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这话,把棒梗臊得脸通红。
这件事是他最大的耻辱!
不但钱没偷着,还被许大茂莫名其妙的打断了手。
并且这事儿被班上的同学知道后,棒梗一直抬不起头,走到哪儿都有人叫他“小偷”。
今天,聋老太太哪壶不开提哪壶,棒梗再厚的脸皮也扛不住。
他拉着两个妹妹,飞也似的逃回家。
一进门,就扑在床上哭起来。
“太欺负人了,我不就是拿了傻柱一点钱吗,怎么这事儿到现在都还在说?”棒梗气得咬牙切齿。
“这都什么人啊!那事儿早就过去了,还揪着我们家棒梗不放。这个聋老太太实在是忒可恶了。”
贾张氏埋怨道。
秦淮如也目睹了这一幕,气到面色铁青。
“这个傻柱太过分了!”
因教唆棒梗偷钱,秦淮如的工资从26块降到了22块,日子过得很紧巴。
她非但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还认为这一切都是傻柱造成的。
今天,傻柱拒绝三个孩子蹭饭,让秦淮如新仇旧恨一起涌了上来。
“你们先吃,我出去一下。”
“你要去干什么?”贾张氏问。
“这事儿我必须找傻柱理论,就三个孩子,能吃他家多少东西啊?”秦淮如气鼓鼓的找上门去。
可是,聋老太太只轻蔑的看了一眼,就让秦淮如责问的话说不出口。
“哦,我去后院有事儿,你们吃啊。”
秦淮如找了个借口,然后飞快的走到后院,拍打着许大茂的门。
许大茂正在屋子里就这花生米下酒。
见到秦淮如,他赶紧把对方给请了进来。
“秦姐,今儿怎么想起我来啦?”自从上次揩油成功之后,许大茂对秦淮如是念念不忘。
今天喝了点酒,胆子就更大了。
啪!
秦淮如抓起筷子,敲在许大茂的咸猪手上。
许大茂吃痛,缩回手讪笑道:“秦姐,怎么才两天不见,就生分了?上次咱们可亲热了。”
一提起上次被揩油的事儿,秦淮如就很腻歪。
她瞪了一眼道:“许大茂,你有仇不报算什么男子汉?”
“有仇?和谁?”许大茂装糊涂。
“傻柱啊!”
“我听人说娄晓娥一开始是介绍给你的---想不到,有些人竟然被戴了绿帽子--咯咯---”秦淮如嘲讽的笑声像一根针,刺得许大茂汗毛直立。
他抓起一把花生,狠狠的嚼起来——仿佛那是傻柱的肉!
“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好过的。”
“有什么好计划?”秦淮如趁机问。
许大茂压低声音,讲了一遍。
“这个主意好!哼!傻柱太过分了,咱们非得让他身败名裂不可---”
“对!让他当不成官儿。”
两个阴谋家在这一刻结成同盟----
院子里,在享用了一顿丰盛的午餐后,聋老太太赞不绝口的回屋休息去了。
娄晓娥帮着收拾完碗筷,坐了一会儿也起身告辞。
屋子里,只剩下兄妹二人。
“哥,秦淮如一家子忒可恶了!巴不得谁家吃好东西都把她们家给叫上,凭什么呀?买菜的时候也见她们掏半个子儿!”
“大人不好出面,就叫三个孩子来蹭饭,简直---恶心!”
何雨水越想越气。
“哥,这种人你可得提防着啊。你现在可是后勤部副主任,属于中层干部。”
“放心!他们这些牛鬼蛇神,你哥分分钟就收拾了。”
何雨柱这话倒不是说说,他早就有了详细的计划。
第二天中午,何雨柱把刘岚叫了过来:“咱们后勤部决定和车间搞个联欢,缺个陪酒的,你通知许大茂一声儿。”
“何主任,这许大茂可不是什么好人啊?”刘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这种好事儿何雨柱为啥要叫许大茂参加。
“你只管去通知,别提我就行。”
“为什么?”
“咱俩是死对头,你要提起我,那家伙就不来了。”何雨柱解释道。
刘岚心领神会,立刻去找许大茂。
此刻,许大茂正在维修放映机。
说是维修,其实是他编出来的谎言。
反正这放映机隔段时间就会坏,至于什么时候坏看许大茂的心情。
在这个年代,影片放映也算是一个技术活儿。
许大茂就靠这点手艺,活得也很滋润。
“呦呵?刘岚大姐,什么风把你给吹来啦?”许大茂笑着招呼。
“唉,有个麻烦事儿还不知道怎么解决呢!”刘岚叹气道。
“什么事儿,说来听听?”许大茂凑过来道。
“这傻柱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让我去给他找个陪酒的。你说说,我又不认识车间那些师傅,我找谁去?”
刘岚埋怨道。
陪酒?
许大茂不动声色的问有哪些人。
当听说杨厂长、李主任这些高层都在,许大茂立刻毛遂自荐:“刘岚,那些人你都不用考虑,就我许大茂,陪酒最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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