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神明
第四章：男孩儿的抉择（旧版）

吱嘎。

老旧的木板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玉米被丢下来，阴恻恻的声音从井口传来：

“今天只有这么多”

阳光再次被木板隔绝，所有的孩子都开始疯狂的抢夺那为数不多的食物，当然这其中也有例外，那就是躲在一旁的一名小男孩，

即使是在黑暗当中，对方的眼睛依旧充斥着冰冷的野性，像是藏在黑夜中的狼王，即使在痛苦也不会发出声音，而是用最冷漠的目光俯瞰全局。

咔吧~

玉米被掰断，脏兮兮的小手将玉米递给男孩。

“给你”

“不需要”

生硬的回答，男孩儿偏过头看了一眼旁边，然后若无其事的低下头，为什么大家没有在意坐在墙角的哪两个大人，这是男孩儿在意的。

“啧，是个狼崽子呢，聪明，最为难得的是，足够冷静，明明看到我们，却装作和其他孩子一样”

“嗯”

“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小子，玉米给我，我给你肉，如何”

“什么是肉？”

这个问题给叶玄月问愣住了，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像别人问你，什么是空气一样，这种平常的东西，在这些人孩子眼中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关在这里的孩子最大的也就三、四岁，这些孩子对事物的认知还处于一个比较朦胧的状态，方便控制，容易洗脑，这也是为什么大多数人贩子都喜欢抓小孩子的原因，

“是很好吃的东西”

关在这里的孩子最大的也就三、四岁，这些孩子对事物的认知还处于一个比较朦胧的状态，方便控制，容易洗脑，这也是为什么大多数人贩子都喜欢抓小孩子的原因，

男孩没有注意的是，在与叶玄月对话的时候，男孩儿自己也被其他人忽略。

“可以，不过我要两份”

“那可不行，你现在可还没资格和我讨价还价”

“好”

男孩儿接过一般玉米抛给叶玄月，叶玄月也遵守承诺的抛给男孩儿一块肉，只不过这是一块生肉。

“难吃”

男孩儿咬了一口，觉得不是那么的好吃，就丢在地上，不再理会，稍大一些的女孩儿一边啃这玉米，一边看着远处发呆的男孩，

吃的这么快，他、、、一定很饿吧。

夜晚降临，地窖内的孩子全部熟睡，只有白天递给男孩玉米的小女孩偷偷起身来到男孩儿身边。

“嘘”

将男孩摇醒，女孩儿从衣服口袋中拿出半根玉米递给男孩。

“快吃”

女孩无声的说道，还对男孩儿展开一个甜甜的笑容。

“哎呀呀，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好地方不去，偏偏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你的时间可是过一天，少一天呢”

叶玄月转头看向神秘人，神秘人一下子变得老实了起来，就差站军姿了，这态度，就像是不听话的学生见到了老师。

我焯，大意了，差点忘了对方是什么身份了。

时间如梭，转眼过了三天，到了第四天的清晨，地窖的木板被掀开，阴恻恻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们走运了，有人想要一个孩子，不过只是一个，待会我会放下绳子，谁拿到绳子，谁就能出去”

话，说的很明白，因为下面不是成年人，而是一群孩子，他们的理解能力不强。

木板再次被关上，不过这次地窖内的氛围开始紧张了起来，不知道是那个孩子先动的手，瞬间整个地窖大乱成一片，所有人都想要那个机会，包括那个女孩，

相互推搡，甚至有趁着别人摔倒的时候用石头猛砸的孩子，这里像是一个蛊场，这里的不是孩子，而是相互厮杀的蛊虫，为的就是那唯一活下去的机会。

在所有孩子都倒下的时候，只有两个稍微大一些的孩子勉强站立，一名面色凶狠的男孩儿，另一名是给小男孩儿玉米吃的女孩儿。

名为“美好”的天平勉强维持着平衡，下一秒，躲在角落的男孩扑向稍大一些的男孩，用最笨的方法来一击致命。

“松开，你给我松开”

沙包大的拳头不断击打在男孩儿的面颊，男孩儿却一生一不吭，牙齿依旧深深潜入肉里，也就在这时，女孩快步上前，手中的石头狠狠砸向男孩儿的头部。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天旋地转之间，稍大些的男孩竟然看到两个人想自己走来。

