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枫丹,纳塔,至冬,维尔利亚见到了许久未见的朋友。
他们也对维尔利亚的到来毫不惊讶,在他们看来这是一件正常的事。
在这种情况下迟早要来一场结束,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罢了。
同样的,他们也有着不同的反应,最终也是完全OK了。
维尔利亚又又又……登上了天空岛,距离上次已经经过了五小时二十八分三十六秒。
来到了依然在看“监控”的法涅斯旁边。
“我回来了,法涅斯。”
维尔利亚说道,对于法涅斯他心中还是有一些尊重的。
法涅斯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啊。
他可不会开一些太过的玩笑(巴巴托斯那家伙除外)
“嗯,知道了。”
“所以,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是吗?”
“……好像,没了?”
“……那我去清除一些邪祟去吧。”
说罢,维尔利亚就转身走了,留下了有一丝凌乱的法涅斯。
【今天的维尔利亚好像有一些不正常啊。】
【怎么做事怎么主动,算了,这也是一件好事。】
【可能是他本来就是这样的吧。】
【维尔利亚的心智稍有稚嫩,只怕唯有大历练,大磨难,方能褪去。】
……
稍微思索了一会,法涅斯便继续观测地脉的各种数据。
相对于维尔利亚和她的下属们,她的姐姐法洛娅的分量更加的重一些,但无论是谁,哪怕是最不令人讨喜的温迪,也是难以割舍的。
在提瓦特的某处,维尔利亚勤勤恳恳的清理各式各样的邪祟。
他的想法也很简单,只不过是为了让这次事件更快的过去罢了。
这样,他就能打开大慈树王给自己的信封。
虽然靠他的力量现在就能打开这封信件,但是做要留点神秘感不是吗。
正如摩拉克斯所说,契约是一切财富的沉淀。
任何种族,唯有真心相待,才能勾勒起友谊的桥梁。
也正是怀揣着对这份信念的期待,才对于清理邪祟这件事表现的很积极。
当然,平时也很积极,只不过没有现在积极罢了。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来了,就好好的留下来吧。
彭的一声,手边的邪祟轰然炸开。
残存的能量作为养分被维尔利亚所吞噬。
这些能量不能说没有什么用处吧,只能说用处很少。
到了微乎其微的地步。
想想在几千年前,刚出生的那会,也有这些邪祟,维尔利亚见到强大的就一溜烟的跑了。
维尔利亚甩了甩略微有些狰狞的龙首。
前往了下一个邪祟出没的地方。
“救命啊!救命啊!”
一道鬼哭狼嚎的呼救声从远到近传入了维尔利亚的耳中。
维尔利亚暗金色的瞳孔往左处一撇。
不出意外的感知到活人的气息和一道微弱的邪祟气息。
心中起了些许波澜。
在这种情况下,一般人都会在璃月港呆着。
再不济也会在附近的村庄里住着。
像这种在外面闲逛的,不是傻子,就是有什么苦衷。
维尔利亚身形一动,便来到了那人的附近。
……
王路易表示今天是什么事啊。
“该死,这也太倒霉了。”
王路易今天早上好不容易避开她妹妹偷偷的去山上采药。
采药时还不小心跌入悬崖,要不是他眼疾手快伸手抓住了悬崖上的树枝,只怕是命丧于此了。
回去的路上他眼皮子直跳,果不其然遇到了邪祟。
现在的情况是他一边跑,一边对着邪祟骂:“草尼玛,有本事追到你爷爷,你个无耻傻比。”
“一天天没本事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看看你爹下辈子不捶死你个三流子。”
伴随着一阵污言秽语的谩骂,就算是邪祟也受不了。
“小子,你找死。”
随后这只邪祟的眼睛充满血丝,看来也是被逼急了。
咆哮一声,直接一个超级加速,追上了王路易。
双手一抓,王路易心中一惊,一个翻滚,直接躲开了邪祟的爪子,然后他后悔了,因为现在是在山上,碎石遍地,刚好滚到了几片尖锐的石子上。
后背的皮肤被划开了几道血痕,伤口处弥漫的血液味道,使得邪祟更加的疯狂了。
王路易在慌里慌张的情况下,在一次躲避邪祟攻击时,突然脚下一滑。
刚想要用另一脚的力量制衡,避免脚下的空虚。
但是身后的邪祟却凭借着王路易改变路线的短短时间里。
直接抓住了王路易的胳膊,狠狠的一撕,直接把王路易的胳膊想玩偶一样扯了下来。
瞬间血液建设到了王路易的脸上,显现出了刚才被撕掉胳膊时的疼痛,脸色变得狰狞和几分漂白。
剧烈的疼痛席卷了王路易的全身,也就无瑕顾及脚下,直接咕噜咕噜的滚了下去。
挥洒的血液同时也更彻底的激发邪祟的心性,死死的盯着滚下去的王路易,化作淡淡的黑雾追了上午。
山脚下,王路易身上遍布着大大小小伤口,可以说是全身挂了彩。
左腿也因为从山上滚落下来的缘故,直接送了个骨折套餐。
忍着疼痛,王路易一瘸一拐的想着一个地方跑去。
手中死死攥着从山崖上取来的草药。
时不时的扭头向后看去,只看见黑雾越来约见。
王路易也顾不得其他,只能一边跑一边喊着:“救命啊!救命啊!救救可怜的孩子吧!”
把获救的机会交给天意,希望有千岩军或仙家注意到这里往这里赶。
“小子,今天就是你喊破喉咙也没有用!”
身后的邪祟大声咆哮,给了王路易一种无形的压力。
他想要放弃,任由邪祟宰割,但他知道不能,因为在那个温馨的小家,他的妹妹还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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