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城人民欢庆了三天,每到夜晚,烟花点亮夜空时,人们总是能看到一些特制的烟花,在人们的情绪最疯狂的节点腾空而起。
烟花长啸着划破天幕,在高空中“啪”的一声瞬间绽放,自上至下形成三个字“杨浩祥”!
因为没有电视,人们几乎是举家外出。
所以,三天后,申城市大街小巷的人都在询问“杨浩祥是谁?”
有不知情的,当然也有知情的,对那些与杨浩祥并肩战斗,或者每天在电话里听他部署工作的同僚来说,这个名字代表的是绝对服从、态度强硬、意志坚决、敢于拼命、当然还得加上一条“不近人情”。
市长家——
太子爷:“奶奶的!我要找那个王八蛋去算账!他竟然敢把我‘关禁闭’!”
市长老婆:“宝贝,咱不闹了啊,别给你爸爸惹事儿了行不行?”
“他算老几?!
他以为他是谁?!
他再牛逼还敢对我爸爸怎么样咋滴?!
我爸爸可是市长!
全申城谁不得看我爸的脸色?!”
“哎吆吆,小祖宗,你小点声儿!”
还没等他妈捂住他的嘴,市长推门进来了:
“你们娘俩在嚷嚷啥,大呼小叫的?!一点儿教养都没有!”
市长看见这个儿子就头疼,儿子小时候,他忙于工作,忙着晋升,疏忽了对儿子的管教;
而他老婆呢,整天看不到他人影儿,满腔的爱都给了儿子,对儿子那是有求必应,要星星不给月亮,尤其是孩子跟她要爸爸时,她更是用挥金如土来满足儿子的撒泼耍赖。
久而久之,这个儿子就变成混世魔王,在满十六岁时,就跟他要车,那时候全申城也没有十辆车,而他却拥有一辆!
为此,没少给他惹事儿!可是就这么一个独苗儿,尽管他每次都火冒三丈,最后还不是得由他给儿子善后。
哎,这个孩子是被他妈惯坏了!
你看看他一点儿人样都没有!
好死不死,太子爷听见爸爸又是那套,梗着脖子跟他瞪眼:
“没教养也是你教的!”
“你再给我说一遍?!”
“哼!再说一遍也是你教的!”说完回屋,“砰”的一声把门摔上。
“你看看他成了什么样子?!”市长气急吼他老婆。
“行了行了,孩子被隔离了那么多天,回来跟爸爸妈妈撒撒气,也正常,你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
“你说什么?!
被隔离他还有怨气?!
你知不知道因为他闯卡,我差点儿就下野了?!
我可告诉你,你们娘俩都给我踏实点儿!
疫病好不容易控制住了,别再给我整出什幺蛾子来!”
说完一甩袖子也进屋了。
留下他老婆在独自客厅无措。
忍下所有委屈和不甘,她还是敲响了儿子的房门,如果说岁月会磨灭夫妻之间的吸引力,那么,孩子永远都是她无法割舍的存在。
她不能看着父子反目,毕竟孩子还小,其实她的儿子已经25岁了,但是在母亲眼里,孩子永远都长大不。
“别烦我!”儿子在门里气急败坏的说。
“儿子,是妈妈。”
好在儿子跟她亲,这让她荒芜的内心有些许安慰。
“儿子,你也听见了你爸爸刚才说的话,咱们要听话,不能再给他惹事儿了,昂。”
“妈,那个杨浩祥到底是什么人?
他为什么那么牛逼?!
在咱们的地盘他还敢吆五喝六!”
“妈也不清楚,不过,听说他是一个医学奇才,这次疫病如果不是他雷厉风行,申城可能会死更多人。”
“哦,学医的……”这位太子爷没再往下说,只是用手指敲着桌面,若有所思。
“儿子,咱不闹了啊,再说隔离又不光是你一个人,有好多正要大员来往申城,都要按规定隔离的,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
“我知道了,妈”
5月3号中午,整个申城防疫抗疫委员会成员在蓝色海洋顶楼举行庆功宴,除了助手张镭,以杨浩祥为首的指挥总部成员被大家灌了个酩酊大醉。
当杨浩祥一行人从蓝色海洋大厅正门出来时,是张镭半扛着杨浩祥在走。
这是张镭自认识杨浩祥以来,第一次看见他喝这么多酒,平日里杨浩祥是不怎么喝酒的,只是偶尔会跟他出去喝两瓶啤酒。
也许是今天大家都太高兴了,面对着“战友们”的频频敬酒,他竟然来者不拒,最后还是张镭为他挡了回去。
张镭作为他的助手,是滴酒未沾,因为他和导师两个人必须有一个清醒的,这就是他的聪明之处,也是这点让杨浩祥这个高冷的医界天才,对他寄予众望,重点栽培的原因。
众人纷纷在门前告别,突然,一辆没有牌照的车从左前方冲着杨浩祥和张镭站立的位置,就像要直接冲进酒店大堂一样,疾驰而来!
电光火石之间,张镭只顾得上带着半趴在后背的杨教授一起向右扑倒,两个人的身体还没有挨着地面的时候,车的左前轮已经压上了张镭和教授的左脚,随着一声刺耳的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肇事车辆又向后一退,向右一打轮,堪堪避过两个人的脚,然后换挡,扬长而去!
在场的人吓得目瞪口呆!其中南城区南出口方向的执勤警察脱口而出“草!又是他!”
没错,虽然来车摘掉了牌照,但是他认识那个开车的人——太子爷!
那个嚣张的家伙,态度实在恶劣,任谁见了想记不住他都难。
杨浩祥听没听见别人不知道,但是清醒的张镭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他顾不得钻心的疼痛,赶紧回头查看教授的伤势,却发现教授的眼神迷离中带着特别危险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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