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哥,你这是做什么……”
何雨柱连忙将他扶起。
“……”贾东旭。
他本想跪着说话的,没想到何雨柱的力气这么大,根本挣不动,便顺势让何雨柱扶起,坐到了餐桌旁。
“贾哥,有什么事,你直说,千万别这样,我可受不起。”
何雨柱拿了个新茶杯,给贾东旭倒了一杯水。
“我,我……”
贾东旭低着头,似难以启齿。
看到他这模样。
何雨柱当时心里就是一突,不会是想借钱吧。
贾东旭是轧钢厂的正式工,每月四十多块钱,这放在现代都市,妥妥的白领精英阶层。
这样的收入,都要借钱,明显遇到了大问题。
难道是贾东旭他妈张婆婆得了绝症?
不过,这念头一泛起,何雨柱立即否决了,不可能是这个原因。
此时,工人的医疗体系,绝对是全世界最好的。
看病全部报销,家属也能报销百分之九十,在加上药费便宜,往往有些药经过报销,都没法收钱。
这是因为,报销后,价格是几厘了,货币最低的是分,这怎么收。
在这样的医疗体系下,即便是重大疾病,只要能治,就花不了多少钱。
不过,虽否决了这个猜测。
但何雨柱依旧认为,贾东旭上门直接跪,肯定是想借钱,便哭穷道:
“贾哥,你是知道我的,热心肠,虽能力有限,收入不高,勉强维持温饱,但咱院里要是谁家有问题,虽帮不了多少,也是绝对帮的,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能帮,我一定帮。”
“……”
贾东旭眼角直跳,深呼了一口气,道:
“我不是来借钱,我是,我……”
似实在说不出口。
贾东旭又深呼一口气,咬咬牙,低头闷声道:“我想请你帮个忙……”
“……”
这,这太荒谬了!
何雨柱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贾哥,你别开玩笑了。”
真的。
何雨柱真的认为贾东旭是在开玩笑,甚至于这样的话题,开玩笑,都过分,又怎么可能出现于现实生活中。
“我不是开玩笑……”
贾东旭又深呼了一口气,最难以启齿的都说了,他也没在吞吞吐吐;
“柱子,我虽然比你大几岁,但我们也算是一个院一起长大的;
“你的为人,我清楚,虽脾气急,冲動易怒,却也是最爷们,最守信的;
“这件事,我不是说笑,真的想请你帮我,也想请你保密。”
“……”
何雨柱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如果是真的,没有男人能拒绝。
作为一个男人,一个非常正常的男人,何雨柱同样无法拒绝
尤其是想到秦淮茹的美艳绝伦,心更忍不住跳快了。
只是受到的教育,告诉他,这事太荒谬。
理智告诉他,贾东旭的提议太突兀,透着离奇,别被誘惑算计了。
当下,男女之事,不止是道德问题,为快速让社会安定,用的是重典,轻则流放劳改,重则花钱买花生米。
作为穿越者,又有金手指,未来生活只会越过越好,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没有必要去染指。
认真思虑后,何雨柱强忍着心动感,神情严肃道:
“贾哥,我就当你是开玩笑,什么没听到,你也什么没说过。”
“……”
似没想到会拒绝。
贾东旭诧异又无法理解的看了他一眼,低头用一种压抑着愤怒,不甘,仇恨的语气道:
“柱子,我不是在开玩笑;
“有些事,我原本不想说;
“二十多天前,我和几个同事喝完酒,回家时,被人打晕,遭受了难以启齿的伤;
“医生说没法治愈;
“要不是我妈希望我成家立业,催着我结婚,我也不想她失望;
“这辈子我都不会结婚的;
“如今,我结婚了,一直没有孩子,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会露;
“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妈根本无法接受,必须圆下去;
“我想来想去,认识的人中,只有你合适;
“现在,我更加认定,你最合适。”
刚刚拒绝了。
何雨柱心里别提多懊悔了,尤其是想到,贾东旭很可能会找别人继续这件荒谬的事,更想给自己来个大比兜。
让你假正经,让你明明想,还拒绝。
送上门的好事,还怀疑这怀疑那的,怎么想的啊。
一个大比兜不够,必须来俩。
所以说,听到贾东旭又一次提起。
何雨柱老纠结了。
想答应,又担忧有阴谋。
拒绝吧,说不出口,便没有接这茬,装着关心道:
“贾哥,你是得罪什么人了吧,没有报警吗?”
“这种事,我怎么报警?”
贾东旭目光阴冷,咬牙切齿道:
“我思前想后,最近也没得罪什么人,唯一算得罪的,就是许大茂;
“一个月前,我们喝酒,他胡说八道,我教训了他一顿;
“一个四合院子住,小时候,我也没少收拾他,这件事,我根本没在意;
“但如果是有人针对性报复我,只可能是他。”
“……”
何雨柱听到许大茂的名字,心里特古怪。
作为穿越者,自然知道许大茂是一垃圾玩意,坏的流脓。
从小到大,两人一直是没法和解的那种死对头。
一个月前的某晚,看到许大茂喝的摇摇晃晃回家,立即把握机会偷袭,给了他几个大比兜,先解了解气。
至于许大茂和贾东旭有怨,有矛盾,还真不了解。
倒是记起,二十多天前,贾东旭好多天没见到。
现在想想的话,应该是在哪个医院养伤吧。
“贾哥,如果真是许大茂,你打算怎么做?就这样忍了吗!”
何雨柱故意拱火。
许大茂那就是不能和解的死对头,即便不算计他,也会被他盯着算计。
能落井下石,借他人之手解决掉这个祸害,当然要加以利用。
贾东旭被伤的这么惨,对男人而言,是奇耻大辱,也是永远抬不起头做人的伤,那要不报复回去,真不是男人了。
“能怎么做!我恨不得杀了他,但最近,他学精了,晚上根本不出来,我没寻到机会……”
贾东旭一臉憎恨,咬牙切齿。
心里,却完全不是这么想的。
他非常清楚,如果真是许大茂干的,肯定知道伤情。
灭口的事做不出。
报复回去却简单,但要因此被许大茂大肆宣扬,会立即成为四合院,成为轧钢厂的大笑话,贾家的臉丢光不说,也永远抬不起头做人。
不能直接报复。
要等待合适的机会报复,在或者,利用别人报复。
眼前的何雨柱,性子直,暴脾气,冲動易怒,就是最好的利用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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