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咱们都回屋去吧。”三大爷笑道。
砰!
一大爷易忠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横眉怒目:“阎阜贵,你要不想捐钱就明说,何必搞这么一出?”
唰!
三大爷的脸顿时红了:“易忠海,我是那种人吗?我是不希望你被人骗,那个贾张氏连儿子生病都不拿钱,却指望着让大伙儿捐助,你觉得这合适吗?”
“算啦,两位大爷都别争了,回去吧---”二大爷赶紧站出来做和事老。
只有何雨柱在一旁偷笑!
不管怎样,今天这个坑算是挖成功了。
不但让贾张氏的计划破产,还让三大爷和一大爷干了起来。
“傻柱,你来评评理,我是那种人吗?”等一大爷走后,三大爷依旧怒气难平,拉着何雨柱吐苦水。
“三大爷,您当然不是。您是不希望大伙儿被骗!再说了,贾张氏那种人就不值得同情啊。”何雨柱决心再点一把火。
“就是!”
三大爷点头道:“我今天站出来,也是冒着得罪贾张氏一家的风险。他易忠海要做好人,贾平安病重的时候怎么没见他捐钱啊?”
“您说的对!三大爷,我还觉得咱们院子里的排序应该换一换。”何雨柱突然压低了声音。
“怎么个换法?”
三大爷阎阜贵来劲儿了。
他这辈子一直只是个普通教师,也就在这院子里有些影响力。
不过也只是排第三!
“我觉得您是教书先生,通晓事理,应该做一大爷才对。”何雨柱认真的说。
三大爷连忙摆手:“不成,我没那个心思。”
其实,从他一脸灿烂的笑就可以看出,这家伙心思重着呢!
“您千万别谦虚!对于一个肯为群众做实事的人来说,过分谦虚等于骄傲啊。”何雨柱不动声色,奉送一顶高帽子。
果然,三大爷乐得呵呵一笑:“傻柱,你这话我爱听!对了,天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好叻!不过我刚才说的话也请您再想想,有机会的话我觉得还是要争取一下。”何雨柱不动声色,在对方心里埋下了一颗雷。
总有一天,这颗雷会引爆!
后院。
一大妈正在数落老伴儿。
“我说你是怎么想的,这贾张氏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要让大伙儿替她捐钱啊!并且,咱们家还要带头捐十块?”
“你懂什么?”一大爷喝了口酒,瞪了老伴儿一眼。
“是,我是不懂,可我知道这十块钱至少可以让一个农民家庭过上一个月了。”一大妈回怼道。
砰!
一大爷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压低了声音道:“我这不是没捐出去吗?你以为我真看不出来贾张氏的想法?”
“既然看出来了,你还支持她?”一大妈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丈夫心里想的什么。
这贾张氏明明就是一个恶妇嘛!
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你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易忠海喝了口酒,高深莫测。
一大妈懒得去想,端着盆子去外面洗衣服。
一大爷一个人边喝酒,边琢磨。
本想借着开全院大会为自己树个好名声,没想到三大爷和傻柱跳出来搅局,让自己威信扫地,一大爷很不痛快。
他无儿无女,有的只是一个急公好义的好名声。
一大爷就指望着这名声替自己以后捞点养老的资本。
“这个阎阜贵,真不是东西。”
“还有那傻柱,怎么一下子变这么厉害?”和三大爷比起来,傻柱才是最闹心的那个。
本来,一大爷还指望着傻柱给自己养老,没想到这家伙好像变了个人儿似的,根本就不吃自己这套。
看来,自己的思路也得改一改才是。
就在一大爷思考的时候,贾张氏正在家里和儿媳妇秦淮如大战。
“秦淮如,贾平安尸骨未寒,你就帮着外人说话,你---你给我跪下---跪下---”贾张氏怒不可遏。
她一手捧着贾平安的遗像,一手指着秦淮如。
面色青黑,宛如地狱恶鬼。
秦淮如吓了一跳,节节后退。
“哼!心虚了吧?害怕了吧?”
“平安啊,你在天有灵,睁开眼看看你的媳妇。她联合外人来欺负你的老娘啊---”贾张氏说着将遗像狠狠的推了过去。
这时,门被撞开了,一只手伸出来,抓住了遗像。
“谁?”
贾张氏吃了一惊。
遗像放下来,何雨柱站在背后。
“傻柱,你来干什么?”贾张氏怒不可遏。
今天要不是三大爷和傻柱出来搅局,她可以筹集到至少两百块钱,这些钱拿来给自己养老多好啊。
可现在羊肉没吃成,反惹了一身骚。
贾张氏心里那个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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