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门,门前。
阎解成和刘光天站在一起,身后站着十几个人,今天他和钟跃民茬架,约好地点就等着钟跃民来了。
那天被踢的一脚,一直让阎解成觉得太丢人了。这么大个人,竟然被一个小屁孩儿揍了。
要不是那天看他们人多,自己还真不会那么怂!
这件事是他和钟跃民的过节,和江大春没关系,所以他只找人约了钟跃民,在午门一战!
“你们说,这小子会来吗?”
“切,说不定就是怕了!就是一帮街溜子,还江大哥!我看他们屁也不是!”
阎解成满脸不屑,他找的朋友也不是好惹的,在道上哪个不得叫一句明哥!
“等着吧,只要他们来了,咱们就抄家伙!我可不喜欢磨磨唧唧的!”
听明哥这么说,刘光天和阎解成齐声说是。
心里都快乐开花了,兴奋的直抖腿,要知道这可是替四合院出头。
说大了,那叫替轧钢厂出头!
怎么也不能让人家说,轧钢厂这些子弟都是一帮怂包不成!
不多时,远方的大道上,响起一阵链条传动的声音。
无数闪着光芒的永久自行车,在远方缓缓驶来。整齐的军校尼装扮,给人一种十足的压迫感。
明哥微微皱眉。
“好像他们人不少啊!”阎解成眯着眼睛说。
“是啊,还都骑车来的,挺嚣张啊!”刘光天附和。
“管他们来多少人呢,就是干!在道上混,你不能被对手吓怕了,知道吗,不是我趴下,就是对手趴下!打架讲究的就是一个狠字!”
明哥倒是气定神闲,给阎解成几人科普。阎解成几人也是点头如捣蒜,像是得到了什么真传一样。
渐渐地,对面骑车的人影变大,一群人出现在众人的视野当中。
明哥的眉头拧得更深了,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气势,而是用有些颤抖的口吻问:“你说,你要和他们茬架?”
“对,就是带头那小子!”
阎解成指着骑行队伍里最中央的钟跃民,咬牙切齿的说。
“明哥,就是他!那天在四合院把阎解成打了,态度还十分嚣张!就好像四九城里,所有人他都不放在眼里一样!”
刘光天解释说。
可是明哥这一次似乎没说话,表情有些难看。
此刻,钟跃民的自行车队已经分散开来,把阎解成等人包在中间,形成合围之势。
一边围,还一边按着车铃,态度嚣张极了!
“你嚣张什么,有种的话!下来干啊!”
阎解成今天气势十足,也算是狐假虎威,有明哥在,他觉得自己这场架绝不会输!
“小声点!”
“让谁小声点呢!我就要大声!”
可是,阎解成说完,才发现不对劲。让他小点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带头的明哥!
“明哥,什么意思,是等会儿再放狠话吗?好的!那我就等等!”
接下来,让阎解成眼睛大跌的情况发生了。
刘光天没说话,一般这种情况,都打不起来。有时候两边总会有熟人,然后握手言和。
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
明哥深吸一口气,刚刚还严肃的脸换成一副谄媚的笑脸。
“我当谁呢,这不是跃民嘛!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哎呦呦,不打了,不打了!瞎茬什么架呢!”
明哥从口袋里掏出香烟,赶紧跑上前,给钟跃民递烟。
“你谁啊?”
钟跃民几个人微微皱眉,一点不给明哥面子。
阎解成差点哭出来,不过,如果能讲和看来是最好的结果了。
谁知道,他们竟然认识。但听钟跃民的意思,他们又不认识。
“我啊,小明!哎呀,您日理万机,肯定不认识我!我爸是给军区大院送菜的,我爸可总是提起你!”
一边说,还一边把烟往钟跃民手里塞。
“这位是,哎呀,你看,都是自己人!瞅我这对鱼眼睛,真是猪油蒙了眼,没看清呢!”
明哥不认识张海洋,但是立刻就判断出来,这些人,都是军区大院的纨绔子弟。
在四九城,被人成为顽主的家伙!
“明哥,你什么意思!”
阎解成有些不高兴,走上前,质问明哥。
他请来明哥,可没少托关系花钱,怎么说不打就不打了。
“打什么打,这些可都是贵人!我们都是朋友,快散了吧!”
钟跃民冷笑一声,对着明哥说:“谁和你是朋友,要打就打,我钟跃民不喜欢磨磨唧唧的!”
“怎么能呢,我们小老百姓怎么能和你们打架呢!不打了,说什么也不打了!”
“对了,这些是交通费,把你们叫来也不容易!大家买点烟抽,也算我小明请客了!千万别和我计较,以后有事您说话!”
明哥简直和宫里面的太监没有什么区别,但他是真的害怕这些人。
之前这些人弄死小混蛋,谁不知道,哪个都没事,现在还逍遥人世间呢!
自己和小混蛋比不了,他还准备继承家业,赚钞票娶老婆呢!
“呦呵,是你啊!上次要不是我大哥拦着,你这跪下磕头的事,是逃不了的!”
钟跃民坐在自行车上,也看到了阎解成。
“什么,让他磕头?”
明哥相当兴奋,转过头就给阎解成一巴掌。
“快,跪下给钟哥磕头!”
“不是给我磕头,是给我大哥磕头!小子,记住了,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给我大哥磕头!要不然,今天这件事,没完!”
说罢,钟跃民挥挥手,一行人扔下手中的棍棒。离开了午门!
只留下一脸懵逼的阎解成兄弟。
“大院子弟?这些人,是顽主!那,江大春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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