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的叫嚷声一丁点儿可也不低。
不过很快地,傻柱屋内,棒梗没了声音,被傻柱捂住嘴巴了。
屋内,傻柱不知道是向棒梗承诺了什么。
反正后面就再没了动静。
院子里,听到棒梗叫嚷,转身走回想听更多八卦的邻居们都是不明所已。
“怎么回事?”
“不知道呀!”
“刚刚棒梗那小子在喊鸡没了锅砸了傻柱骗人不得好死……?”
“好么,傻柱这是,早就把炖好的鸡吃独食吃干净了?”
“哈,那他刚刚还信誓旦旦,偷鸡是为了给贾家、后院老太太好吃好喝,替许大茂赎罪,赎自个肚皮里了?”
“鸡吃了能想通,可锅砸了又是几个意思?”
“呵呵,这谁特么知道,不然咱岂不也成敬老友邻大傻柱了。”
“啧啧啧,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傻柱拽着棒梗儿走出了屋门。
傻柱暗戳一下棒梗。
棒梗撇撇嘴,不情不愿道:“我刚才,跟傻柱闹着玩呢!”盗圣眼珠子滴溜溜飞转着,突然又道,“奶奶,傻柱刚答应说,明天就带我们去下一次馆子,东来顺去吃羊肉杂碎汤……”
“我特么……”
傻柱抬手就想扇棒梗一巴掌。
小东西你咋还学会趁机讹诈人了呢!
不都答应给你小东西买大白兔奶糖了么……
抬起的巴掌没落下来。
傻柱使劲搓着棒梗的脸蛋,嘻笑着看向众邻,“没错没错,明儿个咱请棒梗和他妈吃东来顺羊肉杂碎,每人保证满满一大海碗,秦姐,明个早上记得别做早饭,咱去吃大餐!”
一旁,疑惑表情满面的秦淮茹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下来,她已经不再抽泣了。
贾张氏灰溜溜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贾张氏刚刚真是被吓得不轻。
她是真怕傻柱犯浑。
撮弄棒梗偷溜进傻柱家端鸡汤是她给出的主意。
贾张氏可是馋了傻柱炖的鸡汤一下午了。
今天这场全院大会,偷许大茂家老母鸡的是孙子棒梗,棒梗带着妹妹小当、槐花在野外弄的火坑烧的叫化鸡,三个小东西在外面到是个个吃得嘴儿流油,可怜她这当奶奶的一根鸡毛都没见到,还要担心孙子偷鸡这事被查出来。
还好,傻柱这二百五站出来主动背了黑锅,还一顿喷,怼得许大茂不敢再提鸡被偷之事。
有这么个结果,贾张氏那可不心头一块大石落了地。
听傻柱承诺鸡汤要给他们家,还有后院老太太。
贾张氏那脑子可是话只听一半,就记住了傻柱灶上的鸡汤已经是她家的了。
为了不让后院老太太占自家便宜,那可不就得赶紧让孙子去端鸡汤回来。
至于孙子棒梗在傻柱屋内喊的那两嗓子。
然后出来时又说的这一番话。
看到傻柱盯着自己那要杀人的凶狠劲。
贾张氏心中纵有千般疑惑,此刻也是半个多余字眼儿不敢道出口了。
“行了行了,没热闹看,一个个都该干嘛干嘛去,那么喜欢打听别人家事,小心耳朵上全都长鸡眼儿!”傻柱冲着看热闹邻居们冷嘲热讽一番,拍拍棒梗脑瓜让这小子回去了。
傻柱自己也累了,心累。
他得赶紧想个辙,鸡被抢锅被砸这事,必须想个法子遮掩过去。
妈德,都是赵牧你这狗杂种。
方才是要开全院大会,老子没腾出功夫收拾你。
狗东西你特么给老子等着,待会儿老子就再打上你家门一回,妈德,打不出你屎尿屁来,不让你乖乖跪地求饶喊爷爷,老子以后跟你也姓赵,槽!~~
易中海狐疑地看看傻柱,又瞥一眼赵牧。
回想起开大会之前,在傻柱家门口遇到赵牧这茬事。
棒梗喊的那句‘鸡没了锅砸了’,难不成,跟赵牧有关?
