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警察局。
徐峰回到自己的工作位上,看到同事手上好像戴了一个限量版的手表,神气的很。
说起这同事。
徐峰可得好生称道几句。
他人称老郭,是穷玩车富玩表大军中与众不同的一员。
老郭平日里除了办案,唯一的爱好就是收集‘名表’。
他将这些手表称为老婆,每天的快乐就是带着老婆到各个部门装社会名流。
要不是大家都知道他的手表是假货,绝对要把他的账户查个底透儿。
不过有一说一,他倒是一个正直清廉的好警察。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这么多年了,事他一件也没少干,还为公家挂过好几次彩。
愣是一次都没升过职。
徐峰不是一个见外的人,直接将手表从他手上撸下来,套在了自己手上。
“卧槽,还是老郭你的表拉风。”
“谁?单身了二十年吧?手速这么快,原来是你徐峰小子,那怪不得。你还是老样子,看到你郭大叔的好装备就喜欢抢来玩。”
徐峰将这手表左看右看,满眼都是喜欢。
“嘿嘿嘿。可惜了,正品几十万,你这是赝品。”
“什么赝品,徐峰你这小子说话就是不中听。是高仿!别小瞧这家伙,他可是我最贵的老婆,足足花了我一个月的工资呢。”
“好家伙。大出血啊,啥也不说了,把你老婆借我戴几天。”
说完,徐峰一个华丽的摆脱,让老郭扑了个空,满足的带着战利品,逃出办公室。
办公室中也随之传来一阵哄堂大笑。
“老郭,你怎么连老婆都守不住……”
……
开上公车,徐峰直通庆城监狱。
这座监狱守备森严。
重重警戒线,到处是狰狞的枪眼,犯人越狱的可能性是零。
里面关押的全部都是择日枪毙的重刑犯。
Z国发展到现在,因为各种原因,几乎大部分的地方都取消了枪决。
这里是为数不多的还保留着枪决传统的地方。
关于这一点。
徐峰还是很不能理解的。
枪决那么过瘾,要警示有警示,要效果有效果,通过取消枪决预案的人要么是脑子有包。
要么就一定是怕自己犯了死罪,害怕吃到花生米。
徐峰将戴着老郭手表的手伸到窗外,感受着空气中泥土的芬芳,不由的发出感慨。
“其实,一墙之隔的监狱外,空气也是香甜又自由的啊。”
十几分钟后。
徐峰来到监狱。
他左顾右盼,接受着几个年老狱警的层层检查。
不得不说,这里的服务就是贴心,害怕徐峰被犯人传染了重大疾病。不仅必须脱光光,居然还自带肛肠检查。
人性化!
检查完毕。
徐峰穿好衣服,走过长长的冗道,来到监狱的深处。
监狱长,正在前方等待。
看到前来提人的家伙居然比自己儿子还年轻,监狱长眼皮抬了抬。
“徐峰?”
“是,我奉命带个人出去。”
监狱长明显被提前打过招呼,深深的看了徐峰一眼,然后就不再阻拦。
他拿出呼叫器。
“放他进去。”
“是。”
很快,接应的人就出现在远处。
随着接应的人各种刷卡和刷脸,徐峰跟随接应的人一路深入。
“直接带我去找刘余。”
听到刘余,带路的人有些迟疑,而后笑道:“他的性格很孤僻,需不需要我们辅助你…我的意思是药物辅助或者物理辅助什么的?”
见到这人不怀好意的笑容,徐峰打了个寒颤。
他直觉在这个监狱里,没有几个犯人能够安然的活到枪毙那天。
徐峰摆摆手。
“不用了。”
“或许别人会让他情绪失控。”
“但我是他的老朋友了。”
几分钟后,徐峰坐在了刘余面前。
看着昔日精神烁烁的好友在入狱之后,变得这幅双眼赤红的憔悴模样。
徐峰觉得有些唏嘘。
他刚想伸手打个招呼。
突然,刘余跳了起来,那择人而噬的凶恶模样,着实把徐峰吓了一跳。
刘余的情绪并没有因为徐峰受到控制。
这时,接应徐峰的人不知何时又悄无声息的来到他身边,手中已经准备好了注射器。
看样子这种事他经常做,很有经验。
“同志,需要帮助吗?对于这些可以徒手杀人的家伙,镇定剂还是很好用的。”
接应人流露出渗人的微笑,轻推注射器,从针头挤出一滴狰狞的药水。
这针头,打牛的吧…徐峰不由得打了个胆颤。
他从小就对针孔有恐惧。
此时,用它对付自己的老朋友?
怎么说也有几年的兄弟感情,太残忍了。
徐峰思索片刻,小声说道:“加量。我要带他出去,待会儿帮我捆好,我要是被他弄死在半路上了,你要负责。”
听到负责。
接应的人原本放下的针筒,再次拿起。
怎么说多抽了一管药剂。
一墙之隔,接应人开始了惨无人道的操作。
好兄弟一直不停的挣扎,凶恶的眼神也变得有几分怯懦,好似在哀求你不要过来。
然而,接应人见惯了罪犯与丑恶,早已变得铁石心肠。
犯人暴力的反抗只会招来他更强劲的暴力。
逼迫好兄弟变温柔的画面实在太美,徐峰不忍直视,默默偏过了头。
两分钟后。
接应人确保这家伙已经睡了过去,抄起早已准备好的皮带将他五花大绑。
“人我给你控制住了,你带出去怎么用都可以。不过监狱有规定,二十四小时内,必须给送回来。”
在将人交到徐峰手上之前,接应人严肃说明。
徐峰点了点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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