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义嗤笑了一声,不愧是冤种,真是什么罪都往自己身上揽。
高义拍腿站了起来,“行,既然傻柱这么说了,那就当这鱼是他偷的吧。”
秦淮茹和贾张氏互相看了一眼,以为这事就这么解决了。
高义哪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
既然不主动承认,那就只能采取一些小手段了。
高义转身回到了屋里,拿出个瓶子,舒坦的排了个小便。
棒梗以为这事解决了,大胆的走了出来。
很是得意的一直冲着高义这边扮鬼脸。
心想着,高义这回没有抓到他。
以后他就用同样的方法,一直偷高义的东西。
反正最后都有傻柱这个冤大头帮他兜着。
高义拿着装了尿的瓶子走了出来,冲着棒梗招招手,“一块钱一瓶,喝不喝?”
棒梗翻了个白眼,“你怎么不去抢!”
“我的意思是,你喝一瓶,我给你一块钱。”
一听高义这么说,棒梗就激动的冲了过去,“你说话算话!”
他不知道高义给他喝的是什么,但觉得肯定不会是什么有毒的东西。
棒梗光想着赚这一块钱,面对瓶口传来的熟悉臭味,也只是皱了皱眉头,没去细想。
刚一口下肚,棒梗就吐了舌头,一脸难受的干呕着。
“这什么水啊,又臭又涩又咸的。”
高义低下头,冲着棒梗小声说道:“尿啊。”
棒梗听后,先是愣了一下。
随后是忍不住的干呕。
最后实在忍不住直接呕吐了出来。
那还没消化的鱼肉,也全都给吐了出来。
棒梗的呕吐声,让院里的人都跑出来看情况。
一看到棒梗吐了一地的鱼,心里都知道棒梗这是包庇谁了。
高义指着棒梗的呕吐物,冲着众人说道:“哟,秦淮茹家条件可以啊,居然还吃鱼。”
秦淮茹怎么都没想到,棒梗居然直接吐了出来。
棒梗一顿狂吐后,忍着恶心哭着喊道:“他给我尿喝!”
此话一出,院里一片哗然。
高义一脸无辜的说道:“是你主动要喝的。”
“你没说这是尿!”
高义两手一摊,“你也没问我啊!”
棒梗还是忍不住泛着恶心,可是他已经吐不出来了。
干脆直接上手扣着嗓子眼,逼着自己吐。
院里的人看着棒梗还在继续吐,但是却一点都不心疼他。
也不知道棒梗这小子到底是偷吃了多少,居然还能吐出来。
这年代大家顿顿能吃个七成饱,都算是小日子过得不错了。
秦淮茹慌得直发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阎埠贵看着这一幕,又心疼又嫌弃的皱着眉头。
心疼的是鱼,嫌弃的是棒梗。
那么大一条鱼,做成咸鱼的话。
都能够他们家吃上一个月了。
结果就这么被棒梗给糟蹋了。
“这到底什么情况?”阎埠贵问道。
秦淮茹连忙把棒梗挡在身后,声音颤抖着说道:“这鱼不就是傻柱那的吗,应该是傻柱让棒梗吃的,你们可以去问问傻柱!”
听着秦淮茹的话,院里不少人都露出了鄙夷的表情。
那傻柱都愿意背着偷窃罪名包庇棒梗了。
肯定就是一心向着秦淮茹一家了。
但是没想到秦淮茹这个白眼狼,居然还能把锅往傻柱身上甩。
谁都没想到,这偷鱼贼,居然是年纪小的棒梗。
这有个窃贼在院里,谁能放心啊。
平时都是一个院里的,有些吃的喝的,都直接放门口。
毕竟这么多年了,也没发生过偷东西的事情。
但是往后,谁敢把东西放门口啊。
“得了吧,秦淮茹要是被偷东西的是你们家,你还能说出这句话吗?”
“慈母多败儿,你要这样包庇棒梗,他以后的行为更加恶劣!”
“更过分的是,把罪责甩在了傻柱身上,就欺负人家傻柱老实是吧!”
“人高义也说了,赔两块钱就完事,非得搞得现在这么难看!”
“要我说,还不如让高义直接报警。”
贾张氏听着他们说着这些,哪里还能坐得住。
“你们说的这叫什么话啊?棒梗他就是一孩子,他知道什么叫偷吗!棒梗是吃了鱼,但不代表这是他偷的啊!那傻柱都承认罪行了,你们还合起伙来,为难一孩子干什么,到底还有没有良心啊!”
“你们一个个,好歹也是看着棒梗长大的,现在居然一个个冷言冷语的,不怕折寿啊!”
贾张氏一边维护着棒梗,一边咒骂着院里的人。
一下把院里的人激怒了,都嚷嚷着直接把棒梗送进少管所。
“我看干脆送进少管所算了!你们一家都这么袒护窃贼,这以后咱们还过不过日子了!”
“就是啊,这有一就有二,说不准棒梗明天就偷到我们家了。”
“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秦淮茹着急的喊道:“你们说的这叫什么话?难不成以后院里丢了东西,都要算在我们家棒梗头上?”
高义很是认同的点着头,“确实像秦淮茹所说,总不能以后院里丢了东西,都怪棒梗吧。”
高义此话一出,院里的人都纷纷看向了他。
本以为高义这是要息事宁人,不再计较此事了。
却没想到高义接着说道:“要我说啊,咱们院的人说的也对。为了心安呢,应该把棒梗送进少管所。让里面的人,好好教育一下棒梗,到底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等他接受良好的教育回来,想必也就不会偷东西了,咱们院里的人,也就心安了。”
秦淮茹震惊的差点没睁着眼睛晕过去,“怎么能送进少管所啊,这傻柱都愿意陪这个钱了,这事就算有个结果了不行吗?棒梗偷东西是不对,我们在家好好教育,我保证他以后绝对不会偷东西的!”
还没等高义说话,就见娄晓娥怼道:“你保证?你拿什么保证啊!说起来,我在家的这段日子,经常看到棒梗在我们家门口转悠,要不是我盯得紧,我都怀疑我们家的鸡会被他偷了。”
许大茂一听,一边的眉毛挑的老高。
本来他只是在一旁看戏,但是听着娄晓娥这么说后,瞬间产生了警惕心。
他家那两只老母鸡,他可宝贝着呢。
这要是被棒梗偷了,以他们家这条件,估计连根鸡毛都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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