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公府。
李善长不满的看向胡惟庸。
他倒不是因此辞去丞相而心疼。而是不满胡惟庸竟然不和自己商量。
胡惟庸见此,立马朝李善长行了个礼,解释道。
“老相国,我这也是想为我们淮西的文武找一条出路啊、”
“现在不戳破这个流脓,以后是会有杀身之祸的!”
李善长点点头,这个道理他懂。
但是这个胡惟庸聪明太过,竟把自己也算计了。
心中不免愠怒,冷声说道。
“可是陛下借此重设了检校,以后我们的日子未必会更好过。”
胡惟庸面色一黑,他也是没想到,朱元璋这么狠,竟然直接设立了锦衣卫。
自己这一示弱,也不好反对。
但是随即笑到。
“这不是还要谢谢老相国么,让周王说出了冤案就解散锦衣卫的军令状。”
“周王此言一出,将来要是出了冤案,这锦衣卫自然也就要被再撤掉。”
被胡惟庸稍稍一恭维,李善长心中的气也少了一点。
他是个聪明人,年纪也不小了。
自然知道明智保身的道理,现在正好趁这个机会先退先来。
也还过被朱元璋抓住把柄,给一刀砍了。
再说了,以他韩国公的身份地位,没了那个丞相位置。
他依然是大明首屈一指的文官。
不见就算胡惟庸现在成了中书省唯一的丞相。
此刻也还是对自己恭恭敬敬的么。
念此。
李善长心中笑了一笑,但是面上还是装作不满的样子。
他得让胡惟庸心里觉得愧疚才行,这样才能更好的控制他。
而此时胡惟庸一脸愧色,眼中确实精光一闪。
中书省独相,这是何等的殊荣。
就这一件事,他胡惟庸就在李善长之上。
。。。。。
时间飞逝,很快便过去了两个多月。
锦衣卫镇抚司中。
此时朱橚正在欣赏这手中的香囊,这是徐妙云特地做给他的。
说是疲乏的时候,闻一闻可以提神。
“标下见过殿下”
毛骧一来便立刻恭敬的跪地行礼。
按理说他身为副指挥使,其实可以不跪的。
他但眼前的这个周王太邪门了,他不能不恭敬。
只要自己怀疑却没法找到证据的人,列个清单交给朱橚,最多三天。
证据就会出现在他的桌上,而且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送到的。
如此诡异的方式,简直比他还像检校。
以前遇到玩忽职守的官员,他就曾命人趁其疏忽时,偷走头上的束带,以示警告。
而周王此举,怕不是也在警告他?
咽了下口水,将折子小心的递到朱橚伸手便可拿到的地方。
“殿下,这是今天刚抓的犯人,户部河南清吏司主事薛静的供状。”
朱橚瞄了一眼,便将折子还给了毛骧。
“没什么问题就交到三司好了,这种证据确凿的不必我们动刀。”
“是,标下这就去办。”
朱橚看着低着头小心后退,生怕弄出一点声响打搅他的毛骧,心中纳闷。
这毛骧不说是杀人不着眼的狠人么?
要不要这么唯唯诺诺的,后退的时候都不敢正眼看自己。
虽然你长的是丑了点,但是我也不至于看不了啊。
但随即朱橚也不管了,在系统空间中审视了起来。
自家媳妇送了好东西给自己,自己可得回礼啊。
就在这时一个太监走了过来,躬身说道。
“殿下,魏国公得胜回朝了,陛下请你晚上的时候一起到乾清宫用膳。”
朱橚打发走太监,心中一喜。
这徐达回来了,自己和妙云的婚事不就近了。
。。。
乾清宫中。
原本和朱元璋相谈甚欢的徐达,一见到朱橚脸就塌了下来。
“周王殿下,我称呼你为指挥使大人么?”
朱橚一听就知道。
这是因为自己接了锦衣卫的差事,影响到了徐妙云的名声让徐大生气呢。
朱橚立刻凑近了笑到。
“哪能啊,您可是我岳父,叫我女婿就行了。”
“哼!”
朱元璋一听可不乐意了
“你这徐天德,我刚夸了几句仗打得好,你就上天了啊。敢挤兑咱儿子。”
徐达马上反驳道。
“我哪里挤兑了,他难道不是锦衣卫?现在外面周王殿下的威名可是大得很。”
“现在我家女儿都已经不出门了,还女诸生的美名?”
“你儿子在外面宣说我家女儿跟他情投意合,现在可是有人传我家丫头,是天下第一酷吏的妻子呢。”
只见徐达也说越激动,竟还直接单膝跪地。
搞得老朱一愣。
“陛下此番大捷,臣也不想要什么封赏。”
“只求陛下解了周王的锦衣卫职务,否则我家女儿可不能嫁给天下第一酷吏。”
“只要陛下答应,不日就能安排小女和周王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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