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不动声色的原地装睡。
虽说这些小孩很可恶,但是罪不至死,而且徐清想看一看后续的变化,不然惊扰了下弦之一。
徐清可是知道他这个时候还没有完全与直接火车融为一体。
随时可是能够逃跑的。
等到战斗进入白热化的时候,就是他出手的时候。
就是不知道那时候系统会给出怎样的奖励。
要知道,此刻暗中,还有个虎视眈眈的上弦之三,猗窝座。
现在的徐清,可没有丝毫的把握能与猗窝座过上两招,现在提升实力的办法,徐清就只有魇梦了。
徐清可不希望大哥死,毕竟这样一个浑身充满着正义感的男子死了,未免太过可惜。
徐清默默看着看着那几个孩子将手上的绳子套在斩鬼队4个人的手上。
然后他们站着闭上眼睛一通睡着了。
实际上是自身进入了4人的内心世界。
空气之中弥漫着的鬼的气息愈发的浓重了。
此地阴气盛行,徐清的火灵体对此异常敏感,他都能感觉到自身周围皮肤表面有些许刺骨的凉意渗透进去。
看来下弦之一魇梦与无限列车的融合又进了一步。
徐清看见几人脸上神色复杂,,浮现出不同的表情。
大哥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但是转瞬之间又有阴霾浮现在他的脸上。
转瞬之间他的阴霾又释然了。
想来他是见到了卧床在家的父亲吧,虽说父亲对他成为住的事情,毫不关心在意。
但是他就是这样一个浑身乐观充满正义感的人。
很快就能释然,见到弟弟他一定很开心吧?
炭治郎脸上无时无刻不洋溢着幸福快乐的笑容。
想来死去的家人,是他心中永远的痛吧。
魇梦的这个血鬼术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对炭治郎的一种救赎。
毕竟,炭治郎这一路上,承担的太多了。
我妻善逸,则是一副猥琐的模样。
懂得都懂。
而伊之助,嘴里不停嘟囔着前进前进。
看来在梦境里当老大的滋味真是不错呀。
徐清看向几人会心一笑。
这就是鬼灭之刃,在他心目中永恒温馨的经典。
但是当无限列车之后。
就变成了柱灭之刃。
徐欣觉得他来到这个世界就是来挽救这种残酷的结局的。
不知过了多久,几人脸上不约而同的浮现出寂寞痛苦的神情。
炭治郎放在地上的木箱,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徐清起身,站在木箱前蹲下。
他把木箱打开。
里面匍匐着一个小女孩儿。
她探出那娇小的脑袋,嘴里含着一根青色的竹棒。
徐清朝着祢豆子,笑了笑,并挥手打了个招呼。
祢豆子大大的眼睛望向徐清转了转,似在思索着什么?
不过她并没有对徐清投向过多的目光。
她从箱子里面爬出来,抬头,就看见了满脸痛苦神色的炭治郎。
她的嘴里发出哼哼的响声。
她起身用他那小手推着炭治郎的肩膀,他想要直接把哥哥,炭治郎给推醒。
可是下弦之一魇梦的血鬼术,岂是她这样就能轻易破解的?
任凭她怎样努力,炭治郎也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看着那依旧在梦里挣扎着,不愿在家人温馨的梦里面醒过来的炭治郎。
徐清也认为,这确实是炭治郎为数不多的弱点之一。
一个温馨美满的家,始终是他心中永远的弱点。
祢豆子似乎不耐烦了,她大吼一声,把头往地上一撞。
顿时额头上鲜血直流。
看着徐清有点心疼。
我的乖乖啊,别这样对待自己。
祢豆子手上青筋暴起。
而此刻炭治郎的脸上早已是泪流满面。
祢豆子的血有一股很奇特的味道,像是桂花,又像是夜来香。
难道对气味异常敏感的炭治郎就是闻到了祢豆子血的独特的味道才醒过来的吗?
难怪祢豆子要撞破自己的头皮。
不对,不仅仅只是如此。
祢豆子额头上的血滴在了炭治郎手上的绳子上。
那血液似火一般,直接就熔断了连接两人的绳子。
而此刻炼狱杏寿郎,突然站起。
他手上青筋必露,一手就抓住了与他相连绳子的那个人的脖子。
浑身上下散发出惊人的战意。
不愧是炎柱,哪怕是在睡梦中,也对危险有着超乎常人的感知能力。
而我妻善逸和伊之助,早已七倒八歪。
就在这时,昏睡中的炭治郎突然一声大吼,然后站起身来。
没错,他清醒过来了。
他转头望下祢豆子。
“祢豆子,你没事吧?”炭治郎焦虑的问着。
祢豆子蹲在炭治郎的面前,双手捂着自己的额头。
呜呜的叫着。
他看向斩鬼队的其他三人。
他们的手腕都被绳子连接着,然后身边都有一个奇怪的人。
“这些人是谁?”炭治郎不解的喃喃道。
炭治郎身后传来徐清的笑声
“你们都中了那只鬼的血鬼术。”
炭治郎望向徐清,“徐先生,那我该怎么办呢?”
徐清微微摇头,“这一切的根源都是那张车票上。”
他从内衣中摸出那张被列车长剪过的车票。
找到了问题的来源。
“车票被动过手脚!”
炭治郎立马就联想到了刚才有些奇怪的列车长。
炭治郎又望向几人手上的绳子,拔出了手上的日轮刀。
“我觉得你最好还是不要用刀把绳子斩断比较好。”徐清在一旁细心的指点着。
炭治郎收回手中的刀。
他望了望自己手上的绳子,似乎突然间有所明悟。
“祢豆子帮大家把绳子烧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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