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不给我赔,试试看!”
人们已拉开了扭打,只听一个男子气势汹汹的道:
“我凭啥给你赔,这里本就是一条路。”
另一个男子也不服的汹道:
“二毛哥!你们这是干啥?”
瘦个女人来到了地头道:
“啊!二妹来啦!你看!这个二愣子,那边有那么宽的路他不走,偏要走我这地里过,看!这一路把我种的禾苗全踩死了,你说这该不该赔。”
这叫牛叔的男子见了瘦个女人道:
“二毛哥!你这干嘛要走他种了庄稼的地里?”
瘦个女人看到地里,有一垄庄稼确实是被踩死了,不解的问。
“二妹!难道你不知道,这条垄畦原是通向我那块地头的一条路,是他把这条路给挖了,扩成了他家的地,你说我走这条垄畦有错吗?”
这叫二毛伯的男子憋屈的道:
“啊!你们这遍地我没常来过,这里有没有路我记不清了,唉!这没了路您就绕着走,不就得了,何必要死磕这条路。”
“二妹子!你怎么向着他说话,这里明明有条路,是通向我地头的,你不清楚,别人清楚,他自己也清楚,我凭啥要绕路走,又凭啥要赔他的庄稼,这不是欺人太甚么。告诉你,我现在身体硬朗了,啥也不怕,这条路被他挖了,我必须得走出来。”
这叫二毛伯的老汉强硬道:
“哼!这里有条路,是上你家地头的没错,可你有几年没上地头干过活了,这路荒着长满了草,我把它挖了种地,有错吗?难道这条路是你家的?”
“嘿!不是我家的,难道又会是你家的。”
叫二毛伯的老汉争吵着。
“怎么不是。现在我把它挖了,变成了我家的地,那就是我家的。”
叫牛叔的男子强势的道:
“是你家的,我也要走,因为这里原是一条路。”
“哼!你要是再走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这老不死的仍回家里呆着去。”
叫牛叔的男子威胁的道:
“你打呀!我怕你不成!”
说着叫二毛伯的老汉,又气势汹汹的往垄畦走去。
“哎呀!二毛哥!这么年纪了,还这么冲动干嘛,你这才刚刚好,要是再被推搡一把摔伤了哪里,想再求神水,那就不知这二位师傅给不给呢,你别好了伤疤忘了痛。”
瘦个女人一把拉着劝道:
“是呀!二毛哥!你这身子才刚刚好,就别逞强了,这上你地头绕路走没事。”
围观的众人也劝道:
“绕路走?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这明摆着是欺人。”
二毛伯被拉住了愤愤的道:
“得啦!这位老兄,你要是再气坏了身体,我可不会再给你赐神水啰,忍是敌灾星。”
铁拐李知道了原因也在一旁道:
“二位师傅!您这看到了,这里本有条路,被他废了,我现听您的,忍了这口气,可要我赔他的庄稼,没门!”
叫二毛伯让了步的道:
“嘿!你不赔,我跟你没完,到时你就别怪我,把你地里的庄稼给毁了,你损我多少,我就毁你多少。”
这叫牛叔的男子不罢休的道:
“好啦!你们两家不要闹了,这踩坏的庄稼,明天要是没有复活,你就上你们的二妹家找我,都散了吧,邻里乡亲的别结仇。”
铁拐李说着,对那被踩死的庄稼,施了复苏法。
“那成!只要庄稼活了,那就好说。”
这叫牛叔的男子说罢,都散了去。自然铁拐李和张果老也同着瘦个女人回到了家里,这时附近一治病的陆续来到了瘦个女人家里,铁拐李便继续给前来治病的人赐起了神水,这样一晃又是第二天,治病的人越来越多。
“老铁!这前来治病的人,都有自己的因果,咱们这帮助他们解除了痛苦,可他们不能醒悟,就如昨天那个二毛伯,有病的时候不与人计较,当没病了就又生事端。这还不如不给他治的好,看来这所有前来治病的人都会与这一样,病好了就会不安分,我看咱们这么做没有意义,就是治的人再多也没有一个可度的,不如咱们赶紧走吧。”
早饭过后张果老背地里对铁拐李道:
“嗯!那这个叫二妹的屋主,你看能不能度,她勤劳善良乐于助人。”
“唉!可惜!她对于孩子过于溺爱,对老人没有反哺之义,前天那炖的鸡肉留着,我看到她全给孩子吃了,没见她给公婆送一点,这样的人能度么。”
张果老摇了摇头道:
“啊!好!那咱们现在给打招呼了就走吧。”
说罢铁拐李便对前来治病的人说起了原因,不再赐神水了,待张果老去给叫二妹的瘦个女人打了招呼后,就和张果老急急的出门离开了这个村庄。
“老铁!这么大的村庄都没发现一个可度之人,这再上哪里去寻找呢。”
张果老走出了村庄道:
“唉!这我也不知上哪里去寻找才好,那些治病的人都说要行善积德,烧香拜佛,要不,咱们到大庙里去看看,说不定这凡间人有神佛的点化,在庙里能寻到可度之人多。”
铁拐李也忙无目的边走边道:
“嗯!你说得有道理,那咱们找大寺庙去。”
说罢张果老和铁拐李便放开了脚步,不再把注意力放在村子了,他俩一路边走边打听,走了两天后来到了一条河边,见河边住有几户人家。
“老铁!这路上不见有人,我们找户人家歇歇,顺便打听一下,看这一带哪里有大寺庙。”
“好!咱们就上前面,第一户人家去打听一下。”
说罢铁拐李和张果老便沿着河堤,向河边的村头第一户人家走了去,待走近,见这户人家的大门开着,于是铁拐李在屋外便喊起了屋里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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