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hr的穿越之旅
三十九、黑猫白猫,能逮住老鼠的就是好猫(旧版)

甘豫鲁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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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当结束的钟声响起,安国建国后的第一次国考就此结束。学子们拖着疲倦的身躯离开考场,或意气风发,或垂头丧气。

方圆与庄不平腿脚利索,在考场门口等待室友。不一时,温厚、孔青松走了出来,依旧从容,郭兴国眉头紧锁,身子骨有些弱的洛小河则踉踉跄跄,有些虚脱。方圆和庄不平见状连忙一左一右扶着。

六人没有详谈,直接回到营房。温厚取来茶具,庄不平提着大水壶,方圆则拿出闫相先生托铁马送来的茶叶,好东东要大家一起分享。

郭兴国先安奈不住,“诸位兄长、贤弟,考得如何?”“还好。”温厚答道。“此次基础不难,诗词也还好,就是策论的范围太大,写好并不容易。”孔青松接口。

“不知孔贤弟,写的什么题目?”郭兴国询问。“孔老师,想当老师想到骨子里了,一定又写的教书啊,育人啊,怎么打学生手心啊!”庄不平接口。“呀,庄老二你真是长进了,近朱者赤,看来和我们几位智者在一起,越来越聪明了。”孔青松的回答印证了庄不平的猜测。“孔老师,还是您教导有方,如此一块顽石也被您的戒尺磨成一方璞玉,老夫佩服佩服!”方圆学老头声,右手抚摸了一下并不存在的胡须,然后拘搂着身体,抱拳行礼。“岂敢岂敢,方老夫子您谬赞了。”孔青松也是个好捧哏。一阵哄笑,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

庄不平对于孔青松和方圆习惯性开涮也无可奈何,学问比不上,斗嘴斗不过,打架又不敢。

“不平,你考的如何?”温厚问道。庄不平一激灵,无奈的摊摊手,“会答的都答上了,不会答的也都蒙上了,不过希望不大,无所谓了,反正成与不成都得去长宁军报到,我老爹还等着我去送酒钱呢。”温厚也不能再说些什么,庄不平的学识参与国考确实有些勉强。“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老庄别灰心,说不定就中了呢。”方圆安抚。“小不点你这是赤裸裸的炫诗才,我鄙视你。”庄不平不领情。

看到洛小河默不作声,方圆问:“小河兄,你考得如何?”“基础有一道小题没答上,诗也中规中矩,就是怕策论不入考官法眼。”洛小河声音细细的。“贤弟策论写的什么题目,可以说出来请温厚兄帮你参详参详。”孔青松接口。“几位兄长,方贤弟,你们都知道我没什么大见识,出身小商人家庭,从小帮家里打理杂货,对于杂货历年的渠道、价格的变化比较了解,就写了通商之策,芝麻绿豆的小事,可能上不了台面。”洛小河有些失落。

“贤弟不用妄自菲薄,治大国如烹小鲜,小处着眼,只要能言之有物,在愚兄看来比空谈的锦绣文章对国家更为有用。”温厚很务实。“言之有物倒也算有一点,写了一些建议和办法。”听到温厚的话,洛小河有了一点信心。

“郭兄,你写得什么?我看你出来时眉头紧锁。”孔青松问道。“比小河贤弟的立意还小,我常年务农,切身感受到器具好用不好用对农耕效率的影响。再加之我有一位远亲是走南闯北的铁匠,后来上了年纪到我家里再也走不动了,我和我爹给他盖了两间草屋,最后两年他把一生见到的农耕器具都画了下来,还做了标注送给了我爹,我爹不识字,我倒是经常拿来看。策论时我紧张的脑海一片空白,没办法就写了农耕器具之效用。”郭兴国满脸的失落,这次恐怕中举无望,只能去国子监读书,等待下次了。

“恐怕未必,我安国施政以务实为主,郭贤弟策论看似着笔之处虽小,却对我安国作物亩产、生产效率行之有效。”温厚沉思片刻,娓娓道来。

方圆不禁赞叹,温厚兄真乃治国之大才,既能躬下身子、脚踏实地,又能大局着手、高屋建瓴。

“温厚兄长,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郭兴国拜服。

“兄长策论何所言?”孔青松询问。“兄长先不忙解开谜题,让小弟猜上一猜,若小弟猜对,兄长高中,请小弟肉几斤、菜几盘、酒一坛,一醉即可;若小弟猜错,就再去闫师那里顺一罐好茶,孝敬兄长。兄长可愿一赌?”方圆一副胸有成竹的傲娇样。

“我说小不点,你最近赌性有点大啊!”懒洋洋躺在床上的庄不平坐了起来。“小赌怡情,且最近小弟运气不错,赌神附身,逢赌必赢。”方圆笑嘻嘻。

“好,贤弟不妨猜猜看。”温厚抚摸已然留起的短须。

“我猜温厚兄写的是一篇治理天下的大文章。”方圆话音未落,庄不平就打断,“我说小不点,你这话还没有放......不对,是说了等于没说,温老大之才冠绝肃州,在我看来就是在安国也凤毛麟角,肯定写大文章了。”“老庄,我发现你马屁拍得真不错,你等我把话说完不行?皇帝不急太监急。”方圆揶揄,庄不平瞪眼。

“我想兄长策论一定是一篇以宰辅之职责立意,以农为本,以商为助推,佐以吏治、法理、教育和军事等的治国策。”一路相处,方圆对温厚已然非常之了解,知道这位兄长的抱负、格局和才华,再加之温厚对洛小河与郭兴国策论真知灼见的评价,寻踪觅迹,让方圆有信心再赢一顿酒。

温厚抱拳,“方贤弟,真是才思敏捷,这份敏锐为兄钦佩不已!”“这小子又赌赢了,真是只小狐狸。”庄不平像只呆头鹅。“谁像你,脑袋光用来睡觉,不想事情。”孔青松插刀。

“方贤弟,我很好奇,你策论写的什么?”孔青松恶心完庄不平,接口问道。“为兄也想知道,坦白说你看透了为兄,为兄却不知你志向为何,因故也无法推断之。”温厚给方圆添了一盏茶,庄不平、洛小河、郭兴国也身体前倾,竖起了耳朵。

方圆喝了一口茶,“不敢瞒诸位兄长,其实小弟考完前两项,在考棚里也发了一阵呆,期间还上了两趟茅厕。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温厚兄长批郝能装师徒的慷慨之词,又想起了我父亲隔三差五就运送长风军受伤的兄弟回嘉戈府治疗,又又想起猪五师徒父子等那群奸佞之辈,心中不由自主的涌起了恨意和杀气,就大着胆子写了一篇平胡策。不管中不中举,反正小弟是写痛快了!”

“敬方贤弟!”同屋的肃州学子肃然起敬,都举起了茶盏,夏族、蒙族他们不了解,但身在肃州,沙族之残暴耳熟能详,甚至亲身经历。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犯我安国之沙族当灭之,必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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