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脸色铁青。
“胡闹!简直胡闹!快把他给我宣进来,别在外面给我丢人现眼!”
姚广孝见此一幕,躬身行了一礼。
“这是陛下的家事,小僧就不掺和了!”
他说着便要离开。
“等等!你在这听着!”
姚广孝心中一阵无奈,但却不得不应。
………
广陵道。
“一曲难萧动十年,回首莫道江湖远。”
一青年身着一袭白袍,立于江边。
那青年手持长箫,缓缓吹奏,声音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这周遭花哭鸟泣。
朱瞻基眉头一皱,从那船中缓缓走出。
“这气绝之声究竟出自谁手?”
在这船头站的是一位少年,少年身着这一袭劲装,虎背熊腰,尤其是那一双手,更是有着千斤之力。
少年名为白红熊,曾受其师父一甲子之功,于是不到二十岁便已入天象三品之境。
于武者而言,习武十年入武者,武者九品,造化随根。
进而入通玄,通入玄境,玄之又玄,通玄九品,得机缘者入天象。
天象者,神缚气运机缘,天象九品,一重难过一重天,一重更过一重关。
天象之上便为陆地神仙,陆地神仙,当之有神仙之名,杀人于千里无形之处。
陆地神仙分九品,只是即便是那冠绝当今武道一甲子的南剑仙北武圣,也不过只是区区七品之境,再也难进分毫。
可是偏偏这朱瞻基是个另类。
宗族皇室当中,十岁入武者,二十入通,玄之人比比皆是。
可唯独这朱瞻基整日游手好闲,勾栏听曲,即便是十八岁,也不过只是武者三品之境。
若是普通世家,或许也没这么多的是非曲折。
可是偏偏这朱瞻基乃是当今太子之子,更是当今圣上,最为宠爱的皇太孙。
一个整日游手好闲,游荡于这烟花之地的世家纨绔,居然能得此圣恩,难免遭人妒忌。
在这其中二叔朱高煦和三叔朱高燧,两人尤其是看不惯,这整日游手好闲的朱瞻基,不过这些也都是前话。
白红熊听到朱瞻基声音之后,转过头来只是一笑。
“知道公子不喜欢听这样的曲儿,已经派人叫那家伙停下!”
而这时一只纤纤玉手推开帘门,从那身后环住朱瞻基。
“嘻嘻嘻,公子,这春光正好,莫负春意!”
朱瞻基顺势将那女子揽入怀中。
女子倒是娇笑不止。
可就在这时,这水上异动突起。
这船开始剧烈的抖动。
船上的舞姬,一个个更是吓得花容失色。
朱瞻基只是拿起面前的一个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直冲心扉。
朱瞻基不由得咂了咂舌:“好茶!好茶!”
甲板上的白红熊纵身一跃,便就跃入水中。
他与那水中刺客战作一团。
这些刺客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此时便就看见了岸边上原本吹箫的白衣,猛的一跃而起,三两步便就飞至这甲板之上。
莫白夜冷笑一声。
“早就听闻皇太孙朱瞻基,身旁有一武夫为天象三品,一双臂力可达千斤,只是不知皇太孙身边可还有着第二位白红熊!”
朱瞻基又是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不紧不慢的悠然说道:“你试试不就知道!”
莫白夜一步踏入船中,他手持一枚长萧。
“一夜长歌莫白夜,见过皇太孙!”
“一夜长歌莫白夜,通玄七品,若是我没猜错在这船下,还应有天象三品之上的高手吧!”
莫白夜轻笑一声:“皇太孙果然料事如神!”
“哈哈哈,他们的还真是瞧得起我!”朱瞻基随手一挥。
“我就只想知道,是我二叔派你来的,还是我三叔派你来的?”
莫白夜只是摇了摇头:“不可说,不可说!”
朱瞻基笑了笑:“看样子是他们两个人一起派的你!”
莫白夜避而不答,只是沉声说道:“公子!该上路了!”
他说着便就拿起长萧,轻声吹奏。
那长萧之声,如泣如诉,一股悲凉之意,由此间来袭。
那长箫一起,周遭的那些舞女,歌姬,一个个全都七窍流血。
可是这朱瞻基依然不紧不慢的将那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莫白夜心中有了几分慌乱。
“怎么可能?你不过是个三品武者而已!”
朱瞻基心念一动,那九霄阴阳剑便出现在他掌心之中。
九霄阴阳剑上发出一道淡淡的剑鸣,似乎是在表达自己的兴奋。
朱瞻基轻轻摩挲九霄阴阳剑,嘴角勾起几分淡淡的笑意:“他许久未曾饮血,今日便就拿你的血,来祭剑!可好?”
莫白夜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起身朝着身后退了几步。
可就在这一时,一道剑光起,一剑寒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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