赵牧在傻柱家闹事了?
也没听到动静呀!
再说了,赵牧能打得过傻柱?
还砸了傻柱家锅?
傻柱能忍得了这种屈辱事儿?
“大家散了吧,散了吧,没啥热闹好看的,小孩子玩闹你们也信。”易中海也帮腔了几句,背着手往傻柱家而去。
众邻只好散去。
也是,谁还有本事砸了傻柱家的锅。
真发生这种事,傻柱还不早就发了疯。
赵牧跟着前院住户们一块走。
刚走回前院。
“赵牧,拿钱来!”于莉堵在了赵牧前面,伸手讨要工钱。
阎埠贵看到了,顿时精神一振,“赵牧,你欠我家钱了?几时借的,借了多少,时间要是超出三天的话,那你可得按照银行利率给我家支付利息。”
好小子,居然不声不响跟我阎埠贵玩东挪西借小把戏?
对了对了。
老大媳妇手里怎么能有钱外借?
老大这是,最近在外面揽了啥私活,得了报酬,没跟我汇报、上交?
这口子可不能开,小兔崽子,还没分家过日子呢,已经敢私设小金库了,反了你了还……
赵牧无语,阎埠贵你这精算神师,小算盘珠子也打得忒响了点吧!
于莉赶紧就解释,“爸,不是借的钱,赵牧下午那会儿说是愿意掏一块钱雇我给他家收拾家务,这事李春花她们几个都可以做证。赵牧,你是想赖账不承认了怎么着,不要让我看不起你,就一块钱的事……”
阎埠贵一听立刻也紧张起来,“赵牧,做人最重要就是讲诚信,既然有李春花她们当证人,你不好随便赖账的,我儿媳的劳动可不能白费了……”
赵牧抬手拍拍额头,“我有说不认账了么?”
阎埠贵,“认账就好,那你赶紧拿钱给我。”
赵牧,“可这做完家务,我至少也得先看一下成果吧!要是不符合家政服务要求,一块钱你们好意思拿在手里?叁大爷你可是文化人,咱文化人,岂能生财有道的规矩都不讲了吗?”
阎埠贵,“对对对对,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过你也不能说话太模棱两可,你现在就把话讲讲清楚,我儿媳给你屋子收拾到什么程度就算达到要求,这一块钱工钱就得支付,咱们把话讲到明面上,这要求不过分吧!”
看样子,前身的人品,在住户们心中真不怎么样呐。
赵牧摊摊手,无奈道:“好吧,我也不用夸张到必须窗明几净、一尘不染了,总之咱们进了屋,感觉那能像是个人住的地儿,不是一屋子腐臭污秽难闻感觉,我进屋最起码就能有个躺上睡觉的干净地,这要求总不算很过分了吧?”
阎埠贵急道:“不过分,这要求不过分,我儿媳干家务,那绝对是一把好手,赵牧你肯定是能满意,就即便真有不满意地方,我们立刻再改正也是完全没问题,从今往后,这事儿也不是不能长期合作……”
于莉在旁就很有点小委屈,说实话,收拾赵牧家这个猪窝,真是把她给累个够呛。
公公这话讲得,怎么就有点强行要绑陪到赵牧家似的,真把人给姓赵的这二流子当使唤丫鬟怎么着啊?
于莉还真是猜中了阎埠贵的心思。
阎埠贵这会儿可不就已经在盘算上了,是不是能找个由头,给赵牧这家务活,长期包干下来。
不说每打扫一次给一元钱了,就一个月算下来,能给个三五块,也算是一笔相当不菲外块了。
这生意,值得尝试,值得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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