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普贤师兄变得疯疯癫癫的,一时间,这些禅教弟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们不知道后土这个大魔头,会不会杀了他们。
毕竟,他们这些阐教弟子对巫祖所做的坏事可不少。
现在普贤师兄都疯了,他们又不敢回玉虚宫。
后土就算杀了他们,也没什么事。
这些阐教弟子和个神色慌张,害怕至极,都快尿出来了。
但就在这时,这些阐教忽然看见了后土手中的娃崽,他们突然想到了普贤师兄之所以能活下来,就是因为求了蛙爷爷的缘故。
要是他们也求一下蛙爷爷,说不等也能得条生路。
于是,就在昆仑山脚下,阐教的圣地上,这些阐教弟子,竟然全都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整整齐齐一片,简直堪比受到过训练的军队。
这些阐教弟子一席白衣衫,气宇轩昂,现在都跪在李长生面前,到成了一处别样的壮阔景象。
这些阐教弟子哪里还顾及得到自己是阐教弟子,现在都为了保命,一声声喊着李长生娃爷爷。
“蛙爷爷,抓你喂两头黑头蛇都是普贤那恶人一个人干的,与我们无换啊!”
“蛙爷爷,是啊,普贤为非作歹已久,欺负巫族族人的事,都是普贤叫我们做的,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
“蛙爷爷,只要你留下我们的性命,我们愿意亲手砍下普贤的脑袋给蛙爷爷赔罪!”
“蛙爷爷,我们早就恨透普贤了!普贤仗着自己是阐教十二金仙之一,时常打骂我们!只要我们不去巫族找事,他就会借金仙的身份压我们!”
“蛙爷爷,我真不是要将你喂两头黑蛇的,都是普贤威胁我们做的!”
“蛙爷爷,我现在就去砍了普贤的脑袋,以表我们的对蛙爷爷诚心。”
说着,这这些与普贤同位宗门的阐教弟子,一时为了求火,竟然都撸袖拔剑,要去砍下自己师兄的脑袋。
看着这,李长生摇了摇头。
心想,要是禅教长老元始天尊看见这些阐教弟子,那还不得气死才怪啊。
为了活命,连师兄情仪都不顾了,就要拿剑去砍自己的师兄。
这样阐教弟子,简直连狗不如。
狗还知道报恩,这些阐教弟简直就是无情无义一人。
怪不得火族的人会如此恨他们。
可想而知,这样的人在巫族干的坏事有多么恶劣。
看见这些阐教弟子,就算他们也学普贤那样把头都磕破了,但李长生也没有丝毫放过他们意识。
不杀普贤,是为了让普贤体会比被杀了还疼痛的万重生死之痛。
而这些阐教弟子修为不够,体会不到,所以杀了他们,让他们痛一次就够了。
阐教弟子跪在眼前,李长生只是淡淡一笑,“呱!”
“本蛙当初被你抓紧阐教的时候,还记得你们是怎样对本蛙的吗?”
“本蛙可不是什么圣人,本蛙小气的很!”
“欺本蛙者,杀之!”
在这些阐教弟子继续连连磕头哀求叫蛙爷爷时,一长生直接转过头去,然后朝着后土做了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后土看后,自然心领神会。
一时间,这些欺负过巫族和蛙崽的人,瞬间被被一掌拍下,身死道消!
斩杀了这些阐教弟子,巫族的族人可以暂时不用再担心阐教的弟子来犯。
同时也是替蛙崽报了仇,之后后土便带着蛙崽回了巫族。
阐教这种狗地方,后土一点也不想呆下去。
不过,想着这些阐教弟子一旦怕死就会叫蛙崽蛙爷爷,这倒是让后土回去的心情十分愉快。
“蛙崽,你说那阐教弟子,其实不杀也行的!”
“让他们每天叫你蛙爷爷,给你当蛙孙,让这些阐教蛙孙服侍你,那该多好啊!”
“想想都有意思,蛙爷爷,蛙爷爷!”
“哈哈,本巫的蛙崽有好多的蛙孙呢!而且都还阐教的弟子。”
“这要是传出去,本巫的面子可就大了!”
后土一边带着娃崽乘云驾雾回巫族,一边学着那些阐教弟子贪生怕死时喊着蛙爷爷的样子,这都快把李长生逗笑了。
后土这个在族人面前冷漠如霜的女子,在蛙崽面前倒是显得那般自然。
在后土离开之后,昆仑山脚下的草屋,可是一片狼藉。
自从后土废掉普贤真人修为之后,普贤就疯了。
不得不说,一个人承受修为散失的万重生死之痛,确实会疯掉的。
疯掉的普贤真人现在连衣衫也不穿,光着身子在昆仑山脚下跑。
这时,一人游历归来。
正巧看见了普贤真人疯傻的样子,一时间大惊,惊吓之感,难以言说。
“普贤师弟,,到底是谁害你成这样的?”
“你告诉我,八师兄定亲手让他元神具灭。”
惊吓之时,作为十二金仙之一的广成子慌忙从囊中掏出一颗金丹喂给了普贤真人。
这颗金丹是鸿钧道祖讲道时,一只灵鸡听道悟道成仙之后,所下的一颗金丹。
这颗金丹的价值,丝毫不弱于一缕鸿蒙紫气,世间仅此一颗。
但就是这么灵妙的仙丹,广成子喂给普贤真人后,也只是恢复了他的神识,不恢复他的功力。
服下灵鸡所下的金丹之后,过了许久,普贤真人才苏醒过来,他望着眼前的一切,顿时就扑倒在广成子面前。
“八师兄为我做主啊!”
“后土为一只青蛙,闯我阐教,还废我修为!”
“这简直就是不把咱们阐教之人放在眼里啊!”
“巫族已经要翻天了。”
“八师兄,你定要为我报仇啊!”
“为我们阐教弟子出气,先抓了后土,再杀了那只青蛙啊!”
“那只青蛙竟然让我叫蛙他爷爷,广成子师兄!这只青蛙是把咱们阐教的弟子都当成了他的蛙孙啊!”
“这样的气,咱们决不能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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