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两句?
那明明就是在威胁!
秦淮茹大口大口喘着气,没力气跟贾张氏争辩。
见着秦淮茹是真的难受。
贾张氏也不好意思再多说什么。
忙活着去烧热水去了。
等贾张氏一出门。
秦淮茹饱含冷意的眼神,便落在了门口。
她觉得冷,什么都冷。
从从手指到肩胛,从鼻尖到心口,彻底冷了下去。
必须要尽快把信的事情解决了。
现在贾张氏还不知道,贾东旭就是她害死的。
要是知道了。
别说顶替岗位。
就是这个家,秦淮茹都没法再呆。
到时候必须得滚回农村去!
要是贾张氏再狠心一点,去叫巡捕……
秦淮茹很可能下半辈子,都得在牢里渡过!
想到这。
秦淮茹的神色愈发狠戾。
老虔婆!
自从确定了傻柱不是写信的人之后。
秦淮茹便对他冷淡许多。
接下来的几天里。
秦淮茹一直在床上养胎,但是也没闲着。
开始试探起大院中的女人!
在秦淮茹看来。
信上面的字迹,比较娟秀,像是女人写的一般。
于是她借着聊天的借口,将前来探望她的娄小娥等人,进行了好一番试探。
话里话外,都在试探她们知不知道信的事情。
但是很可惜。
秦淮茹的想法落了空。
只要秦淮茹一提起信,她们就只能想起之前揭露棒梗偷钱的那一封!
秦淮茹发现,自己没准精神出了点问题。
每当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
她就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心中一股烦躁劲,就像脑子里有千军万马在闹腾!
好几次幻想着,应该怎么把贾张氏,也顺手解决了!
就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
一天下午。
今天贾张氏出门,说是办事去了。
棒梗不用上课,带着小当出去玩。
家里面只剩下秦淮茹一个人。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
秦淮茹撑起半个身子,扬声问道:“谁啊?”
“是我。”刘海中的声音传来。
秦淮茹撑着肚子,艰难下了床,去开门。
几次动胎气。
再加上长期处于忧思忧虑当中。
秦淮茹现在脆弱得,一阵风就可以吹倒!
拉开门。
刘海中看着秦淮茹的样子,都被吓了一跳:“淮茹,你咋变成这样了?”
脸颊消瘦。
突出灯泡一般的大眼睛,和尖尖的下巴。
不成人形!
秦淮茹勉强笑了笑,扶着肚子,坐在桌子旁边:“没什么,就是最近没有胃口。”
刘海中手里提着一只老母鸡。
他顺势走了进来,将老母鸡放在地上。
左右看了看,问道:“淮茹,你婆婆呢?”
“出去了,说是办点事。二大爷,您找我婆婆有啥事?”秦淮茹撑着身子,给刘海中倒了一杯茶水。
刘海中坐下,指了指老母鸡道:“没啥事,既然她不在,那我就晚点再来好了。”
“这老母鸡,就留着给你补补身子吧。”
秦淮茹眼皮子一跳。
有种不祥的预感!
无缘无故献殷勤,非奸即盗!
于是秦淮茹稳了稳心神,笑着道:“多谢二大爷了,咱家还欠着您钱呢,您这……也太大方了吧!”
刘海中哈哈笑了起来。
被捧得十分得意。
他摆摆手道:“哎哟,可别说这种话,我还得多谢你婆婆呢!”
秦淮茹顺着杆子问道:“我婆婆?咱们都是妇道人家,帮不上您什么忙的。”
“谁说帮不上!要不是你婆婆,肯把工作名额卖给我,我家那大儿子,现在还没着落呢!”
“这不,今儿我把钱凑够了,就忙不迭找她办手续去。”
刘海中虽然是个官迷。
但其实胸无城府。
被秦淮茹捧了两句,就什么都说出来了。
秦淮茹脸色剧变。
失声道:“什么?工作名额,被卖出去了?”
刘海中吓了一跳,诧异地看着秦淮茹。
怎么,难道贾张氏没跟秦淮茹知会一声吗?
“对啊,500块,外加欠条也一笔勾销。”
“等这事办妥了,你们就把欠条撕了。”
刘海中还是老老实实说道。
秦淮茹脑子里轰然一响。
惊觉身体已经慢慢僵硬,一种侵入骨髓的阴冷渐渐渗透进身体……
原来,贾张氏根本就没想过,要把顶替工作的名额给她?
悄摸的,就把名额给卖出去了!
一瞬间。
秦淮茹脸上仅剩的血色,迅速褪去。
紧接着“噗通”一声。
吓得刘海中大声叫了起来。
“淮茹,你这是怎么了?”
“来人,来人啊!秦淮茹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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