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和梁远关系的越来越好,优菈其实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从那以后,太会讨女孩子欢心,就成了她对梁远最常用的记仇理由。
只能说,优菈这种性格和没有捅破最后那层窗户纸实在是太好了。
要是琴和梁远是恋人的话,遇到这种情况,骑士团总部怕不是要上演名场面:
我琴现在就以人格起誓,我的朋友玉洁冰清、贤良淑德;我的恋人刚正不阿、不近女色,我琴没有被任何人戴绿帽子!所谓留言止于智者,希望大家相信我的肺腑之言,不要人云亦云。
在梁远脑子里不知翻滚着什么奇怪的内容时,动力强劲的阿贝多牌阳华也把三人带到了山洞营地。
“啊,你们回来啦?”
派蒙朝他们打招呼。
此时琴,荧和迪卢克都在忙着收拾东西,只有她,像个监工似地飘着,资本家风范十足。
“派蒙你好啊。”
“你们好。”
优菈和阿贝多也先后打招呼道。
“优菈,你来啦!”
荧放下手里的东西,伸展柔韧的纤腰,顺带向优菈打了个招呼,优菈经常外出执行任务,她有一段时间没见了,还挺想念的。
没去管两位少女间的叙旧,梁远看向正在忙活的琴,问道;
“我回来了,琴。伊忒拉到哪去了?”
琴此时正小心翼翼地搬运着装火史莱姆球的箱子,所以语气有些紧张:
“伊忒拉阁下的话,她和特瓦林阁下去讨伐那只大雪猪王了。”
梁远看着她一副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的模样,不禁失笑道:
“至于嘛,丽莎说过,这玩意很安全的。”
“不。”琴摇摇头,语气倒是意外的坚定,道:
“我在野外曾经见过丘丘人用火史莱姆改制的炸药桶,那威力让我至今记忆犹新,所以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呃……
梁远一时无言,想起了稻妻那五万血的带盾钟离都能秒的潮湿四连桶。
不动声色中,梁远离琴远了一点,又一点,再一点。
“优菈要不要试试那把星银大剑,我看到那把剑的时候就一直想说,感觉颜色和你很搭呢。”
已经退到荧和优菈身旁的梁远自然地插入了话题。
琴:“…………”
刚才是谁对我说“至于嘛”来着?
唉,叹了口气,琴继续搬箱子。
优菈横了梁远一眼,山洞就这么大,琴和他的对话显然所有人都听得见,但她没多说什么,向荧问道:
“星银大剑?那个雪葬的国度最后的见证吗?在路上我听梁远说起过。”
“雪葬的国度?嗯,总是叫星银大剑也太直白了,干脆就把它取名叫:雪葬的星银吧。”
荧从优菈的话中得到灵感,眼前一亮,命名道。
“雪葬的星银吗?好名字。”
梁远赞同,毕竟他心里一直叫这把剑雪葬的星银,要是改了其他名字他反而会觉得别扭。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审美。”荧微微扬起下巴,使出了独属于她的绝活,手在空气里一抓,一把仿若由冰雪铸造的大剑就已带着凛冬的风霜出现在面前。
荧把大剑往前一递,道:“来吧,优菈,试试,我也觉得这把剑和你很相衬呢。”
“谢谢。”简单地道了一声谢,优菈也被这凄美的剑身吸引的挪不开眼睛,手指拂过那寒意更甚雪峰的剑脊,她强忍着就这样仗剑而舞的冲动,恋恋不舍地把大剑还给了荧,道:
“这是一把好剑,雪葬的星银,这个名字确实与它很相配。”
“哼哼,这把剑和优菈也很相衬呢!”荧坏坏地笑,完美继承了从梁远那学来的恶习,“就是现在的优菈胖胖的,像企鹅一样。”
闻言,优菈的脸涨红了。
因为之前要乘坐阿贝多的阳华电梯,雪山风又大,所以她特意穿的厚实了一点,再加上她的毡帽是黑色的,远看确实有一点像企鹅。
“竟然敢把我当成动物!这个仇,我记下了!”
头一扭,优菈摆出自己的经典造型。
而这正中荧的下怀,故意模仿着优菈的语气道:
“既然敢随便记我的仇,这个仇,我记下了。”
“不过现在的你还是太弱了,拿着吧!”
荧指着自己插在地上的大剑,
“等你变强再找你报仇,想必能增添不少乐趣。”
这话一出口,就算是傻子也明白了,荧要把雪葬的星银送给优菈。
“唔唔……”
看着又一件宝贝被荧送了出去,在一旁看热闹的小派蒙忍不住想要说些什么,不过被旁边眼疾手快的梁远一把抓住,拉了下来,捂住了嘴。
优菈最不擅长应对的,就是别人的好意了,一时间被感动的欲言又止,差点就出糗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道:“不愧是和我深仇大恨的对头,手段就是高明!等我变强了,你就做好被我时刻报复的准备吧!就这样随随便便说我弱,这个仇,我记下了!”
说着,优菈握住了剑柄。
在她拔剑而出的瞬间,在雪境终年不息的风声中,似有雪花,潸然落下。
这把寄托着斩开冰雪思念的锋刃,终于迎来了它的命定的第二任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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