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王离,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
十七皇子口中的大皇姐,不就是长公主赢诗曼吗。
王离实在是不敢相信,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居然跟赢诗曼认识。
而且。
王离刚刚分明听到赵策说。这柄佩剑的女主人是他夫人。
如果这柄佩剑真如十七皇子所说,是长公主之物。
那岂不是说,长公主是赵策的夫人?
“这绝不可能。”
“我不相信他的话。”
王离颤抖着声音说道。
他不相信赵策是赢诗曼的夫婿。
对于赢诗曼,王离不可谓不熟悉。
甚至对于王离来说,赢诗曼就是一个大魔女。
他爷爷王翦,早几年还曾向嬴政请旨赐婚过。
想让嬴政把赢诗曼嫁给王离。
王离知道这个消息后。
激动的一晚都没睡觉。
赢诗曼可是嬴政最受宠的女儿啊。
而且长的也天姿国色,少有女子能比之。
如果他王离能娶到赢诗曼,那简直要羡煞旁人。
当时。
王离真的差点就能娶到赢诗曼了。
嬴政眼看着就要下旨赐婚了。
可是被赢诗曼知道这个消息后,她偷偷溜出咸阳宫,然后把王离约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
整整两个时辰。
王离被赢诗曼整整折磨了两个时辰。
脚趾甲被赢诗曼一个个拔下。
手指甲同样是如此。
这些不算什么大伤。
顶多养个十几二十天指甲就长出来了。
可是十指连心啊。
生生的把指甲拔下来,那个痛啊,根本没有人可以忍受。
最可恨的是,每当他痛的受不了就要昏过去的时候,赢诗曼就会往他泼冷水,导致他就算想昏死过去都做不到。
只能时时刻刻享受着那锥心之痛。
从那以后,赢诗曼在王离心中就是一个恶魔。
而王家人,知道了这事后,哪里还敢再让王离迎娶赢诗曼。
而嬴政为了补偿王家,最终让另一个公主替赢诗曼嫁给王离。
这几年来,也陆续有几个大臣为自己子嗣请求嬴政赐婚。
都想让赢诗曼嫁给他们的子嗣。
不过情况都如同王离那样,那些公子哥被赢诗曼单独约出来狠狠的折磨了一番。
不约而同的是。
这些被赢诗曼折磨过的人全都把这件事烂在了心里,根本没有往外说。
毕竟赢诗曼是大秦长公主,是嬴政最宠爱的女儿。
如果四处宣扬她的暴行,势必会让诸多大臣觉得嬴政教女无方,这跟打嬴政的脸没什么区别。
而且他们身为男子,被赢诗曼一个女子折磨了两个时辰,没有一点反抗之力,这么丢人的事他们也不好意思往外说。
由于这些人刻意封锁消息。
这也导致了。
赢诗曼在咸阳依然是很多青年才俊的梦中情人。
个个幻想着能有一天娶到她。
每当这些被修理过的公子哥碰到赢诗曼的爱慕者时。
心里都不免为之默哀。
这可是女魔头啊,想死就让家里长辈请旨求婚去吧。
同时,他们非常不明白。
为何赢诗曼如此抵触嫁人。
甚至,还有人想过赢诗曼是不是喜欢的是女子,不喜欢男子。
要不然,为什么她二十二岁了还不嫁人。
王离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认为赢诗曼有特俗癖好,不喜欢男子。
现在,赵策说自己是赢诗曼的夫君,这事王离打死也不信。
一个几乎可以认定为讨厌男子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嫁给男子呢。
而且就算赢诗曼真的要嫁人,那也是非常轰动的事。
不说整个大秦,但起码整个咸阳也是无人不晓。
现在王离根本就没听说过赢诗曼嫁人的消息。
“十七皇子,那小子定然是胡言乱语,他不可能是长公主的夫君。”
“长公主如果真的嫁人了,我们不可能不知道的。”
王离看着十七皇子,压低着声音说道。
“王兄,那把剑的确是我大皇姐的,这做不得假。”
十七皇子指了指插在地上的那把剑,叹气的说道。
“可是,就凭一把佩剑,也不能说明什么啊,兴许长公主不小心弄丢了佩剑,然后被那小子的老婆捡到。”
王离瞥了一眼赵策,摇着头沉声说道。
“王兄,你这就不知道了,那柄佩剑是我大皇姐最心爱之物,它跟了我大皇姐足足有十几年了。”
“就算我大皇姐把自己丢了,也不可能把这柄佩剑弄丢。”
“前几年我没经过大皇姐的同意,偷偷的拿去玩耍。”
“我大皇姐急的都把整个咸阳宫翻过来了。”
“她发现是我偷偷拿的之后,可是把我吊房梁上吊了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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