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把马匹交给士兵照看,然后徒步走了进去。
虽然相隔也就40、50里,但梓水村和菱山村这里的地势与地形完全不一样。
如果说梓水村山水相依,是灵秀的江南的话,那菱山村这里就云贵高原了。
丘陵之上,平坦之地,便是以菱山命名的村子——菱山村。
风七看了看,嘴里啧啧了两声。
“怎么?”薛皓转头问。
“这里很适合种土豆啊!”风七感慨着。以前自己最喜欢吃的就是云南那边的紫土豆,又沙又香。
“哦,那我让人把这里的土弄回去,铺在峚山上的庄子里?”薛皓说。
“我的大少爷,你这也太夸张了吧。还要把土搬过去,你咋不把山给搬过去啊!”
“不是你自己说,这里适合种土豆吗?”
“我所说的适合,除了土壤,还有气候,水源等,难道这你也能弄到峚山去?”
“我……”薛皓低下了头,弱弱的说:“你说出来了,我帮你,这还帮错了。”
“我没说你错了。孙少爷,我只是想说,一双水土养一方人。你以后是要做这片土地的管理者,那就一定要充分了解,自己管理的这些土地到底是什么样子!哪儿适合种土豆,哪儿适合出稻米,不要做一些想当然的事情,必须要有事实的依据。”
“知道了!”薛皓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两人说着,很快就翻上了菱山村所在的山腰平台,果然,红土绿树之间,是黑色的断壁残垣。
菱山村的房子如梓水村一般,多用土石做墙,茅草为顶,所以屋子还是能够看出来个大概。
虽然已经过了几十天时间,但空气中依然充满了焦糊的味道。
两人走进了村口的那间屋子里查看。
这是一排三间的最为普通的民房。
中间是堂屋,左边是寝室,右边的灶房和猪圈。
因为堂屋里堆了谷物,而灶房堆了过多的柴草,所以被烧得很彻底。
而寝室里则还有一些没有烧完的木头。
“孙少爷,你知道这是哪家人吗?”风七拿着一根树枝到处扒拉着。
“这家应该是王黑子的家。”薛皓还真知道。
“哦?你怎么知道?”风七忙问。
“爷爷这段时间都在调查这菱山发生的事情。村里房屋的布局、人员这些我也看过。这是进村的第一家。王黑子,大名叫王明君,以前曾经是个军户,三年前受伤,被送回了村里。这房子是他回村的时候才建的。村里人觉得他再怎么也是上过战场,也是练武的人,所以希望他能够住在村口,顺道关照一下村里的安全。”
“他们家就他一人?”
“不是的,他回来第二年,村里人张罗着给他娶了一房媳妇。听说出事的时候,他媳妇已经有身孕了。哎!”薛皓说到这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村里所有的人都死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风七问。
“对的,但是,你看!”薛皓把他领到寝室,指着地下的一块黑色的痕迹,然后说:“这里,还有其他村民的家里,都有发现血渍。”
风七走过去,挑了一点点血渍起来,放到鼻端闻了闻,然后捏了捏。
“那就是有人杀了人,烧了房子,还把尸体全部弄走了?”
“对,爷爷曾经说过,尸体没有找到,就不能说明人就死了。但是,我们已经找了这么久了,一丝丝痕迹就没有找到。”
“嗯,碧虚观我曾经去看过,那里虽然也是被烧了,也死活不见人,但有着本质的区别!”
“什么区别?”
“碧虚观没有发现一滴血液,没有发现任何杀人打斗的痕迹。”风七说。
“嗯。村里的地皮我们都翻了一遍了,都没有什么发现!”
“那我们还是再走走吧!”风七站起来,然后然后朝着外面的小路走去。
“对了,你带我去看看庵摩树行吗?”
“庵摩树?就在村后的山谷里。只有着菱山的这个山谷,才能生长这样的庵摩树,好在距离村子有一点点距离,所以火没有烧到那边。”
“孙少爷,你说说,那些人,把村里的人杀光了,房子烧光了,什么都不留下。但唯独庵摩树一丝一毫都没有损失。你说,到底是为什么呢?”
“难道是为了庵摩?但他们只需要在庵摩果成熟的时候,过来就行了,犯不着屠村,引起我们的注意。但他们不要庵摩,只要人,到底又是为什么呢?”风七自言自语道。
风七看了看四周,对薛皓说:“我想要去方便一下。”
“懒牛懒马屎尿多!”薛皓有些嫌弃的:“算了,前面直走就是庵摩树林了,我先过去,你,那个完自己跟过来。”薛皓红着脸,这个风七再怎么说都是个姑娘,他要避一避。
“行!”正好她意。
见薛皓走远了,风七才跑到路旁的一块石头后面坐下,然后进到了空间里:“小龟,快,出来,上工了!”
“哼!就知道使唤我!”
“米酒!桂花米酒!”风七学起了以前米酒小贩叫卖的声音。
“你行!”小龟郁闷的翻了个身,然后头顶的珠子亮光一闪,小龟的四周出现了一个透明的气泡。然后灵力流转,那气泡慢慢的变得透明起来。
很快,小龟就在风七的眼前隐去了身形,只有它那个贱兮兮童声响起:“走吧!”
“小龟,看不出来,还有这一手!”
“你旁边不是还有个小子嘛,不能露了我神兽的真身啊!”
风七从空间出来,然后小龟就隐身飘在她的身边,一起朝着庵摩树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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