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贾张氏走了过来:“这瘟神终于走了。”
秦淮如看见婆婆,也没什么好心情,她要去里屋睡觉,这时贾张氏拦住她:“你这个月的钱还没给我呢!”
以前,秦淮如每个月都要孝敬贾张氏五块钱,作为她的生活费。
可自从棒梗偷钱被举报后,秦淮如也收到牵连,工资从22块降到了17块,让雪上加霜的家庭更加入不敷出。
那五块钱实在拿不出来啦!
“妈,您都看着的,我现在哪有什么钱?恨不得一分钱掰开了当两分钱用啊!”秦淮如摊上这么一个婆婆,也是无可奈何。
就算贾平安病重要死,贾张氏也没有拿出一个子儿来救儿子。
“秦淮如,可你住了贾家的房子,这房租你总得交吧?”贾张氏继续伸手要钱,秦淮如没辙,她喊了一句:“棒梗,你出来!”
棒梗带着两个妹妹走了出来:“妈,你这是做什么?”
“棒梗,奶奶要咱们交住房子的钱,你说这钱该不该交?”秦淮如让孩子来评理。
三个半大孩子一听就气炸了!
他们七嘴八舌,数落着贾张氏。
“行了,不交就不交,我只是随口一说,你还当真了?棒梗好歹也是我孙子,难道我能收孙子的房租?”
贾张氏故作大方,其实憋了一肚子的气去睡觉。
后院,小杂屋。
许大茂站在门口。
“秦京茹,我熬了一点鸡汤,给你送来。”
一听说有鸡汤喝,秦京茹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拉开门。
“你看看,这鸡汤还是热乎乎的。”许大茂殷勤笑道。
秦京茹接过鸡汤,就喝了起来。
喝完之后,把碗放在了桌上。
“那个京茹,你看咱们都了解这么长时间了,是不是该把证给领了?”许大茂试探着问。
这个年代恋爱结婚挺简单。
处上一段时间,看合适了就把证领了。
再给周围邻居发点糖,就算是结婚。
“我---还没想好。”秦京茹低头道。
许大茂一听,就急了:“你是不是心里还想着傻柱啊?我跟你说,他脑子里就只有娄晓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秦京茹非但不死心,这心还很野。
她本来就是一个农村的野丫头,如今到京城见了世面,更要为自己谋幸福。
何雨柱不但是厨师,还是轧钢厂最年轻的干部。
这样的人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哪怕是鸡蛋碰石头,秦京茹都要去碰一碰不是?
许大茂见秦京茹半天没吭声儿,只好捧着碗出了门。
到了门外,他恨声道:“好你个土妞,总有一天我要把你搞到手--”
同样的夜晚,三大爷还坐在自家屋子门口,看着缺了车轱辘的自行车,欲哭无泪。
屋子里,三大妈正在教训两个儿子。
“这自行车是你爸新买的,车轱辘不见了,他伤心了好久,你们也不劝一劝?”
“妈,这车轱辘又不是咱们哥俩偷的,劝什么劝?”一提起自行车,阎解放心里就来气儿。
本来,他还想骑着车去接对象于莉。
自家老爸死活不肯借。
要借就得出两块钱的租车费。
自家老爸抠成这样,阎解放还真不敢带于莉到家里来。
万一把人家吓跑了怎么办?
为这事儿,于莉还在跟自己生气呢!
“你这说的什么话啊?”三大妈也知道自家老公做得不对,哪有对亲生儿子这样的。
可她和三大爷结婚这么多年,对方都是这么抠。
三大妈也被传染了这毛病。
“行了,你们不劝就算了!看能不能帮你爸把车轱辘找回来?”
两个儿子一听,觉得这比劝老爹不生气还要难!
“我还是去劝一劝。”
“我也去!”
阎解放、阎解成兄弟俩不约而同的开溜。
到了门口,不咸不淡的劝了两句“爸,您别难过”,兄弟俩各自溜之大吉。
“老头子,回屋休息吧!”三大妈站在门口道。
“老婆子,你说谁会偷咱们的车轱辘?”三大爷琢磨道。
“不知道!莫非,你想到了谁?”
“这还不简单,谁和咱有仇,谁就有嫌疑。”
“傻柱?”三大妈脱口而出。
三大爷看了她一眼,点头道:“傻柱确实有这嫌疑,可他犯不上干这事儿。”
“为啥?”三大妈问。
“人家傻柱给娄晓娥、何雨水一人买了一辆新自行车,他这么有钱,又这么有本事,犯不着干这种事儿啊!”
三大爷酸不溜秋的说。
“对啊!一个能买三辆自行车的人,怎么会去惦记你的车轱辘?再说了,人家的可是永久牌的自行车,不像你买的是组装车!”
三大妈无形中补了一刀,三大爷的脸色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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