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凑了过来,低声耳语:“这个厨子怎么办?”
刘子玉哼道:“助纣为虐,罪该万死。”说完,用掌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不要在这里。”
太史慈领命而去。
魏延拱手道:“主公,要不要把那阉货给宰了?”
“文长兄,现在不是翻脸的时候,韬光养晦。”
道姑宁儿哄着这百十来个乱哄哄的小家伙,惊恐万分的小家伙们到处乱跑,弄得小姑娘手忙脚乱,差一点坐在地上哭,废了好大的劲才把众童集中在一起。
就在这时,前后院同时传来喊杀声:“休要放走了贼人。”
按照事先制定好的撤退方案,魏延手持大刀带人阻挡在前院,太史慈带人在后院大门口护卫刘子玉等人撤退。
先说魏延。
前门已经有卫兵冲进院子,只见一卫兵抽出长剑,朝魏延攻击过去。
魏延冷冷地说道:“滚一边去。”
说完魏延手上一挥。
手中大刀一个横挡。
“嗖!”
冲过来的卫兵手臂当场被魏延砍掉。
卫兵一声惨叫,手臂刚被砍掉,魏延已经冲过来,他伸手接着卫兵掉下来的长剑,随后拿着长剑向前一挥。
“啊!”
魏延这一挥,马上又有两个士兵手臂被砍断倒在地上。魏延一出招就有几个人倒下,后面的卫兵都愣了一下。
“谁敢闯赵大人府?是想找死是吧?你们一起上,把他给拿下来。”
此刻卫兵的头目拿出长剑,向自己的手下说道。
“嗖!”
他刚说完,一道冰凉的寒光直接闪出来。
卫兵头目的头脑马上就掉了下来。
“谁敢拦我,谁死!”魏延怒道。
进攻的卫兵只是低等级的武者而已,那里拦得住魏延这个煞神。
他们虽然硬着头皮上,但是还是被魏延解决掉。
“砰!”魏延把冲进门的士兵都给废掉。
敌人兵越来越多,魏延是越战越勇,勇猛善战,手刃四十几人,阉人伺卫不敢靠近,也不想跟他肉搏厮杀,便放箭射击。
魏延率众隐藏于门后,用盾牌抵挡弓箭的射击,双方兵马陷入焦灼,谁也奈何不了谁。
再说太史慈这一边。
太史慈先冲出后门,挥舞一柄双戟在前方开路,太史慈力道十足,一戟刺在一名伺卫的刀刃上,震得那伺卫差点握不住刀,太史慈瞬间化戟为剑,戟尖向前狠厉一送,已经没入了那伺卫的喉中,瞬间取了对方的性命。
在伺卫面前,太史慈犹如一头猛虎,左挥右刺,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叫,眨眼间竟是已经将门前的伺卫们逼退。
刘子玉则跟随在太史慈身后,突然听到有人大声叫道:“抓住贼寇,无论死活,赏千金!”
四周伺卫冲过来,精卫们都是握刀竭力护卫在刘子玉身后两侧,以免有人偷袭,几位精卫则是快速冲到太史慈前面,为太史慈开路。
这时,一群伺卫突然冒出来扑向太史慈,太史慈舞动双戟力斩十余人,但赵府越聚越多,把他围在中央。刘子玉正与一赵府伺卫长战在一起,发现围困太史慈的卫兵越来越多,便喊道:“子义,你宁儿等向北门撤退,我和文长来断后。”
史慈答道:“明白!”杀散围困宁儿的护卫,替宁儿解了围,然后舞双戟在前开路,宁儿仗剑其次,众精卫护着孩子与刘子义在后面压阵,凭着天黑,弟兄三人带着不足百余人且战且退,急匆匆向北门奔去。
随后,刘子玉射出一枚响箭。
只见赵府正房,忽然一声巨响,然后火光冲天,燃起熊熊大火。
“走水了,快来救火。”刘子玉这方忽觉压力顿减,许多护卫正在撤离,赶去救火。
刘子玉暗暗舒了口气,心道:“好险。”
“文长,我们走。”
魏延杀出重围,与刘子玉会和在一起。
兄弟二人来到北门口,只见太史慈和正与一守门校尉打在一处,杀得难分难解,魏延见状,趁其不备冲上前去,不由分说朝那校尉就砍,那校尉酣战中也警觉到身后有人过来,但他以为是友军,没有提防,被魏延砍中右臂,痛的大叫一声,手中的兵器落地,欲负痛逃走,太史慈哪会放过他,纵身一戟,却是前胸进后背出,那校尉顿时毙命。
兄弟三人此时此刻聚在一起,心里无比舒畅。
刘子玉兴奋的大手一挥:“我们胜利了,兄弟们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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