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你这是找死知道吗,居然还敢顶嘴。”
那个一脸麻子的中年一边说着,一边狠狠的把地上的一个小桌子踢向柜台。
只听见“哗啦”一声。
柜台上摆放的酒坛子立马被砸烂不少。
站在门口外的赵策一看,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居然还敢当他的面砸他的酒楼。
可真是活腻歪了。
看着这个麻子中年,赵策心里已做好了打算。
暂且就让这麻子中年先嚣张的。
只要等他出了酒楼远离了这里,赵策一定会一巴掌拍死他。
至于为何不是现在。
自然是赵策已经打算在咸阳城做生意。
如果一个人死在他酒楼里,只要官府不傻,肯定知道人是他杀的。
虽然他不惧官府,但杀人的罪名,这咸阳城以后也呆不下去了,以后势必得浪迹天涯。
酒楼里。
老人被麻子中年吓的是颤颤发抖。
这时,一个淡然的声音响起。
“黑二,你这是干什么,我们是来做生意的,不是来砸人家酒楼的。”
“而且,这酒楼本公子已经看上了,你砸的稀巴烂,本公子还得花大钱去整修。”
说话的,是一个华服青年,此刻他正坐在酒楼里边缘位置的一张饭桌上,他旁边还有两个彪形大汉。
一看就知道是这华服青年的护卫。
那个麻子中年一听,立马一脸谄媚的转过头看向一旁的华服青年。
“公子,这是小人的错,小人该打。”
这个麻子中年一边说着,还一边伸出手狠狠的抽了自己几个耳光。
那是完全不留情面。
甚至嘴角边还溢出了血。
这一副样子,倒是把走狗的嘴脸完完全全表现出来了。
“行了,收手吧。”
华服青年淡淡的瞥了一眼麻子中年说道。
“谢谢公子体谅小的。”
麻子中年一脸欣喜的说道,就好像华服青年让他住手是莫大的恩惠一样。
华服公子没再理会麻子中年,而是起身移步上前,平淡着看着老人说道。
“这酒楼,本公子我看上了。”
“这是我买你酒楼的钱。”
说完后,他从自己怀里掏出了一个小袋子,然后直接往地上一扔。
小袋子的口子没扎好,里面的东西全部滚落了出来。
金灿灿的。
赫然是钱币。
一共十六金。
折合一万六千钱。
老人看了一眼地上的钱,一脸的为难。
“这位公子,老朽已经把酒楼卖给其他人了。”
那华服青年淡淡的看了一眼老人,说道:
“那你就把酒楼从那人手里收回来。”
“我说了,这酒楼我已经看上了,非买不可。”
这话,让老人更加的无奈了。
把酒楼收回来。
那是万万不能的。
他怎么可能做出那种出尔反尔之事。
再者说了,赵策买他的酒楼是一万八千钱,而这个华服青年只给了一万六千钱,他是断然不可能把酒楼收回来卖给这个华服青年的。
而且,赵策昨天还让他一家继续住在酒楼里,避免他一家沦为流民乞丐。
这恩情,已经不是金钱能衡量的了。
所以说。
不管是从哪一个方面来说,他都不会把酒楼从赵策手里收回来。
吐了口浊气,老人弯着腰把散落在地上的钱装回袋子,然后略微恭敬地递给那位华服青年:
“这位公子,昨日买我酒楼的那位,给了一万八千钱。”
“你是闲本公子给的钱少?”
华服青年看着老人面色渐渐变冷,沉着声音说道。
“这个,公子的价格的确不符合我的预期。”
“之前公子上门的时候,我就跟公子说过了,老朽的酒楼要卖一万八千钱。”
“当然,现在不管公子您出多少钱,这酒楼老朽都是不可能再收回来的,老朽不是那种出尔反尔之人。”
老人虽然心里很畏惧这些人,但还是大着声音说道。
这个华服青年一听,立马冷冷一笑。
“话说的好听,不就是嫌钱少吗!”
“本来你这破房子也就值个一万六千钱,不过本公子不介意让你赚一点,不就是一万八千钱吗,本公子也给得起。”
说着,这个华服青年从怀里掏出两个金,然后抛到了老人脚下。
“这酒楼能卖给我了吧。”
老人摇了摇头:“这位公子,请恕老夫万万不能答应。”
他对面的华服青年一听,脸上立马一怒。
而一旁的麻子中年见状,立马大声呵斥道:
“老头,你这是要找死吗。”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这酒楼到底卖不卖给我家公子。”
说着,麻子中年撸起袖子,眼神狠辣的看着老人。
这副姿势,想必老人若敢说不卖,麻子中年势必会狠狠的抽老人一顿。
老人一脸畏惧的看着。
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
却在这时。
门外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
“自然是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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