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笑凡满怀期待的睁开眼睛,没想到,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捧花花绿绿的果子,
“......这不就是昨天我给你摘的吗?你觉得,你拿来探望病人,合适吗?而且,还这么一点儿?塞牙缝都不够的吧?”
“哈哈,你就吃了吧。嗯?”张晓程狡猾的打趣。
“哎,有总比没有强。”陈笑凡接过一口吞了两人带来的谢礼,就在他准备开口赶人的时候张晓程却先开口了
“这个确实是塞牙缝的,谢礼后面还有呢”张晓程一边哄着陈笑凡一边冲后边的蒋城南摇手,蒋城南看到张晓程的暗语,踮着脚尖蹑手蹑脚地走到院子外边,拿起放在地上地鼓鼓囊囊的外衣。
“来来来,你闭上眼睛,好好感受一下我们两个对你的谢意到底有多重。”
“那好吧,这次可别让我失望啊,不然晚上就不给你们吃猪蹄了!”陈笑凡扁扁嘴威胁,闭上眼的瞬间自己的怀里重了一下,“哇!是什么啊,这么重?”他闭着眼问。
“你睁开眼看看啊。”张晓程得意的笑。
“哇!这是哪里来的桃子啊?这么大这么红,还这么多啊?张晓程,你们哪里弄来的啊?”桃子一个个鲜红又精神,一看就不是赶集日从集市上买来的,“我说,你们不会是去狗剩家偷的吧?”陈笑凡小声问道。
“怎么会,好歹是给你的谢礼吧,要是去他家摘的话,还能摘这么多这么好吗?这是我和蒋城南去我家后山上摘的,怎么样优秀吧?有没有偷吃王后娘娘蟠桃的感觉?”
“咳,这还算你们有点良心,今天可以留下吃饭了。那,先给我洗一个”陈笑凡翘着腿,大爷似的挑了一个桃子放到张晓程面前吩咐。
“喳”张晓程装模作样的两手撑地一条腿虚跪,拿着桃子就去水管边洗桃子去了。
“哎,蒋城南,你过来,帮我把那盆芍药也给我拿来,我给它松松土。”
“那盆是芍药啊?”“花痴”蒋城南看着满院子的花盆,满脸问号。
“就那盆,你脚旁边。”陈笑凡在蒋城南身边“指指点点”的指点他给自己拿东西。
“是这盆吗?”蒋城南拿着一盆开的鲜艳的花问
“对对,就是他。”接过花陈笑凡拿着自己的小铲和小爪子开始给花松土,“对,你们昨天回家没被骂吧?”
“我没有,张晓程就不知道了。”蒋城南诚实摇头。
“我也没,但是今天一早被我妈拎着去他家道歉了。”洗完桃子的张晓程正好听到陈笑凡说话,“你不洗手吗?”
陈笑凡安顿好自己的宝贝,撇了张晓程一眼,随后眼珠转了转,“怎么不洗,你去屋子里给我倒点热水,我要用热水。”
“这么热的天你还用热水?”指指旁边现成的水管,张晓程怀疑道:“你不会是为了折腾我才故意说要洗热水的吧?”
“谁说的,我手上全是泥,用热水洗的快一点啊。”陈笑凡并不觉得心虚,理直气壮地为自己争取福利,“更何况,我这凳子这不高嘛,那水管这么低,我要是不小心翻了怎么办?到时候,你两可就不是给我倒点热水这么简单了。”
“我去吧,你告诉我在哪里。”打断准备和陈笑凡开撕地张晓程,蒋城南径直往一个看起来有很大可能是厨房地地方走去。
“对对,就是那里,盆就在架子上,是一个印着好几朵牡丹花地红盆子。”陈笑凡得意地向张晓程示威,“怎么样?你不去,总有人去地!”
......
“嗯,好好吃啊!”陈笑凡吃的很大声,一口一口把嘴塞满,“好甜好多汁啊!”
看着被自己馋的直吞口水的两人,完完整整的吃了一整个桃子的陈笑凡才终于良心发现,“嗯,怎么就吃完了?”把桃核上的果肉一点点啃完,对准不远处枝繁叶茂正挂着一个个青涩梨子的梨树把桃核扔去,“怎么样,今天还打算去哪里玩啊?”
