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耍赖,谁都拿她没办法了。
易中海刚想要劝说两句。
这时候。
一道小小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棒梗?这么晚了,你去哪了?”傻柱最先看见。
立即将棒梗拉过去,批评道。
大晚上的,一个小孩子到处乱跑,可是非常危险的!
刚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全院大会上,谁都没有发现棒梗不见了。
这会顺着傻柱的视线一看。
棒梗浑身脏兮兮的,头发乱糟糟。
看起来十分狼狈。
仿佛是受了欺负!
秦淮茹当即就走过去,蹲下身子关切道:“棒梗,你刚才去哪了?”
随着秦淮茹的靠近。
棒梗吓得缩紧了身子,不停地朝后退。
嘴巴里还呢喃着:“你你你……你不要过来!”
“棒梗!我是你妈呀!”秦淮茹心头一凉。
不由得想到,刚才在屋内。
她准备掐死贾张氏的时候,被棒梗看到了。
如今棒梗的模样……
秦淮茹为了不暴露,立即上去牵住棒梗的手,道:“别闹了,快跟我回家吧。”
棒梗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哭出声来:“救我,奶奶救我!”
秦淮茹心中暗道坏了。
刚想要捂住棒梗的嘴巴。
谁知道棒梗更快,直接就大声道:“奶奶!快救我呀!这个杀人犯,还想要杀我!”
贾张氏顿时一个激灵。
冲过去跟秦淮茹抢人。
直接就把棒梗拉到身后,瞪着眼睛道:“秦淮茹,你别想害我的孙子!”
秦淮茹一时没拉住,满脸懊恼:“妈,你说什么呢?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棒梗还那么小,你怎么能教他说这种话?”
贾张氏冷笑道:“我教的?我才睡醒,就一直没见着棒梗的身影!”
“棒梗,你说为什么哭!”
棒梗躲在贾张氏身后。
稍微有了点安全感。
抽泣道:“我……我刚才看见,奶奶睡觉的时候。”
“她去掐奶奶的脖子!她是杀人犯,她不是我妈!”
嘶——
本来信件的事情,都快要被按下去了。
结果棒梗这两句话,引起了轩然大波!
“不能吧,秦淮茹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竟然这么狠心?连自己婆婆都下的了手?”
“谁说不是呢,看来秦淮茹真的杀了贾东旭,已经是惯犯了!”
“把贾东旭杀了,又把贾张氏杀了,这个家最大的赢家,可不就是秦淮茹么,细思极恐呀。”
“太可怕了……我竟然跟这种杀人犯住在同一个大院!”
所有人都躁动起来。
看着秦淮茹的眼神里,满是谴责!
秦淮茹只感觉浑身发冷,声嘶力竭狡辩道:“错了,棒梗看错了!我那是在给婆婆掖被子!”
棒梗立即道:“胡说,你两只手都已经掐在奶奶的脖子上了,怎么能说是掖被子呢?”
“你根本不是我妈!”
贾张氏听了这话,也是浑身发颤。
背脊发凉!
按照棒梗的说法。
刚才在她昏睡的时候,秦淮茹想要掐死她。
若不是棒梗突然进来,恐怕贾张氏现在,已经下黄泉,去跟贾东旭作伴了!
想到这,贾张氏不由得后退一步,大声道:“必须要惩罚秦淮茹,否则哪天我也要被她杀了!”
秦淮茹彻底没了力气。
软软地倒在地上,哀求一般道:“妈,棒梗看错了,他只是个孩子,说话不过大脑的……”
“我不管,反正就算不惩罚秦淮茹,我也不敢再让她进家门了!”
“否则我们一家子,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贾张氏后怕道。
不管秦淮茹怎么哀求,贾张氏都不肯松口!
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三人对视一眼。
都没有说话。
现在他们说什么都不合适!
在没有找出写信人的时候,说什么都是徒劳的。
再加上,秦淮茹现在不仅仅是被贾张氏怀疑。
就连棒梗都不相信她了。
三位大爷虽然在大院里有威望。
但也不能插手别人的家事!
秦淮茹坐在脏兮兮的地面上,捧着脸愣哭愣哩。
眼泪在她的鹅蛋脸上,像两条小河急湍地直淌。
傻柱看不下去了,对着贾张氏横眉竖眼道:“我说你个老太婆,孩子不懂事,你也跟着闹是吧?”
“秦姐杀没杀人,那还得再讨论。”
“你不让秦姐进家门,那不是想害死秦姐吗?”
贾张氏冷哼一声。
牵着棒梗直接道:“房子是贾家的,我不让秦淮茹住,她就不能住!”
棒梗点点头:“对,不能让杀人犯住。”
棒梗一口一个杀人犯。
直接把秦淮茹的心都击碎了!
她不明白。
自己做了那么多,不就是为了棒梗和小当吗?
现在棒梗竟然站在贾张氏那边,对她口诛笔伐!
易中海看着这场面。
得了,全院大会也开不了了。
干脆宣布散了。
“咱们这几日,多关注关注身边的人。”
“兴许写信的人,就在其中!”
易中海撂下这么一句。
夜已经深了。
大多数人,明天还要上班呢。
所以热闹也不看了,纷纷离开。
至于秦淮茹有没有杀人。
想必大家都心中有数……
贾张氏也牵着棒梗回家去了。
还特地将门关得牢牢的!
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几乎要晕死过去!
还是傻柱去请了聋老太太来,让秦淮茹暂时先住在聋老太太那一屋。
等大院中,只剩下几个人的时候。
易中海开口了:“老刘,全院大会也开完了,这件事你怎么看?”
刘海中摇着蒲扇,哼道:“我看啊,秦淮茹肯定是杀了贾东旭。”
“动机、作案工具,都明明白白的。”
易中海眉头一皱,旋即看向阎埠贵:“老阎,你也这么觉得?”
阎埠贵早就猜到真相了。
贾东旭就是被秦淮茹杀的!
但他不合适说出口呀!
支支吾吾道:“我可说不准,最好还是找到写信的人,才知道真相到底如何。”
易中海赞同地点点头。
没错,只有找到写信的人,问题才能迎刃而解!
许大茂还没走呢,留在这里看热闹。
听见阎埠贵的话,嗤笑一声:“想找到写信的人,哪有那么容易?”
“没瞧见吗,信是从秦淮茹家里面找出来的。说明写信的人,压根就没打算告诉大家!”
“更别说露面作证了!”
要不是被贾张氏,偶然打扫的时候发现。
这件事恐怕就石沉大海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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