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眉头紧锁,看了一眼秦淮如。又看了看傻柱。
有些拿不定主意,江大春是厂领导特意交待的,住在轧钢厂四合院,还要邻里之间多多走动,互相帮助。
可是,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他就对江大春有所忌惮。
一个独来独往,一直没有工作的人,怎么就能让厂领导发那么大的脾气。
不过,今天看起来,秦淮如是掌握了证据,才敢这样说吧?
“淮茹,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一大爷问秦淮如。
现场立刻一片哗然。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你赶紧说说,有话就说清楚!”
二大爷刘海忠打起官腔,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今天上午我听江家好像有鸡叫,刚刚又在他们家门前,看见了一些鸡毛。不过,也可能人家自己家买的鸡!毕竟那么多人呢,总得吃饭不是?”
江大春微微皱眉,这秦淮如怎么越来越像贾张氏。
不得不说,有些事对人的影响还是很深的。
江大春一直觉得,秦淮如只是自私,可以偷偷上环不给傻柱留后。但现在看来,她也不是什么好鸟。
“我算是明白了,你为什么不让我和这些人说话!”
郑娟压着脾气,在江大春耳边小声说。
“说什么呢,别咬耳朵,有话大声说出来!”
刘海忠用他惯用的官腔质问郑娟。
“我们家今天事吃鸡了,是我从东北拿回来的大公鸡,怎么,不行?还需要三位领导特批?”
不得不说,年轻时候的郑娟是真虎啊!
这小脾气,加上东北口音,用彪悍两个字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原来是东北的啊!”
“怪不得这么凶!”
“她谁啊,江大春老婆吗?”
“看起来很年轻啊,如果是的话,那岂不是十四五岁就有了小梅?”
“那也说不准,农村人,生孩子都早!”
也不知道这些人哪来的优越感。
江大春听到,这就是阎埠贵家那几个喜欢嚼舌根的家伙,嘀嘀咕咕的。
“你有什么证据吗?说那只鸡是你从东北带来的!”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一副老师派头,质问着郑娟。
“对啊,你说鸡是你们家的,就是你们家的!你叫它,它跟你走吗?”
郑娟恨得牙根痒痒,这些人未免欺人太甚了,如果是东北老家,那些鸡还真是听自己话的。
只不过,上午那只鸡,是她为了炖汤现买的。
“还有,你是江大春什么人,你凭什么替他发言!”
阎埠贵两只手抱着膝盖,这可是他一直好奇的问题,终于有机会问出来了。
“是啊是啊,什么人?年纪轻轻的,就跑来和江大春住在一起,嘿嘿!是不是离家出走的啊!”
人群中的阎家兄弟开始起哄。
果然引来一片唏嘘。
“我是他什么人,关你屁事!有娘生没娘养的家伙,有本事给老娘站过来!老娘弄死你!”
江大春都惊呆了,这是郑娟吗?那个被骆士宾霍霍,又被生活折磨的体无完肤的女孩儿。
想了想,如果她不是这般坚强,估计早就了结自己了。
“你说谁呢?”
阎解成瞪大眼睛,从人群中走出来。一边走还一边说:“街溜子,你这不只是偷鸡,还在哪偷个野婆子回来!”
下一刻,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一个绿色身影从天而降。
紧接着,一只解放鞋正好踢在了阎解成的肚子上。
他还没站出来,整个人就又飞了回去。
“怎么和我江大哥说话呢!妈的,老子平时最讨厌你们这种人,仗着人多欺负人怎么?”
阎解成被踢飞,阎家兄弟冲出来,正要帮忙。
呼啦啦,一阵脚步声。
十几个手持长棍的小子站在四合院的中间,冷冷地盯着阎家兄弟。
“怎么回事,你们都是干嘛的?怎么一进来就打人呢!”
阎埠贵发现儿子被人踢飞,立刻冲上前,挡在儿子面前瑟瑟发抖。
“我们是来给大春哥拜年的!”
张海洋一句话,所有人转头,对着江大春齐刷刷的说:“江大哥,过年好!”
“小白姐姐!”
一直没说话的小梅扑向众人身后的周晓白。
周晓白一把抱起来小梅,冷冰冰的看向众人。
“怎么,欺负我们大春脾气好?”
周晓白这股气势,让江大春想到她后来电视剧中的一个人物,也就是钮祜禄甄嬛!
那种母仪天下的气场,一下让在场的人都一言不发。
阎解成还想说什么,钟跃民的腿已经抬了起来。
傻柱还在笑,毕竟他没看过阎解成有这样怂的时候。
下一刻,一只手抓起傻柱的领子:“你笑什么笑,你偷的鸡,凭什么让我大哥给你背锅!”
张海洋一把拉起傻柱。
江大春心想,这次不妙,张海洋真不一定打得过傻柱。
“小子,放开我!”
傻柱果然脸色骤变,冷冷地盯着张海洋。
“呦呵,今天还碰到一个硬茬!有意思!”
“小子,我在四九城打架的时候,你还吃奶呢!别不识抬举!”
傻柱速度极快,一把抓住张海洋的胳膊。
巨大的力度让张海洋有些猝不及防,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傻了吧唧的家伙这么厉害。
猛地用力,额头的汗瞬间滑落。
“呵呵,小子!赶紧松手,认错,今天我就饶了你!否则,你得爬出这个院!”
就在张海洋骑虎难下,不知所措的时候。
江大春心里再次响起系统提示,威胁等级已经升至四星。
看来,这威胁是傻柱给的。
敢威胁张海洋,就和威胁自己儿子没什么区别。江大春向前两步,一把抓住傻柱的胳膊。
“行了,偷鸡贼还没找到,报警吧!”
易中海听到报警两个字,也站起身,想要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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