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太多心思在意这地上的痕迹,直接走近床铺,但也不是想睡觉,只是突然觉得这床铺看来有什么特别之处。
于是,我把整个床上都拿了起来,挪了挪位置,放眼看去,眼前只是一块没什么特别的木板,便用手轻轻敲了敲,也是实心的。
接着我绕到床的左右两旁,整个床架紧紧贴着墙壁,我运力把床架推开,幸好也没发出多大的声音。
床架下面居然有一块木板,上面有两个洞孔,我用手指顺着两个洞孔直接把木板拉起,里面是一个暗格,里面藏着一个布袋,我把布袋拿出来,拉开袋口发现里面有一封书信,以及一本书,书信上封面的字早已经过岁月无情的流逝而变得模糊不清。
我先打开布袋,内里装着的是一块令牌,令牌上写着「朱」字,回想一下如意姑娘,她叫杨如意,而这姓朱的令牌……,必然有点秘密。
我将令牌收进衣服之后,正当我打算打开那书信时,门外传来一阵叩门声。
「叩叩叩」
「少侠,你睡了没有?」如意的声音从房间外传来,我叫了一声让如意姑娘稍等,将书信及令牌收到怀中,然后静静的将木板和床垫还原。
接着我把衣服稍微弄松一点,让自己看起来是刚刚穿上衣服的,便打开了房间的门。
「如意姑娘,有事要找在下吗?」
「甲少侠,明天一早我们就起程到大理,奴家刚刚到房间外乘凉,又看见少侠房间中仍有灯火的光,便来问一问」
「没别的,其实我也正准备要睡了」
「小女子一生也未离开过自己的家乡,还望少侠多多包容…我也先去睡了」
此时如意转身打算离去时…
「如意且慢!」我伸手拉着如意的手,虽然只看到她妙曼的身姿,此时才知道她的手原来也如此柔软嫩滑。
「甲少侠…」如意小脸红红的,转身看着我,她的眼神却娇羞的回避着我的视线。
「如意,明天就要上路了,我对你还不是很了解,不如…我们好好的聊一下吧。」
「呃…男女授受不亲,不如我们到中庭吧…」
如意的害羞,像是从来没离开过,我也顺着她意思走到中庭外。
我们走到中庭外,今夜是一个月圆的晚上,伴随着月色和晚上的微风,浪漫的气氛慢慢吹送到我们的身边。
「如意,你很怕我的视线吗?」我直白地问着如意这问题。
「当然…当然不是,只是我从小随着父亲定居在此,父亲从小就要到处出游,只有我和姐姐在家,虽则不时我会到村外迎接父亲回来,但我也甚少接触过其他男子…今天你一下子压在我的身上,光看着你的脸,我就说不出话来了」如意的话一字一句虽然带着那害羞之情,但正因这种害羞,却令她的每一句话,不禁有点妩媚感。
「如意…有人说过你其实很美吗?」我也忍不着问了这句。
「别骗我了…从小我只被人说丑,没人说过我是美的…」如意听到我这样一问,忽然那娇羞就完全消散,剩下的只有一种令人我见犹怜的伤感。
「如意…你很特别…」
「特别?特别丑吧。」
「不是…是美,特别的美,你身边的人可能从未发觉,也不理解,但我愿意作你唯一的知音…」
如意听完我的话,终于没有回避我的眼光,看着我的眼神像有点感动,又像有点疑惑,我只用着一个确实的眼神回应她。
「真的吗…?那你为什么不肯娶我…」
「刚刚事情仓促,而且大家素未谋面,我怕误了你终身幸福,自然不敢妄下定论,感情的事…我们慢慢来吧」
「嗯…」
如意看向天上的明月,我也跟随着她的视线,看着那轮明月。
「少侠,如意,怎么还没睡呀」此时大叔从自己的房间中走出来,看着我们说。
「没什么,只是起来看看月色」我回答。
「少侠抱歉要耽误你休息,我想起我有些东西在你的房间内忘记拿走,现在我要进去一下」
「……」!莫非是那令牌和书信!?我心一惊!!!
忽然心头一想,其实大叔要到房间中,也不见得是要找那被我藏在身上的令牌和书信,且先等一下,毋需着急。
大叔到柴房之中,虽然只仅仅才几分钟,但是我心中叫着自己不要着急,可是这几分钟已经让我紧张得整个背也是汗了。
「少侠,你有动过房间中的床铺吗?」大叔从房间中走出来,神情十分凝重,直勾勾眼睛盯着我,此时...我内心一想
A.坦白承认
B.转身就跑
C.带着如意逃走
「大叔抱歉,在下见房间内的摆设简陋,对房间内不禁产生好奇,才会移开床铺。」我告诉大叔,接着徐徐从身上拿出布袋与书信。
「甲少侠,书信里内容你有否看过?」大叔问。
「没有!」我斩钉截铁地回应。
大叔像放下心头大石一样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如意说。
大叔像放下心头大石一样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如意说。
「如意,你先回房间。」
如意看了看我,对大叔鞠了个躬就回房间了。
「甲少侠,你坦白承认,毫无隐瞒,我相信你并非我的敌人。」
「大叔,恕我冒昧,我看到了布袋里那个令牌...其实你是?」
「甲少侠,知道得少,对你和如意来说也最安全?」大叔随着话语,打算将我拿出的令牌和书信取回。
我紧握手上的令牌和书信,坚决的看着大叔。
大叔看我如此坚决叹了一口气!!
「唉…年轻人,既然要将女儿交托予你,这件事让你知道也无妨。但有些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更何况这件事我的小女儿其实并不知道,你能守着秘密吗?」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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