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继续上课?”
不光台上的武师教练,台下的学生们也都愣住。
这正生离死别,哭的酣畅淋漓呢。
你一句话就给大家整破防了。
还有上课的必要吗?
学校大门外,所有家长都赶来接孩子回家。
执法局和银行等着贴封条,查封整所学校。
还有几个郓城大混混,准备堵门要账。
没人明白这位小校长到底要干什么!
“小师弟……”
众人看着宋逸,张了张嘴。
心道这孩子是不是被打击的彻底疯了。
“没听到我的话吗!都给我回去上课!”
“咱学校没事,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呢!”
宋逸意气风发的说着,指了指台下。
“那个小胖子,别哭了,鼻涕都流到腰间盘了!”
“那姑娘!哭就哭呗,还弄个一字马,咋,临走前来个最后留念?”
“还有那小伙子,别特娘再唱‘起风了’,再唱学校都要被刮跑了。”
随着宋逸说话,所有孩子们都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不过听到小校长说学校不破产了,又都涌现兴奋之情。
大家期翼的看着宋逸,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
“怎么?没人听我的话了吗?”
宋逸板下了脸,顿时吓的众人神色一凛。
“小师弟……”
大师兄张满堂还没从懵逼中缓过神来。
“额……你是不是中双色球了,还是昨夜征服了哪个富婆……”
宋逸一脸无语。
这大师兄看着人高马大的,唠起嗑来怎么这么不健康呢。
你没看我办公室那一地烟头,咱就一张嘴顾得上干什么呢。
呸!
我特娘思想似乎也不太健康。
“呵呵,大师兄,各位师兄、师叔、师伯!”
宋逸冲他们说道:“咱们宋江武校不用破产倒闭了,我已经找到扭亏为盈的办法。”
“啊?什么办法?”
众人面色一喜,纷纷出口询问。
“暂时保密。”
宋逸此刻却懒得解释。
毕竟拍电影这种事情,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更何况也不能当着一群孩子们的面说出来。
不然大家还以为他拐带童工。
等解决完目前最要紧的事情,再给众人详说好了。
至于什么是最要紧的事情……
宋逸的目光已看向学校门口。
那里,门岗老黄再拦不住银行和执法局的人,以及几个大混混,一帮人乌泱泱冲了进来。
孩子们哪见过这种架势,顿时吓的面色一变。
“保护孩子!”
宋逸皱眉还没开口,大师兄李满堂却厉喝一声。
哗啦!
让宋逸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但见礼台上还站着的十几个武师教练,直接飞身冲下礼台。
真的是用飞的。
十几个道黑影唰唰唰跃出七八米的距离,拦在学生之前。
“摆阵!”
随着张满堂厉喝,武师们齐齐动作起来。
仿佛预演过千百遍一般,顷刻组成一个是人都认识的阵法。
少林十八铜人阵!
我淦!
宋逸都看傻了,没想到这帮师兄们这么牛皮。
若非大家来不及拎上棍子,恐怕所有人都要当场吓尿。
“呔,再敢上前一步,乱拳打死!”
张满堂威风凛凛,站在最中间一声怒喝。
执法局和银行的人,包括所有混混们都站住了脚。
浑身吓的冷汗直流。
娘的!
至不至于!
我们就来要个账,你拿十八铜人迎接我们。
而他们后面,一大帮家长们也跟着脚步冲过来了。
这帮父母怕孩子们受到惊吓,慌忙跟来。
没想到看见这副场面,哭笑不得。
孩子在这里能不能学到东西暂且不说。
至少安全方面,必须稳妥。
场面一时间静止下来,谁都不知如何是好。
片刻,宋逸终于走下礼台,来到双方中间,审视对方。
今天带队来执法的,是执法局的副局长刘松。
他见状都要哭了。
“宋校长啊!你来了,正好!不至于,不至于啊!我们就是来执行任务,没有恶意。”
“叫您手下的师傅们,赶紧收了神通吧!”
宋逸咧了咧嘴,头一次感到自己这么牛皮。
他招招手,大师兄才下令解散阵法。
十八铜人阵一卸,所有人神色一松。
刚才那该死的威压,实在太强悍了。
“刘局,到底怎么回事?我们正组织学生开大会呢,你们突然冲进来,什么意思!”
宋逸脸色不太好看。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
就算你们过来查封武校,也得等我们解散了学生再处理吧。
当着这么多孩子的面,搞这套?
这不是弄难堪是什么。
他自然也不用跟对方客气。
“额……是这样的。”
刘松悄悄擦擦额头冷汗,带着笑意:“宋校长,今天本是强制执行的最后一天。银行王行长一早就来找我,让我们按照规章制度执法,查封你们武校。”
“正好我十点多还有个会,必须得参加,你看这事闹得……”
他讪笑着,显然也知道这件事做的有点不太地道。
当着这么多家长和学生面,查封学校,可谓没给宋江武校留一点面子。
“呵呵!”
宋逸干笑着眯了眯眼,心道真是人走茶凉。
他记忆中,便宜老爹以前有头有脸的时候,和郓城各个官方的关系都处的不错。
可现在……
不提也罢。
“刘局,既然来强制执行,为何不去找我父亲,来这里作甚?”
嗯?
宋逸一句话给刘局说懵逼了。
找你……父亲执法?
我们找的着他吗?
你这孩子是不是气冒泡了。
抓鲁迅,和我周树人有什么关系?
“呵呵,宋校长,你父亲他不是……”
刘松话还没说完,又被宋逸张口打断。
“我父亲在凤凰山公墓18号坑左手边第三个牌位,诸位好走不送。”
刘松:……
这个年过五十的老局长彻底被怼的无话可说。
你这孩子的嘴,也太损了吧。
宋逸的意思很明白。
你们不是要执法吗,强制执行?
去吧。
他老人家就在凤凰山小匣子里躺着,可以立刻过去找他。
炎炎夏日,刘松却感到阴风阵阵。
对方看的年纪不大,唠的都是阴间的嗑啊。
执法局一众队员看老大被怼,垂下了头,憋笑忍俊不禁。
武校所有师兄弟们也别过里脸,扭过了头。
娘的,别说这是我们校长。
这小师弟太损,我们也招架不住。
“宋逸!你莫要嚣张,今天这武校,我们封定了!”
“今天要么还钱,要么立刻贴封条。”
执法局不吭声了。
一旁一个中年胖子却大喝起来。
“哦?你又是谁?”
见宋逸主动搭话,胖子嘿嘿冷笑。
“我?”
“不才,鄙人郓城银行行长王友良,你们宋家最大债主。”
宋逸见对方嚣张样子,心头涌起一阵怒火。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但老爹死了还没一个月,就这么迫不及待收房子,撵走学生。
难免令人齿冷。
“要么还钱,要么贴封条?”
宋逸被气笑了:“欠你们银行钱的又不是我!”
“如今我才是宋江武校的法人代表,你有什么权力贴我学校封条?又有什么权力让我还钱?”
行长王友良嗤鼻说道。
“废话!你是你爹的遗产继承人,既然继承了他的家业,父债子偿,天经地义。你不还钱谁还?”
“哦?”
宋逸却咧嘴笑了。
“你说,我是我爹的继承人?”
他不在了,我需要父债子偿?
宋逸笑的越发神秘。
“那么问题来了。”
“王行长,你怎么能证明我爹是我爹?”
“麻烦你请他本人过来签个字,确认一下我们的父子关系、”
“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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