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万人血书，求我留条活路
第十章 罪魁祸首，许大茂！（旧版）

拍摄现场如火如荼。

周卫国都迷了。

万万想不到。

简简单单一个拥抱的镜头，居然要替身……

就是秦贵敲门让新婚妻子开门，打算带老婆跑路的时候，他被‘老幺’、‘顺子叔’、‘说书人’捂嘴拉走。

没想到。

‘老幺’速度慢了些。

恰好秦贵妻子开门，错把他当成秦贵，一把抱住，诉衷肠。

这么一个简单的镜头。

原本以为正常拍就OK，

没想到……

娄晓娥不愿意。

导演也是一幅赞同的样子。

“这个戏份确实有点……过分。要不删了吧？”

“……导演，这是一个笑点，为数不多的直给的笑点，删了可惜了，而且，这也没啥吧？”

然后。

戏都不拍了。

一群人看着周卫国，像是对待十恶不赦的罪犯，展开了一系列思想教育。

直到周卫国举手投降，表示自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洗心革面之后，才算是放过他。

之后就是男替女，女替男。

这才顺利的把这个镜头拍完。

只是。

娄晓娥生气了。

生气到，饭都不帮忙打了。

还有洗脚水也不帮忙打了。

哎……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憋了两天。

娄晓娥偷偷拦住准备上厕所的周卫国，恼怒道：“喂，你就不能跟我道个歉嘛！”

“道什么歉？”

“就是……就是……前天拍电影的事儿！”娄晓娥理直气壮道。

“……我又没错我道什么歉！”周卫国耸肩道。

眼睁睁的，看着娄晓娥红了眼眶。

“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人！”

“？？？”

周卫国牙疼。

我把你当成一个演员啊！

真是……女人不愧是水做的，就这个泪水流的，都让人害怕，尤其是无声的流泪，好像是被怎么着了。

“晓娥姐，你别这样，让人看到，会被误会的。”周卫国连忙道。

娄晓娥的泪阀默默的放大。

周卫国牙疼，沉思一番，开口道：“拍戏这个东西……都是假的，只不过是国内不太开放而已，而且电影类型太少，要是有什么爱情主题的，没有肢体接触，怎么推剧情？你知道玛利莲梦露吗？”

娄晓娥抽抽搭搭的说道：“……不知道。”

“一个漂亮国明星明星。”

周卫国开口道：“这个女明星，各种电影拍的飞起，丝毫不影响人家的地位，而且本身体制问题，那边拍电影讲究的是利润，演员想要上戏，也都是竞争上岗，用她的话说，她为了上戏，牺牲很大，很多……反正，我不觉得拥抱一下怎么样。”

随后。

周卫国详细讲了一下那边的电影任人和事儿。

什么红沙发之类的。

娄晓娥听得一惊一乍。

半响。

“对不起，我误会你了。”娄晓娥道歉，之后才好奇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外国事儿？”

糟糕！

差点忘了！

形势不一样！

不等周卫国组织谎言，娄晓娥倒是笑着说道：“算了，不重要，就当……这是我们俩的秘密，我会为你保密的。”

周卫国理智道：“这是你掌握了我的秘密，快点说一个自己的秘密，咱们互相拿住对方的把柄。”

娄晓娥思考一番，忽然红了脸：“那天，你闯我家门，还不够？”

说完，跑了。

周卫国：“？？？”

什么玩意？！

想了想，笑了。

也对！

保守到拍戏剧情的抱一抱都仿佛受到多大的羞辱。

看到对方的香肩……却是挺过分。

上完厕所。

睡觉。

次日。

娄晓娥解开心结，两人相处又如之前一般。

周卫国恢复大少爷生活，有婢子打理生活琐事……

很快。

电影拍摄来到最后几场戏，也是全片的精华部分，在一寺庙拍的。

‘老幺’、‘说书人’误会‘秦贵’当了鬼子翻译官。

“汉奸！”

“小胡子想抽旱烟！”

“走狗！”

“呸！他抽烟都不行，你还想喝酒！”

之后，就是三人表演《弹棉花》——

“……弹棉花喽弹棉花……一斤棉谈成八两八呦……旧棉花谈成了新棉花……谈好了棉被那个姑娘要出嫁……”

这玩意儿后面肯定还需要琵琶之类的专业乐器重新配乐。

最后几场收尾的戏份弄完，足足拍摄了三个多月的电影，终于宣布杀青。

没有杀青宴。

各回各家就完事儿了。

村民们和剧组工作人员依依惜别。

坐火车，回家。

导演在卧铺，把带子看的很紧，生怕损坏或者丢失。

其余众人则是抽烟打屁，享受着漫长的旅途时光。

来之前坐火车，周卫国和大家一样啃馍。

到饭点的时候，火车提供免费的热水。

也就是坐上火车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这个年代火车已经有火车餐了。

大家之所以不吃，主要是天天吃火车餐，好不容易赚点补贴，可就都到了铁老大包里。

回程的时候。

周卫国显然已经成为老司机，什么没准备，天天火车餐走起。

两块钱一份。

铝盒装。

半盒菜，半盒米饭。

贵是稍微有点贵。

但是……

不需要粮票。

而且和后世比起来，更香，量更足。

大多数人吃完，还要乘务员倒水，铝盒的一点油花儿都不能放过，反正最后回收的时候，干净的都不用洗。

半个多月时间一晃而过。

众人重新回到京城。

导演特批。

直接回家休息。

明天正常上班。

娄晓娥跑回了娘家，再给父母一个机会。

周卫国则是去菜市场，买点食材。

打算好好吃一顿，休息休息。

坐火车时间太长，虽说一天什么都不干，能吃能吃，可就是莫名有点累。

全部采购完成。

回家。

后院。

望着自己的家门，忽然顿足。

自己离开的时候锁门了吧？

推开一看。

里面被折腾的乱七八糟……

所以……

这是谁做的好事儿？

转身直接去对面二大爷家，敲敲门。

“卫国，回来了。”

“二大爷呢？”

“还没下班。”

“我就想问问，我那房子怎么回事？”

“我……我不太清楚。”二大妈支支吾吾的说道。

周卫国往家里一看，刘光福在家，直接招手，“光福，你出来！”

点根烟的功夫。

刘光福战战兢兢的出来。

周卫国抽口烟，眼圈吐了刘光福一脸，慢悠悠的问道：“你和我实话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大妈急忙道：“卫国，你这是干嘛，光福什么也不知道……”

周卫国微微扭头：“二大妈，我不想为难你，光福毕竟是孩子，他就算说点什么，也没什么，谁能怪罪一孩子呢。我这个人一般喜欢讲道理，你给我面子，我给你面子，不然……大家面子都不会好看。”

二大妈嗫喏几声，不敢说话。

刘光福看到周卫国抽着烟，一幅大佬的样子，眼睛放光，急忙道：“卫国哥，都是许大茂弄的，他以为你带着他媳妇跑了，还报了案，最后还是八一厂那边给了公文，说是拍电影去了。

之后，你长时间不回来，门也不锁，棒梗就带一群小屁孩在你屋里玩闹，还偷你东西吃。”

“行，知道了。”

周卫国把烟蒂丢到地上，踩灭。

兜里一掏。

拿出一块钱。

塞给刘光福。

“卫国哥，你是拍啥电影啊？以后能不能带我一起？”刘光福不想要钱，反而是想要个机会。

周卫国笑了。

这孩子，打小就聪明！

“《巧奔妙逃》，过完年应该能上，拍电影……都好说。”周卫国还是把钱塞给对方，笑了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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