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你想作甚?”
何升德色厉内茬,被顾渊吓的连连后退,大喊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这恶客狠狠打出门去。”
“打。”
七八名牛高马大的壮汉家丁气势汹汹,呼喝这一哄而上,齐齐抡起棍棒,狠狠朝着顾渊打去。
顾渊不屑:“想在顾某面前耍横,你们还没这个能耐。”
他单臂一卷一收,将七八根棍棒全部揽入腋下。
那七八家丁顿时惊,他们棍棒打下只觉打在了泥潭之中,全不受力。
反而被顾渊一卷一收间扯得站立不稳,险些全部摔了个狗啃泥。
“起!”顾渊足下再一踏,腰部发力,猛然将七八个壮汉家丁连人带棍全部提起,重重甩飞了出去。
这是内家太极拳中刚柔转换的功夫。
“啊……”
七八个牛高马大的壮汉被摔成了滚地葫芦,惨叫连连,再也起不来身。
“你……你……”
何升德看着那七八个壮汉家丁如破衣烂布般被顾渊随手丢在地上,竟然脆弱的如同三岁幼童,顿时吓的脸色大变,手指颤巍巍的指着顾渊,连说话都已经不利索。
“你们何家的门房,还治不治伤了?”
顾渊冰冷的眼神落在何升德身上,弯起小臂,单手握拳缓缓转动。
何升德看了看顾渊缓缓转动的拳头,额头冷汗直冒。
“顾……顾公子,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莫要……莫要伤了和气……”
他一边说话,一边使劲咽着唾液。
“看来你还不老实啊!”
顾渊一巴掌猛然朝着何升德劈落下去,带起“啪”的一声炸响。
这声音是从顾渊的身体中发出的,如同雷鸣,乃是内家拳练到一定境界中的‘虎豹雷音’。
原本顾渊早就过了这个境界,现在使出来,不过是想吓唬吓唬何升德这狗东西而已。
“啊……”
何升德果然吓的面无人色,一下跌倒在地,连滚带爬。
“砰!”
一旁的花岗岩石墩在‘轰’的一声中,被顾渊打得四分五裂。
“原来何老爷还有这种连滚带爬的‘身手’,不知道这一拳,你还能不能躲?”
顾渊似是有些遗憾的收回手,握了握拳,在“啪”的一声虎豹雷音中,重重朝何升德脸上打去。
“我还钱,我还钱……”
何升德吓得惊叫而起,全身冷汗直流,后背早已被汗水浸湿一大片。
顾渊瞥了一眼何升德胯下的一片湿润,轻飘飘的收回了拳头,一把将何升德从地上提了起来。
“何老爷你是体面人,日后可莫要在地上坐着了。”
何升德早已被吓得体若筛糠,浑身都在不受控制的狂颤,一个劲的点头。
“多……谢,多谢顾公子提醒。”
说完,朝着一众倒在地上起不来的家丁大吼道:“没看到顾公子还等在这里吗?”
“现在,马上去找账房取一百一十三两银子来。”
顾渊一巴掌不轻不重的拍在了何升德肩头,不冷不淡道:“何老爷是不是记错了什么?”
何升德猛然打了个机灵,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是……是记差了。”
再次看向那些摇摇晃晃起身的家丁,吼道:“取一百三十两银子来。”
吼完,畏畏缩缩看向顾渊,赔笑道::“多出来的那十七两银子,是顾公子您的辛苦费。”
顾渊摇头,提醒道:“何老爷是不是忘了‘子钱’(利息)这回事?”
子钱?
何升德愣了愣,心头发苦,当初他借的这银子可不是‘举债’(算利息的借),又哪来的‘子钱’。
但看顾渊这模样,是绝不肯轻易罢手的,何升德也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他挥挥手,吼道:“取二百两银子。”
有家丁一瘸一拐跑去了账房,不多时便取了二百两银子出来。
何升德强笑着接过银子,交到了顾渊手上。
顾渊满意收起银子,道:“何老爷客气。”
话落,便既出门,在路过那门房小厮时,顾渊忽然停顿,回头看向何升德。
“何老爷,你这门房可不够机灵啊!”
顾渊意味深长,说完便走出了何府。
看着顾渊走远,何升德脸色铁青,一语不发,良久之后终于爆发,指着门房小厮吼道:“打断他的腿,丢出何府。”
如果不是这不长眼的东西一来就得罪了顾渊,此事也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
他何升德更不会被吓到尿裤子丢人又丢脸。
当然,这实际上跟门房小厮的关系并不大,主要还是何升德自己作死。
但何老爷可不会把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一肚子火气没处发泄,自然便只能找门房小厮泄愤了。
“老爷,此事与小的无关啊!”门房小厮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
“不长眼的东西,留你何用。”何升德一甩衣袖,愤然离去。
一众壮汉家丁也被顾渊打得不轻,同样憋了一肚子火,此时抡起棍棒一窝蜂便朝门房小厮打去,半点不留情。
顾渊已经走出了很远,却依旧能听到何府中传出门房小厮的惨叫声。
【恶人还需恶人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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