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呀原来是剑匣
第二八章 刀架脖子上了(求收藏)(旧版)

霉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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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呕。。。”锋锐正对着一个木桶抠着嗓子,这次邋遢老头说什么都不帮锋锐逼出酒气了,锋锐还想借机从邋遢老头那骗些内力呢,自是不能如愿了。

锋棋倒是很心疼锋锐,奈何功力不够,将内力运于双手还成,逼出体外渡入别人身上却是不成。

“哼!你小子倒是很是鬼祟了,何时买的那盒鱼胶?”小院中邋遢老头斜眼看着锋锐,方才锋锐拿出那黑色长盒子时邋遢老头也是心中一惊,差点就要出手去抢,且幸他鼻子灵,闻到了那淡淡的鱼腥味,又于屋内看到了放在桌上的鱼胶,这才没着急出手,他可是见过那东西,收了心神在细看去自是能分辨真假。

锋锐接过周家小妹递过来的茶盏,摸了摸她的头叫她去睡觉,这都快十点半了,小孩子可是不能熬夜,更何况漂亮的小姑娘。

“什么叫我鬼祟,前些天我从食谱中看到了上品菜肴的制作方法,又和迎风楼的王大师傅交流一番,准备也制作个上品菜。”锋锐喝了一口热茶才舒服过来,而后很是财迷说道“这般小菜小肴为实不赚钱,听王大师傅说,就这鱼胶,如是做成了,只一小盏都可以卖上二两银子,二两银子啊!而那鱼胶却也不散卖,如此我可是下了血本。。。”

邋遢老头自是不会相信锋锐的这通鬼扯,看着锋锐又吐了一通,很是心烦的差点又将他点在小院中。

街上传来三声鼓声,已是三更时分,邋遢老头抬头看了看天色,圆月当空,算算已是十五,说道“今日你等都累了,早点去休息吧。”

锋锐自是欢喜不及,他又练不出个头头道道,每夜于这小院喝西北风,早就一肚子风了,如是这一肚子风能像脑门灌进来的那般也就罢了,可除多了几个屁卵用也没。

锋棋和周梧谏自是都很听话,锋棋搀扶着锋锐回到房间,而后又是打来热水,为锋锐好好擦了一遍。

虽是将胃中的东西都吐出,但那酒精已是被吸收,没有邋遢老头那般绝世高手内力相逼自是吐不出来的,如此一沾到枕头便是昏昏欲睡,便是那温热的毛巾也不能叫其清醒几分,半醉半睡中锋锐心中只是想着“这般有小妹照顾真好,自己一定要照顾好小妹。。。”

‘梆梆梆’,街上传了三声梆子响,已是三更三刻了。锋氏小院一个身影先跳了出去,迅速消失在夜色中,一更三刻之后便是宵禁,大街上哪里还有人影,自是没人看见。

没过一刻钟,又是一个身影爬上了临街的门房。这里在细细说下锋锐家的布局,东西朝向,正房坐于正西,门房坐于正东,两房等长,南面便是夹于正房和门房间的西厢,而西厢外便是东西走向的一条小河,北面却是一道院墙,墙那边也是一户人家。

这个爬上门房的身影定不是方才离开的,不说身形胖了一大圈,就这身手也是差了好远。但见这个身影先是慢慢摸到了西厢房顶,而后进入小院,方才一片乌云遮住了月亮,此时乌云散去,借着月光,这个胖身影虽是用一块黑布蒙上了脸,但他那一脸横肉也很是好认,正是那美味居的张德发。

当然,此时这张德发以不是美味居的张厨子,从锋锐这小店离开,他便于那钱掌柜算了帐,硬是讨了一个半月的工钱。钱掌柜这般抠搜之人自是不愿意的,可张德发却说拿了钱他便不在回美味居,如此钱掌柜哪里还拦。

这张德发拿了三两银子到也没出城去那镇武村赌个过瘾,只余城中寻了一处鱼虾蟹玩了几把,他今晚可是有大事要干的。或许是心中挂念着大事,也或许是身体有些不舒服,更是这城中的鱼虾蟹赌的也是不小,三两银子不到二更便已经输完,为了那事他自然是不会离去睡觉的,而一个赌徒你叫他站在赌档上看那也是不可能,想着今晚成了大事就能发大财,张德发一咬牙又从档主那里借了高利贷,九出十三归借了十两,这般九两银子也没能赌多久,这输赢都是红眼,十两过后又十两,直到听到街上三声鼓两声梆子,张德发才回过神来,却是以欠下一百两的高利贷,一个月后就要还一百三十两,这般于永嘉县的普通人家来说已是一笔巨款了。

张德发灰溜溜的离开了赌档,有人要说宵禁了,他为何还敢乱跑,这等浑人你认为他会守那宵禁的规矩。

“哼!先去厨房看看,看可否寻到那香料秘方。”张德发左右看了看,皆是没有动静,看来一家老小已是睡死过去了。

张德发为何敢孤身一人前来,便是欺负锋锐这一家老小,两个十六七岁半大的小子,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片子,最后还有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乞,这般不欺负他欺负谁,便是被发现了他们四个一起上,张德发也是很有信心很快便能制服他们。

