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犬子!”听到胡惟庸的疑惑,朱亮祖点点头。
朱暹是朱亮祖的大儿子,在太子东宫当差。
所以听到了朱标无意间的一句话。
而此时的胡惟庸面色一变,忽然就想起了一个人,那是湘王朱柏。
上次……上次朱标在中书省宣布开中法以及收取商税这两项政策的时候,
似乎也说过,是湘王朱柏提出的。
这一刻,胡惟庸猛的起身,眸光微眯:
“是他,那就是他了!”
众勋贵疑惑的看着他。
胡惟庸冷笑一声:
“上次太子殿下就说过,提出开中法和收取商税政策的是湘王朱柏……”
“而朱暹既然听见太子殿下说过多亏了十二弟……
那就很明确了,就是湘王朱标提出了收取商税政策。
顺便将那五家商行的不法证据以及商行资料都交给了燕王朱棣。”
“最后燕王朱棣直接带人将五家商行全部查抄,
而这其中就有三家是和你们有关的。”
见众人听得迷迷糊糊的,胡惟庸龇牙解释:
“意思就是,湘王不仅提出了收取商税政策,
还查到了不法商行的证据以及相关资料。”
众人恍然大悟。
“怎么会是他??”耿炳文皱眉:
“湘王殿下我见过一次,年纪都还很小,不可能这么妖孽吧??”
其他人也皱眉,觉得不可思议。
在他们印象中,湘王朱柏就是个小屁孩,怎么可能有这能力?
湘王朱柏不可能有让天下商人都吃亏,让他们损失惨重的能力。
感觉不可思议,不应该!
就算是燕王朱棣他们都可以接受,但是湘王朱柏的话,让他们难以接受。
有些不相信。
朱亮祖也挠头,“不可能吧,你们说会不会犬子听错了??”
“有这个可能!”有人回应道。
可……怎么可能会听错呢!
胡惟庸则是相信了,无他,湘王朱柏他不止一次听过了。
第一次是在中书省,第二次好像是在朝堂中,第三次就是现在。
而且,这些线索都是可以连起来的,证明了情报很可能就是湘王朱柏査到的。
但胡惟庸想不明白的是,一个小屁孩,常年呆在皇宫中的皇子,
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
想不通!非常想不通!
摇摇头,胡惟庸打断众人的思绪和议论:
“好了,事情已经发生,就算是知道是谁又有什么用呢??”
“不如考虑下一步要怎么走??”
耿炳文点点头,“胡相说的不错。”
朱亮祖也懒得管了,闻言直接道:
“还能怎么走??今年秋税弥补一下我们兄弟的损失就行,其他就不计较了。”
“对啊,先弥补一下我们这次的损失。”同样有人附和。
耿炳文微皱眉头,但也没说什么。
可胡惟庸则是摇头:
“不能再动秋税了,这次上位已经怀疑……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一年吧!”
胡惟庸这话一出,有人不乐意了。
朱亮祖一脸的不满:
“胡相,这次的事情你还没给兄弟们一个答复呢!
怎么……还不能让兄弟们在其他地方捞点弥补一下这次的损失??”
“就是!我们的损失是需要弥补的啊,足足千万两……咳咳,几百万两银子呢!”
其他勋贵也附和。
“再说,这是惯例了,兄弟们拿一些,只要将账目做好就行了,问题不大。”
朱亮祖继续火山添油,说得那叫一个毫无心理负担啊!
连傅友德都想了想,开口道:
“胡相,没事的吧!只要你将账目做好,如同往年一样也没事嘛。”
其他勋贵继续附和。
胡惟庸脸色巨变,但依旧摇头:
“这次必须听本相的,要是谁想死,大可离开自己去做,别连累大家就行!”
见众人还要说话,胡惟庸冷哼一声:
“先停歇一年,这次危机渡过了,以后的好处还会少得了你们的??”
“这次过后,大家的一切损失,本相自然会一一补偿。”
“好了,你们回去吧!”
胡惟庸是真的察觉到了生死危机,所以他的态度强硬无比。
众人无奈叹息,胡惟庸都这么说了,证明不会帮他们做账目了。
但胡惟庸最后的话算是安慰了他们。
众人无奈归无奈,还是都起身准备离去。
众人刚到门口,胡惟庸幽幽的声音忽然传来:
“要是有人敢私自做点什么……出事了别怪本相无情不管……哼!”
朱亮祖讪讪,怎么感觉胡惟庸这是在说他呢!
其他人的脚步也是一滞,随即快步离去。
这次证明了是湘王朱柏,也是好事,起码他们想象的检校不存在。
次日,胡惟庸刚下朝,刚准备离去。
结果被朱元璋传旨叫去。
胡惟庸内心忐忑,一直以智近若妖来彰显自己的胡惟庸一时间居然有些胆怯了。
因为他想不明白朱元璋找他有什么事情?
“参见陛下!”
“起来!”
朱元璋淡淡说了一声。
随后在胡惟庸惊呆中,朱元璋很直接干脆的就开口了:
“湘王朱柏为这次朝廷赈灾捐了三百万两白银。
丞相,你们准备捐多少??”
胡惟庸心头震动:
“湘王朱柏,又是他?怎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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