“吃么”

叶玄月手中是一块腐烂且带着泥土的肉，男孩向后挪动身体，用行动表明，自己拒绝。

“可惜”

两相对视，男孩吐出口中的血沫对着女孩儿说道：

“互不相欠”

说完，男孩回到原来的位置靠墙坐下。

下方逐渐安静，木板再次被打开，上方丢下来一条绳子，阴恻恻的声音说道：

“快点上来，别让买家等急了”

“我姓古，古冰悦，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古冰悦用力的对男孩挥了挥手，男孩的目送古冰悦一点点被拉出黑暗的深渊，在自己活下去与成全别人之间，男孩没有半点犹豫的选择后者。

当晚，男孩被按在地上，不断的被人踢踹，而男孩儿则是面色凶狠的咬在大男孩儿的腿上，任由对方不断攻击自己。

“喂，这样可不行啊，你的咬住对方喉咙才行”

神秘人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着热闹，天知道这货从哪里搞来的瓜子，要不是这地方太混乱，这货都可能摆上一桌。

心中的怒火发泄的查不到，大家有意识的开始孤立男孩儿，有的甚至口头侮/辱男孩的家人。

深夜，男孩的肚子发出抗议的声音，男孩儿捂着肚子来到叶玄月面前说道：

“给我肉”

“我又能得到什么”

“你给我吃得，以后你就是我爹，让我杀谁，我就杀谁”

“........”

“噗哈哈哈，你这，哈哈哈，多了个儿子，等你死了还能给你上坟，哈哈哈，我不行了”

神秘人捂着肚子发笑，这小子怎么变得虎头虎脑的的了。

“我不需要”

“噗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我需要！我想活下去，我想杀了那个人”

男孩面色凶狠的指向那个稍大一些的男孩。

“噗哈哈哈，要死了，要死了”

面色有些扭曲的男孩看着一旁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发笑的人，这个人是不是神经病啊。

“所以呢”

“上次，我只是咬了一口”

“噗哈哈哈，真的要笑死了，我错了，我错了”

“聪明的孩子”

上次的交换，男孩用半根一米与叶玄月交换了一块肉，咬了一口后，发现不好吃就丢在地上，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男孩很久没感觉到饥饿感，

等在想找到那块肉的时候，发现已经不见了，这才有了刚才的对话，男孩明显是话中有话，只是没明说罢了。

叶玄月起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那块有着牙印的血肉。

“你看，都是灰尘，而且也腐烂了，说不上还有细菌，这个你未必吃的下去，不如我给你换个好点的，怎么样”

男孩儿抢过腐肉大口吞咽，用行动来回应叶玄月刚才说的话。

“有趣”

蓝色的光点扩大形成虚空之门，叶玄月转身进入其中，神秘人狼狈的起身跟在叶玄月的身后，同时一块尖锐的石头滚到男孩儿脚边，

嘴角挂着鲜血和灰尘的男孩蹑手蹑脚的来到那个稍大一些男孩的身边，尖端对准男孩儿的头部用力猛砸，因为还就没吃饭，所以为了确保对方死透了，男孩一下又一下的猛砸，像是打年糕一样，直到对方的头盖骨被砸扁。

奇怪的是，明明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但其他孩子却依旧在熟睡

男孩大口喘息，肾上腺素快速分泌，因为情绪的激动，男孩的瞳孔快速收缩成竖瞳吗，男孩没有因为杀人而失去理智，在虚空之门即将消失的时候，快步跑入其中。

“唉，你不会真的想要个儿子吧”

不好！

本能的口嗨过后，神秘人有点后悔，可惜晚了，一头羚羊在狂奔的途中撞飞神秘人，感觉自己像是撞到什么的羚羊回头看去，发现什么也没有，便转身离开。

“啊~~~我焯”

神秘人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然后落在草地，因为是下坡的原因，神秘人咕噜噜的滚下身，速度越来越看。

绿草被微风吹拂，涟漪不断向远处扩散，

第三站：自然保护区，青藏高原，海拔4600米，可可西里大草原，美丽与危险并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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