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爷低着头,一把鼻涕一把泪,演技十分的出色,装得很是可怜。
“县令大人,您有所不知,这贼人偷窃了我家足足一百两现银,您瞧瞧他的包袱里,全是白银,他一个破落户,哪会有那么多的白银?!”
“砰~”
“大胆贼人,陈老爷说的是否属实?还不下跪,衙役打断他的狗退!”,县令狠狠地拍了一下案牍,指着朱由风站了起来。
朱由风有点傻眼了,这他娘的证据没有,就凭陈地主几句胡,就这么轻易的判定了自己的罪行?
眼前这县令,尼玛明显偏向了地主。
越想越气的朱由风,站得很直,一副睥睨天下的样子盯着县令。
“陈狗为何不跪?更何况老子这一百两现银,就在我的肩上,谁敢说老子是偷的,我灭了谁!”,朱由风怒目圆瞪,扫视了一周。
扫视一周,发现了县衙之上,那些衙役当初都是参与了殴打自己父亲,还有母亲和自己的衙役。
“母亲,今个日子真是好,可以报仇了!”
县令有点蒙了,听着朱由风威胁的话语,再一次拍打了案牍。
“放肆,区区刁民,报什么仇?来人,押去大牢!”
站得端端正正的朱由风,瞬间暴怒。
“那今日,老子可就要替天行道了!”
“替天行道?陈老爷那是本官的大舅子,有我在,老天爷也不敢拿我大舅子如何!你个破落户,想想怎么走出县衙吧!”,县令一副冷嘲热讽的样子。
县令挥了挥手,示意衙役。
“给本官打,打到他招了为止,你们俩上去,把银子给本官收缴了,归还给陈老爷!”
朱由风完全没有想到这县令就这么直接断定自己是偷的银子的,竟然还要收缴自己的银子。
朱由风淡定的将银子放在地上,从空间背包里,将一个弹链取出来。
一千发子弹一共是五个弹链,一个弹链两百发子弹。
衙役们看着朱由风手里奇怪的玩意儿,没有立即向前。
“县令大人,这家伙手中的玩意,看起来很邪乎!”,一个衙役说道。
县令冷哼了一声:“朱由风,你手里那是什么东西?该不会又是盗窃的陈老爷家的宝物吧?”
朱由风没有说话,一直冷冷的盯着县令。
“贪赃枉法,当死!”
朱由风忽然蹦出的几个字,让县令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
“今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来人,速速押入大牢,按照大明律法,收监五年!”
朱由风懵了,这大明帝国的县令这么狂了?连流程都不走,直接给自己判了五年的牢狱?
“这是你们自己要找死!”,朱由风恶狠狠地扫视了一周。
村民,县令,衙役,陈老爷,都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
朱由风熟练的将弹链安装在MG34机枪上。
“母亲,到我身边来!”,朱由风将母亲护住,将弹链安装好,打开了保险。
手指轻轻扳动了扳机,朝着周围扫射。
这个时代,没有任何人见过机枪。
他们被忽然蹦出的子弹击中,瞬间打得稀巴烂。
几十发子弹扫射出去,朱由风淡定的扫视了一下。
县衙之上,县令和衙役们,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全都倒在了地上。
村民们和陈地主吓得瘫倒在地上,连爬也爬不动了。
“朱爷爷,孙子以前不懂事,饶了我,我家产全给您,这,还有这些,全是我的地契,银票!”,陈地主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朱由风没有半点表情,走到了陈地主身边。
刚才那些纷纷嚷嚷着要给陈地主作证的村民们,也都趴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朱爷爷,您饶了我们这些凡人吧!”
“十几年了,你们欺负了我朱家十几年了!我朱家好歹也是朱允炆皇帝的后代,你们竟然如此对待我们,那就由不得我了!”
朱母已经愣在原地了,一直没有回过神来。
隔了好一会儿,朱母反应了过来。
“儿子,你把县令杀了?我们是平民,哪能和官府对抗!”
朱母嚎啕大哭起来,朱由风傻眼了。
“我们才是正统,我是朱允炆的后代,当今天子,应该是我!”
跪在地上陈地主和村民们为了保命,纷纷跪在地上。
“朱母,朱由风说得对,他应该是正统,当今皇帝不过是朱棣的后代窃取了大明的天下!”
朱由风翻了一个白眼,看了一下弹链还有一百四十发子弹。
“你们也别这么卑微了,去吧!去见阎王吧!”
哒哒哒哒哒~~~~~
火舌飞溅,这些欺负朱家的村民和地主,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
朱母已经凌乱了,今天发生太多的事情,让她有点怀疑人生了。
“儿子,这一百两银子,拿着走,远走天涯,我们哪能与当今朝廷对抗?虽然他们不是正统,但是过了这么多年,我们就不要再去争什么正统了!”
朱由风长叹了一口气,自己的机枪系统,虽然只有自己有机枪,但是积分可以兑换黄金和白银,根本不愁以后的发展。
想到这里,朱由风带着自己的母亲走出了县衙。
县衙周围,百姓们依旧像往常一样,他们并不知道天津卫县城里,县令和衙役已经被灭了。
朱母跟在朱由风身后:“儿子,我们到哪里去?”
“先去买马车,我们到青州府或者济州府去,那里民风剽悍,或许可以成为我们成事的地方!”
朱母大脑依旧在当机的状态,今天一天她算是彻底服气了。
“儿子,我们为何不找一个地方隐居下来?”
朱由风长叹了一口气:“现在是崇祯元年,如果不出我所料,鞑清已经在关外发展起来了,以后会爆发农民军起义,这不就是我重新拿回属于我们的最佳时机吗?”
朱母听得似懂非懂,只能默默点头。
“儿子想要做什么,做母亲的坚决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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