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叶开第一次上门送的礼物,终究还是被在场的国公郡王们一一瓜分了。
程咬金颇有些郁闷的瞪着叶开道:“贤侄,你刚怎么不阻止我拆礼物。”
叶开有些无语道:“这还不是宿国公您自己想要炫耀嘛。”
程咬金一滞,脸色不禁感到有些发烫。
接下来,众人互相推杯换盏,满脸欣喜的表情,让他的心下更是感到一阵郁闷。
直到酒足饭饱之后。
一众国公郡王们也都感到心满意足。
每个人捧着一小包茶叶或是一盒抽纸,大摇大摆的离开了程府。
晚上多喝了两杯酒。
叶开也不禁感到一阵头昏脑涨的。
离开程府后,就带着许褚准备回家。
两人刚离开东城。
前方就突然出现几个身影拦住了去路。
为首一辆豪华的马车上,帘布缓缓掀开,一位长相俊朗的公子哥从中走了出来。
见此情形。
许褚微眯着眼神,侧头道:“公子,前方似乎来者不善。”
叶开精神一震,顺着目光看去,微微蹙眉道:“我似乎不认识阁下吧?为何拦住我二人去路?”
王泽神色倨傲,居高临下的望着叶开问道:“你就是叶开?”
叶开微微皱眉,十分不爽对方这样的态度,直言不讳道:“是又如何?”
王泽目光冷漠,开口说道:“听闻长孙冲说东城那间日进斗金的酒坊,是你与宿国公长子各占五成股?”
又是长孙冲这家伙……
叶开心下不禁一阵恼火。
没想到都这么多天过去了,长孙冲竟还没放弃打酒坊的注意。
王泽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他居高临下,静静的站在马车上,颇为有趣的打量着叶开。
从长孙冲那获知今日长安城里日进斗金的酒坊,背后竟是一介商贾之子与宿国公长子二人搞出来的。
王泽当即就心动了,常年身在长安替家族打理生意上的事情。
他仅只是通过打听酒坊每日出的玉液酒销量与价格。
很容易就盘算出其中蕴含的巨大的利润。
宿国公长子这等身份,王泽自然是不敢轻易去触之。
不过叶开却有所不同,左右不过是一介商贾之子。
虽然近日刚被陛下受封开国县男,但却并没有什么实权在身。
以太原王家的能力,事后处理起来并不是很麻烦。
半响之后……
叶开微微抬头,面色平静的询问道:“不知阁下到底想要说什么?”
王泽神色淡然道:“我乃太原王氏在长安的负责人,今日主要就是想要与你知会一声,日后酒坊出的玉液酒,我王家要五成。”
“当然,若是你能够将酒坊那一半的股份交与我王家,自然是最好不过。”
“哈哈……”
叶开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忍不住一阵大笑。
果然是不愧是世家。
一见面上来就直接想要走酒坊五成的玉液酒。
如今酒坊每天售酒不过万斤。
换而言之,王家直接就要了酒坊一半的出产。
更甚至,王家连自己手上的那一半股份都想要走。
今日叶开总算是见识了世家的霸道。
不过,凭借一个太原王家的名头就想吓唬叶开,自然是不可能。
叶开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挪揄道:“你既然知道酒坊的背后是我与宿国公长子程处默,那为何又不去寻他,反而跑来找我?”
王泽微微皱眉,目光森然道:“奉劝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若是触怒我太原王家,后果不是你能够承受得起的。”
叶开闻言不屑道:“你也都说了你只是代表太原王家,五姓七望可不是你太原王家一家独大,难道你就不知道我母亲乃是清河崔氏之女?”
“如若真的要给,我直接给我母亲的清河崔氏不就好了,为何还要给你太原王家?”
王泽心下一咯噔,他还真不知晓叶开的母亲是清河崔氏之女。
这一点,长孙冲可没有告诉自己。
如若叶开的母亲真的是清河崔氏之女,那今日之事恐怕无法善果了。
叶开满脸不屑的斜睨了他一眼,随后道:“以后若是还要给人当枪使,我奉劝你最好还是先调差清楚了再来。”
“许褚,我们走。”
“驾!”
叶开带着许褚,策马离去。
马车上的王泽脸色铁青,心有不甘的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
回到叶府。
叶开低头思索一番,最终还是决定事先与父母商量一番。
以今日王泽的举动看来,自己占了酒坊半成股份的事情想来也隐瞒不了多久。
届时若是母亲背后的清河崔氏知道了,恐怕也难免不会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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