反而跟个受了气的小姑娘似的,蹲在角落里生闷气。
而在他们看热闹的时候,一大一小两只穿山甲,在他们说话之间,已经开始挖洞。
这山石夯土在这两只穿山掘子甲和穿山穴陵甲面前,跟豆腐没什么区别,转眼之间,便在他们面前打出了一个供一人爬行的洞。
“这就是分山掘子甲么?早就听闻搬山有秘术,如今这一看确实神奇。”
“不错,你看这两个小东西,一个挖土一个碎石,好家伙,这么大一块石头,竟然跟切豆腐似的直接切开了,厉害厉害。”
“可不是么!今天倒算是涨了见识,自古搬山一脉很少与外界接触,只知道搬山之术神奇无比,如今一见,确实不凡。”
卸岭一众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看着不断有碎石碎土从洞中被刨出,一个个的瞪大了眼睛。
“这分山掘子甲所挖的盗洞不大,只供的一人爬行而入,我们人数众多,等下需要拓宽盗洞。”
“各位,你们稍作休息,等我们打完这盗洞后,接下来拓宽盗洞的工作,就需要你们来做了。”
卸岭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刚刚明城话中的含义,是这个意思。
这分山掘子甲的速度确实快,但也不大,寻常人正常穿行到是没问题,可是大部队进出却是个麻烦。
一个个当即坐在地上,修养生息,等待着盗洞打完后,开始拓宽和搬运泥土的工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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