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饱含恐惧的惨叫声撕裂了寂静的夜空。
一个青年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满头的大汗,空洞的双眼,剧烈的喘息都表示着他刚刚的惊恐是有多么的强烈。
“殿下,殿下,发生什么事了”一个面白无须约莫五十岁上下的老者听到叫声赶忙推门跑了进来,看到床上的青年除了脸色有点苍白外并没有什么异常,老者提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殿下可是又做恶梦了?”
“殿下?好熟悉的称呼呀。”经过短暂的呼吸调整已经回过神的青年在听到这老者的称呼时楞了楞神,循着声音来处望去,一个身穿黑底汉服,一副内宫太监打扮的人正一脸着急的望着自己。
“王海?怎么是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这里是阴曹地府吗?这两千多年了你怎么还在这里没去转世投胎?”
“殿下,殿下,这里不是什么阴曹地府,这里是你的卧房呀,你可不要吓老奴”
“我的..卧房?”闻言青年又是一愣,举起双手看了看,这明显不是自己之前的手掌,要小上不少,握了握拳,一股真实手感传来,是真实的人类身体,犹豫了下,青年猛的抬手朝自己脸上抽了一巴掌,一股疼痛感传来,脸颊瞬间变红了,可是青年却并没痛苦之色反而脸上露出了笑容,真的还活着。
“殿下,殿下,你怎么了?”
“王海,今日是何年何月?”
“殿下,今日是光和四年七月十六日呀,殿下你可有感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老奴去太医署找人来给你看看?”
“光和四年!这他喵的怎么回事?”青年闻言心中大惊,只是因为刚才已经表现太过诡异,知道这个老太监看出异常了,想了想搪塞道:“我没事,只是刚才梦境太过真实一时无法分清梦境与现实了,现在什么时辰了?”
“殿下,现在是亥时一刻,时间尚早,殿下再睡会儿吧”
“恩,你下去吧,我再睡一觉就好了”
“诺,老奴就守在门外,殿下有事只管唤老奴便是”
“好知道了,你去吧”
看着倒退着走出去的老太监,青年长长出了一口气,心中暗道:“这已经是第十世重生了,十世为人练就的养气功夫看来还是差了点,居然还会慌乱,要不是这王海我知道他对我忠心耿耿之怕就要出问题了。”
这个青年的来历要交待一下了,此人姓刘名汾,是一个被孟婆遗忘的人,这一世已经是他的第十世了,而且是保留着前九世记忆的第十世。
刘汾的第一世就叫刘汾,乃是汉灵帝刘宏的庶出长子,与小说里的狗血剧情一样,他是刘宏一次酒醉后的产物,母亲是刘宏的贴身婢女。
公元167年冬,汉桓帝刘志驾崩,因为刘志无后窦太后监国临朝选定了刘宏继任大统,消息确认后的刘宏高兴疯了,当时只有十二岁的他不敢太过张扬,只好关起门来喝酒庆祝一下,这一高兴酒喝多了,一喝多了就保暖思那啥了,身边只有一个长的不错的贴身婢女在,自然就扑了上去,一夜风流后就有了刘汾。
刘汾出生后赶上刘宏与窦氏争权,而且在这个讲究上下尊卑、长幼秩序的时代刘汾自然就被遗忘了,再给他母亲封了个秭比三百石的五官(汉代后宫分十四阶:1.昭仪,2.婕妤,3.(女圣)娥,4.容华,5.美人,6.八子,7.充依,8.七子,9.良人,10.长使,11.少使,12.五官13.顺常,14.无涓、共和、娱灵、保林等。)而刘汾被封了一个济川候,在宫里分了一个小院子安排了一个太监照顾起居后就无人问津了。
此时的刘汾在这皇宫中的地位甚至都比不上宫中的一些内侍头子,只不过因为刘宏子嗣太少刘宏偶尔想起会问一句才没有被人欺辱。
后来到了十五岁刘汾被封了个永安王,然后在洛阳城中刘宏给安排了一座府邸养了起来,因为自光武帝时对刘氏诸侯王就监管的很严,封王的皇室是不能出京就藩的,所以刘汾也只能待在洛阳,然后就是到了189年刘宏挂了,董卓在何进这个傻子的邀请下进了洛阳城,再废了刘辩的皇帝位改立刘协当皇帝后,董卓听从李儒的建议为了永绝后患一杯鸩酒一条白绫弄死了弘农王刘辩和废太后何妙,随便搂草打兔子安排了两个亲卫将刘汾也给砍了,陪着他被砍的就是太监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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