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完圣旨之后。
袁三看着江以北说道:“殿下,属下誓死忠诚殿下,不如我们反……”
“闭嘴!”
江以北脸色一黑道:“我疯了吗,做皇帝有什么好,做昏君,名声不好,做明君,迟早累死。”
“再说,你想让我再学我那父皇,杀兄囚父,一生活在恐惧之中吗?”
“好好做你的将军,北奴虽灭,并不是北方就没有敌人了,要对得起你这袁镇北的名字。”
“等到用时自会召你。”
袁镇北闻言一喜道:“末将领命,随时等候殿下调遣。”
柳如是坐在江以北怀里柔声道:“殿下,这次进京不会太平吧?”
“殿下怕是将那些人,吓了一跳,将殿下和大雪龙骑军分开,估计还是不放心呢!”
“而且圣旨言道,你们是君臣,更是父子。”
江以北看了看柳如是道:“看来我这还有个小诸葛。”
“没错,我们是君臣,更是父子,不过现在是他更怕我吧!”
江以北抚摸着柳如是的高耸,看来确实需要一手带大。
柳如是娇躯乱颤道:“殿下,如是不行了。”
江以北一把抱起柳如是向屋里走去。
边走边说道:“今日父皇说我驭下有功,不知道这算不算?”
这几日江以北不是不着急回京,只是他在等。
一是为了等江光耀的圣旨,二是为了等自己的妻儿。
在北奴被灭之后,自己就让人去诸葛岛接人了,按理来说差不多该到了。
可能青瑶为了安全,走得比较慢吧。
也不多想,江以北还是一番耕耘之后,沉沉睡了过去。
翌日一大早江以北就被吵醒了。
“老爷,阿福管家让我告诉你,王妃和世子被人劫了,他带人先去现场了。”
江以北听着婢女的话,一动不动。
可把柳如是吓坏了,连忙摇晃着江以北道:“殿下,你怎么了?”
江以北被摇的心烦,一把推开柳如是,脸色铁青。
柳如是被一下甩到墙上,惊叫一声,委屈的满眼泪花,但是却死死咬住牙关不吭声。
江以北静坐,随后转头看向柳如是,看到柳如是额头一片紫青。
随后用力的甩了甩头道:“弄疼你了,一时间魔怔了。”
随即运功替柳如是化解淤青。
柳如是也不说话,就那样任由江以北抚摸着。
“好了,是我不对,你说什么,我都依你。”
柳如是泪眼婆娑的说道:“如是不怪殿下,只是怪自己不能帮殿下,每次只能瞎操心。”
江以北道:“你就老老实实的待着,等着给我生个儿子,你就功不可没。”
柳如是娇羞无比,随即激动地说道:“奴婢可以吗?”
“可以。”
安慰好了柳如是,江以北坐在大厅,沉思着。
这时的江以北无比清醒,这就和前世的绑架一样,绑匪总是有目的的,不会无缘无故的作案。
自己只要静静的等着就好了,想必阿福在现场就算发现了什么,也无济于事。
人已经被绑走了,对方肯定不在乎明王府的势力。
就是不知道是为了求财,还是为了劫色,亦或者为了私仇。
求财好说,劫色,诸葛青瑶被誉为京城第一美女,也有可能。
私仇,北奴?北奴已经被灭国了。
最怕的就是单纯了为了害命,那就糟糕了。
好像只有求财可以接受,剩下的江以北好像会发疯的。
要是发起疯来,江以北自己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这时一个下人来报:“王爷,门外有人求见。”
江以北暗道一声,来了。
“去,请客人进来,再让人去叫阿福带人回来。”
“诺。”
这时一个草原人走了进来,和北奴人几乎一样。
江以北的第一个年头就是坏了,国仇家恨怕是危险了。
便沉声说道:“不知阁下绑了本王的妻儿,意欲何为?”
这人四处张望,观察着王府的布局。
江以北心有怒气,却是着急不得。
良久这人道:
“明王殿下还真是会享受,自我介绍一下,北元呼和巴日。”
“明王殿下此言差矣,我们并没有绑架王妃与世子,我们是请他们去做客,只是他们不愿意,我们只好手段强硬一点。”
江以北深吸一口气,看着呼和巴日道:“很好,说吧,你们想要什么。”
“不不不,我们先要让明王明白,为什么会发生今天的事情。”
“首先,北奴是我们北元的一个下属部落,用你们的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你们直接把狗杀了。”
“北奴每年给我们进贡,人口,马匹,牛羊,现在我们失去了这些东西。”
“这些是不是应该让明王殿下承担?”
江以北咬了咬牙道:“可以。”
“其次,北奴是我们北元的人,他们的地盘是不是该归还给我们?”
江以北再次道:“可以。”
“最后,我北元的使者上次在北奴做客,也被殿下的骑兵给杀了。”
“他是我们可汗的干儿子,所以就让世子留在我们北元,给我们可汗做干儿子吧。”
“再将那大雪龙骑斩尽,平我大可汗的怒火。”
“也算是我们的友好合作的象征。”
江以北死死的盯着呼和巴日一字一句道:“你想死在这里吗?”
呼和巴日笑着说道:“我想殿下不会的,毕竟世子和王妃还在我们手里。”
“除非殿下不想杀死自己的妻儿,那呼和巴日也算自豪了,以我之命换取王妃与世子之命,大赚。”
江以北死死的盯住呼和巴日,突然笑了。
“看来阁下是有恃无恐,料定我奈何你不得,也一定会答应你。”
呼和巴日摇头说道:“我听说殿下是为了进京探母,才有了北奴亡国之事,想必殿下至孝之人,定不会割舍妻儿。”
“不知殿下我说的对吗?”
江以北忽然起身,一把掐住了呼和巴日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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