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其下有这大墓埋葬其中,又有金玉宝货无数;卸岭群盗们可以说人人面上都浮现出喜色出来。
卸岭本就求财而来。
陈玉楼此时更是使出这舌绽莲花的本领,略微鼓噪群盗之后。
紧接着喝道:“赛活猴,地理蹦!”
“总把头!”
只见从队伍当中,走出两个卸岭力士出来;这两个家伙更是古怪,一个高一个矮,一个胖一个瘦。
“你二人先行下去探路,待探明下方情况之后;再以响箭为号。”
“是!”二人点头,正打算下去的时候。
“慢!”只见一旁石坚上前:“总把头,下边可不是什么藏宝的地宫墓穴,而是这元人设置而出的疑冢。”
“其下毒虫无数。”
石坚这句话刚刚开口,可以说在场不少人目光都集聚在了这少年身上。
在场不少卸岭群盗。
都是刚刚从常胜山,让哑巴昆仑带来。
都还尚未见过石坚。
此时见到区区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竟然敢质疑自家盗魁,一个个都面带杀气,望着石坚。
倘若是寻常人。
只怕在这一帮刀口舔血的响马子注视之下,早就吓得腿都要哆嗦。
但别看石坚小小年纪,此时面上依旧平淡,只自顾自的说道:“贫道夜观星象,这瓶山之下必定蛰伏毒虫无数,其中还要大妖潜伏其中。”
“况且这毒雾浓郁,此下方必然不是埋葬宝藏的地宫,而是这毒虫的老巢。”
闻言之后。
陈玉楼皱眉起来。
一旁的花蚂拐冷笑道:“总把头明明以闻山辨龙之法知晓下方乃是元代古墓,凭你红口白牙一面之词,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信不信由你。”石坚淡淡道。
这瓶山之下地宫当中,毒虫无数;且毒性猛烈,就算是神仙也扛不住。
眼下石坚已然提醒。
但是倘若这帮人上赶着送死,那也不管他石坚的事情了。
这花蚂拐还想说什么,但已经让陈玉楼抬手拦住,紧接着开口道:“道长,依照你看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闻言之后。
顿时群盗之中一片哗然。
要知晓,眼前之人是谁;这可是三湘四水的天下响马子的舵把子,相当于土皇帝般的存在。
谁能让总把头如此低声询问。
眼前这少年虽然年岁不大,但是不简单啊。
石坚缓步而出,紧接着开口道:“依贫道之间,此趟要下地宫,必然要准备石灰粉等驱逐毒虫的东西。”
“不过仅仅石灰粉还尚未对付这些毒虫。”
“不过贫道自有主意。”说着,石坚拍了拍背后的背篓:“我这背篓当中装着的雄鸡,乃是这怒晴县当中独有的凤种怒晴鸡;这天下万物相生相克,这雄鸡本就克制五毒之物,更何况贫道这怒晴鸡乃是凤种。”
闻言之后。
不少人都随之望向石坚背后的背篓。
鹧鸪哨眼中更是浮现出异色,他们搬山一脉最讲究的便是这生化克制之道;其搬山填海术当中,这穿山穴陵甲便是以生化克制而为之。
关于这怒晴鸡的传闻他自然知晓。
没想到这少年倒是福泽深厚,得到了这等宝物。
但是这搬山魁首鹧鸪哨有如此见闻,可不代表这帮卸岭力士们;群盗们本就因为这区区少年顶撞自家把头生气。
此时又闻听什么凤种之类的滑稽之谈。
当下放声嘲笑起来。
更有甚者,甚至开口说出粗鄙之言,直言自己跨下还有一个龙种,能否治理毒虫。
面对这帮人的污言秽语。
石坚面带不屑之色,只轻拍背后背篓。
“咯咯咯...”
只闻从其背后背篓之中,传出一道穿金裂石般的鸡鸣之声;这一道声音恰似撕裂阴阳昏晓之音,当真是震耳欲聋。
仿佛要连带着人的耳膜都穿透。
这在场不少方才还在污言秽语之徒,此时吓得面色苍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更有甚者。
干脆吓得尿了裤子,直呼:“凤凰...凤凰!”
望见这一幕,石坚面上也是随之浮现淡淡鄙夷之色出来。
一旁的陈玉楼,更是面色黑到了极点,当即怒斥手下卸岭力士道:“连这怒晴县独有的凤种都不知晓,净在这里现眼!”
紧接着才开口道:“原来道兄早有准备,如此陈某便听从道兄安排,准备好石灰粉之后再行下墓!”
“好!”石坚也随之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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