张德发从怀中摸出一把尖刀,本是厨房剔骨头用的,慢慢撬开了西厢房的门,而后从怀中拿出火折子,开始搜索起来。

这厨房中自然没有那所谓的香料秘方,便是这锋氏小院里里外外也不会寻到那所谓的家传食谱。

张德发摸到了一罐香料,闻这香气很像那五香熏鸡的香料味,打开一看却是叫他心中骂娘,抓出一把全是粉末,如此便是拿到这香料也是不知是何料品,又含量多少。“哼!这锋傻子却是也不傻,竟然把香料皆是研磨成粉末,如此倒是真无法辨别了!”张德发骂了一句,本着贼不走空,这张德发还是将这一罐香料揣入怀中。

除了那罐香料,张德发又摸到了一大坛酱,拉开蒙在脸上的黑巾尝了一口,却正是锋锐将那茱俞麻椒捣碎的混合物,这般没经调味,自是又辣又麻,入口如同吞了一口火炭。

张德发辣的直掉眼泪,便是呼吸也如同吸进一股火焰,忙的寻到水缸处,咕咚咕咚大口喝起凉水来。“哼!这该死的锋傻子,竟然暗算本大爷!”张德发咬牙切齿的骂道,而后也不于这厨房寻找了,心想着还是先寻到那本祖传食谱才是大事。

‘吱嘎’,张德发直接推开了正房的门,心想着真是天助我也,这锋傻子睡觉竟是连房门也不关的,如此可不是傻子是甚。火折子自是不敢在点,张德发摸摸索索进了左室,只是这时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大哥?是你肚子饿了吗?”锋棋点亮了火烛,锋锐晚上吐了又吐,锋棋自是有些担忧的,自打锋锐那次受伤,锋棋也是察觉到大哥的身体比以前虚弱了很多,很是要好好调养才是,这般饿着伤了胃可是大问题,如此歇下也是没敢睡实的。

这灯光一亮,左室的张德发慌乱了起来,本想立即逃脱了,但想着那笔赌债,想着那价值千金的祖传食谱,张德发不逃了,反而一脸凶狠的跳上了床,他以看清,这左室床上睡着的正是那锋锐锋傻子。

锋锐梦中还在用各种咒语实验那漆黑的剑匣了,突然感觉脖子一凉,毛骨悚然之感立时将他惊醒过来。

“你是谁?不要伤害我大哥?”锋棋走出耳房正看得一个身宽体胖的蒙面人用一把剔骨刀架在了锋锐脖子上。

“哼!本大爷是谁自是不会告诉你,速速将你家中钱财和那祖传食谱交出来,不然我可是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宰了这小傻子。”张德发暗道这般也好,不用自己搜了。

“只要你不伤害我大哥,钱我自是会给你的。”看着一把刀子架在锋锐脖子上,这般比架在自己脖子上还叫锋棋惊慌,匆匆跑进耳室抱出钱匣子。

“还有你们锋家的祖传食谱!”张德发此来可是主要为那食谱。

“祖传食谱?我。。。我不知。。。”锋棋却也没见过那所谓的祖传食谱。

“看来你是不想要这傻子的命了。”张德发将剔骨刀又在锋锐脖子上比划了比划。

锋锐以是从惊措中清醒过来,瞥了眼这蒙面大汉的身形很是熟悉,又左一句傻子右一句傻子的,明白了这人是谁,定是那美味居的张厨子。“小妹别慌,那祖传食谱在门房柜台内。好汉,你看我们兄妹皆是柔弱之人,自不是你之敌手,要不你先放开我,我亲自为你去取。”锋锐瞥了瞥右室,这般贼人都进来了,那个大腿邋遢老头咋还不来救场,只能先言语稳住这张厨子了。

“哼!你这傻子少给本大爷耍花样,你告诉那小丫头片子食谱放在哪里了,叫她给本大爷速速拿过来!”张德发一把挟起锋锐,慢慢推到小院。

这般动静自是将门房内的周梧谏惊醒,看着一个蒙面大汉挟持着锋锐他抄起一条长凳就要上前。

锋锐忙的大喊“二小冷静,冷静!”心中更是吐槽,没看到自己脖子上架着把刀吗。

“哼!算你这傻子识相!”张德发见锋锐这般配合一时也放松了警惕。

“铜钱,傍晚你打落的那铜钱下面有周梧谏的鸡帐本,就是那个。”那右室的邋遢老头估计是死了吧,这般动静都没反应,真是个高手吗?锋锐现在只能靠着小妹了。

锋棋听到大哥说铜钱,傍晚的铜钱,在看看这蒙面大汉的身形,也知晓他是谁了,更是明白了大哥的意思,匆匆去柜台中摸出于周梧谏记账的那般私人帐本,又满抓了一把铜钱。

“给你!”锋棋把账本扔向张德发,趁着张德发接账本的时候,几颗铜钱砸向持刀的手。

“啊!”这张德发属实练过的,被几颗铜钱击中这次竟然没撒开手,咬牙硬挺住了。这只锋棋可是练了两载半的降龙心法,一枚铜钱下来叫张德发直感觉骨头碎了。张德发一发狠就要结果了锋锐,生死之时锋锐一个后撩肘,一肘定在了张德发肚子上,如是昨日,锋锐这一肘自是不会对张德发又什么影响的,而今的锋锐和小鸡仔一般虚弱,可此时的张德发肚子里早已翻江倒海,经了锋锐这一肘哪里还能憋住,这‘真气’一泄,没当时腿软已是他壮硕了。

锋锐趁机掏出挟持,而那张德发见周梧谏已是抄起板凳横扫过来,一时也是惧了,慌忙爬上西厢房顶,一个脚滑掉进了小河中,待锋棋去追时已是不见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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