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
沉睡着的族人们正逐渐苏醒。
他们得知是精灵和异乡人出手帮助他们,建造了足以让一族维系生机的庇护所。
其中的异乡人并不喜欢太过张扬。
于是大多功劳都交给了精灵。
无名的部族在风墙之外成功寻得一处归所。
这是蒙德人第一次摆脱暴君获得自由。
日后,无名部族有了自己的名讳。
其名为“古恩希尔德”。
异乡之人以少女的姓名作为一族之名,关于这一点精灵和族民并无意见。
正是少女的祈祷才会唤来风之精灵。
倒不如说这命名正合适。
只是少女的反应倒是非常的微妙,仅针对那抱有捉弄人心思的异乡人。
..........
银光闪烁,刀剑碰撞。
绽放空中的赤色火花飞溅空中,每次碰撞交击的声响都宛如交响乐一般华美。
琴眉心紧锁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
手中的无锋剑一次又一次地发起迅疾突刺。
前一秒像是潺潺流动的溪水。
下一秒就转为如洪水般的凶猛浪涛。
“喝!”
一声全力喊出的娇喝发出。
伴随压缩风刃的一击迎面劈向前方,以摧枯拉朽之势冲向白皓所在位置。
叮——!
剑刃的颤动声响宣告着战斗结束。
再看,就发现琴的剑刃抵在白皓脖颈之上。
白皓只见琴眼中的视线凛然而又坚韧。
与数年前相比已经是截然不同。
“呵,比以前成长了很多呢,现在妳也到了能将剑抵在我身前的程度了。”
白皓眼中神情相当欣慰。
语气比寻常要多出了一丝不同的温柔。
“白皓......”
琴有一时间微微失神。
在比较剑技的时候很少会被夸赞,能感觉到是白皓是在发出真诚感想。
但下一秒场上却又是斗转星移。
凌乱而又锐利的剑光从琴的面前迅速闪过,那柄无锋剑飞在空中掉落在地。
“嘛,虽然还有成长的余地......”
白皓的笑容带有几分狡诈。
琴一时感觉到自己的少女情怀被捉弄了。
就像是之前给氏族明明的时候一样,偏偏要用自己的名字来给家族命名。
搞得现在她出门都非常紧张。
“再来,我这次可不会给你耍小聪明了。”
琴再度拾起被挑飞的剑。
微鼓着脸蛋向白皓挥出锐利剑刃。
她至始至终都像是手中之剑一样坚韧,排除能威胁到身边之物的敌人。
白皓也奉陪着她练剑。
一直到对方精疲力尽才停下来。
琴在挥剑的过程中因为对方的耍赖生着闷气,心中也在想和剑术无关的事情。
从前白皓甚至拿她的名给家族命名。
之后她连出门都十分尴尬。
当琴忍无可忍想要全部说清的时候,那时的白皓给她递出了一把剑。
本要说出的话语都在脑中忘却。
美眸就这样盯着长剑。
“这把风鹰剑是我前不久挑时间打造的剑,现在也差不多是时候交给妳了。
也算是提前祝妳成为族长的礼物吧。
别只看不收啊。”
白皓把剑递到了琴的手中。
一时琴握着剑鞘不知该说什么好。
剑的精细华丽一看就知道经过了细致加工,承重方面也是她最习惯的。
这是专门为她一人而造的剑。
“巴巴托斯最近在风墙那边探情况,反抗军也有意和‘古恩希尔德’联合......想必再过不久战争就会来临,这把剑也能代替我保护妳。”
白皓说着最近和蒙德的整体局势。
高塔孤王的统治已不完美。
在得知有魔神巴巴托斯的给予庇护后,各地都在不断涌现出反抗暴君的人。
现在距离战争只差一线。
距离琴初次和白皓见面已过去数年。
“那你也会参加战争吗....?”
“我都说过帮忙帮到底了,这场事关蒙德局势的战斗,我当然会参加。”
白皓的回答让琴安心了许多。
但下一句却让她的心情反转过来。
“只是战争结束后,我也差不多该离开蒙德了,在这里我也待了很久呢.......”
白皓自己都没想到会待这么久。
本来打算待个一两年稳定古恩希尔德家族。
结果却没料到足足待了四五年之久。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驻足不动?
当看到面前表情低落的琴时,他的内心竟有种难以言喻的伤感。
“离开.....你要离开吗....?”
琴的问话有些许急促。
这也是白皓第一次见到她慌张吧。
“我.....”
本如风一般随性的他也不禁会乱掉步骤,内心不知为何无法给出准确的答案。
为什么会露出一副像是要哭出来的表情?
这可不像是平时坚强的妳啊。
换做以往,白皓可能随性的向她开玩笑,而这次不知为何怎么也说不出口。
白皓心中所想的问题也不比琴这边要少多少。
这天两人都没有向对方表明答案。
命运则是向玩耍一样的再次戏弄世人,席卷整座蒙德的战争即刻到来。
快到没给人任何准备时间。
人们纷纷举起旗帜反抗高塔孤王。
信奉魔神巴巴托斯的古恩希尔德部族,自然也不列外的投入到这场战争当中。
白皓和琴也藏起迷茫奔赴到战场上。
追寻自由的战火正熊熊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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