满心期待的等着陈笑凡会开口让自己和蒋城南吃个桃子的张晓程撇撇嘴,“还能去哪里啊,为了给你摘桃子,我和蒋城南都已经花了一下午的时间了,这会儿也得回家吃饭了。”
“嘿嘿,算你们两个有良心,今天晚上就在我家吃饭吧,张晓程你待会回家和蒋奶奶还有你妈说一声。”陈笑凡靠近两人,故作神秘,“我妈今天早上买了猪蹄,待会我们三个一人一个,怎么样,仗义吧。”他用力拍拍两人的肩膀。
张晓程和蒋城南两人被陈笑凡突如其来的如来神掌给拍的龇牙咧嘴,耸肩挪开陈笑凡的猪蹄,张晓程和两人打了个招呼就跑回家了。
“别看了,她待会就回来了,你先过来。”陈笑凡用没残的腿撑着自己站起来。
“怎么了?”蒋城南赶紧过来扶着受伤了还折腾的陈笑凡。
“你把我扶进去,我带你玩好玩的去。”陈笑凡把自己的重量全放在蒋城南的身上。
蒋城南只觉得自己肩膀上仿佛突然多了一座山似的,肩膀一下被压歪了半截,适应了一下,他重新抬起肩膀,架着身上这个没骨头的蠕虫进屋去了。
“你会玩纸牌不?斗地主会不?不对,地主要等张晓程回来才能玩......”陈笑凡一路喋喋不休的罗里吧嗦说了一堆......
这边,张晓程回到自己家没看到张妈妈,又跑去蒋奶奶家,一看,果然,两人聚在一起,在枇杷树底下做衣服呢。
“妈,蒋奶奶,我和蒋城南今天想在干妈家吃饭可以吗?”
和蒋奶奶在一块儿做了一下午衣裳的张妈妈抬头,揉揉自己酸痛的肩膀,“你笑凡哥不是脚被划伤了吗,怎么样了?好点了没?”
“看样子应该是好些了。”想起陈笑凡大爷似的神态,张晓程觉得,陈笑凡的脚应该没多大事。
“晓程啊,奶奶家里有擦外伤的特效药,你过来,拿去给笑凡用用,说不定他能好得快一点。”说着,蒋奶奶拿起早就放在身边的布袋子。
“哦”张晓程从门口进去,从将奶奶是手里接过袋子,袋子里面一个玻璃罐,里面装着墨绿色的不知名膏体,“蒋奶奶,这是什么啊?看样子好奇怪啊。”张晓程拿出罐子,看着里面绿的人发慌的药膏问。
“这是黑蒿啊,我今天和你妈妈刚做好的,正好你回来了,就给你笑凡哥哥带去。”将奶娘慈爱的摸了摸张晓程的脑袋。
“哦,那我走了?”
“去吧,记得早点回来,别太麻烦你干妈。”张妈妈提醒着。
“哎呀,我知道了,再说了,干妈也不会嫌我烦的。”张晓程说完,就脚底抹油的溜了。
看着自己和男孩子一样跳脱的女儿,张妈妈无奈的摇摇头,随即,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对蒋奶奶低声说:“阿姨,喃喃他妈妈好点没啊?”
“哎。”蒋奶奶停下手里的针线活,往日总是慈爱的看着孩子们的双目充满了数不清的忧虑,“不知道啊,昨天晚上喃喃他爸爸才给我打了电话,说倒说已经好很多了,但是谁知道啊,这都多少年了,一直反反复复的,也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啊。”
见蒋奶奶面露忧愁,也不知道具体什么状况的张妈妈只好安慰,“没事的,仙子啊医疗技术这么发达,喃喃妈妈一定会好的,您别太担心了,好好保重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轻轻抚上张妈妈搂住自己肩膀的手,蒋奶奶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枇杷树-那是陪伴了自己儿子整个同年和青春的树,“小舒啊,你说,要是喃喃他爸爸当初听我的,该多好啊!”
张妈妈给蒋奶奶擦干眼泪,“您别想太多了,这都是命,再说了,等喃喃妈妈好了,你们一家子不久可以好好的享受天伦之乐了,您看,喃喃多聪明可爱啊,这都是蒋大哥和蒋嫂子给您带的,他们把喃喃教的多好啊。”
说道自己的乖喃喃蒋奶奶苦涩的心才稍微转暖,“对啊,还有喃喃呢。”
担心自己再说下去会让老人家伤心,张妈妈转移话题说起了三天后的火把节。
菜鸟自述:对不住大家!(′?皿?`)这几天家里有事,没有更(??????????????ω?????????????),但是请大家放心,菜鸟君不会弃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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