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居然是荆鲵?”
“看来是吕不韦的手笔?”
“有点意思!”
嬴殊循声望去,仔细打量一番荆鲵后,心说道。
话毕,他轻烟般掠到荆鲵身后,拿走了荆鲵的佩剑。
然后绕到荆鲵身前,朝荆鲵熊口点了下,封住了荆鲵的经脉。
“你……你是谁?”
“别碰……碰我!”
荆鲵红着脸发酒疯道。
她现在已经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嬴殊闻言不语,让炎姬把荆鲵带了下去。
炎姬微微颔首,把荆鲵带回了房间。
荆鲵容貌绝美,肌肤如玉脂,脸若桃花,皮肤晶莹剔透,宛如天上明月,即便和胡妍相比也不落下风!
炎姬和荆鲵刚走远,胡妍就提着裙摆钻到了嬴殊被窝里。
“夫君!”
“她真的是刺客吗?”
胡妍眨着眼睛问道。
她感觉荆鲵不像是刺客!
哪有喝到酩酊大醉,再来杀人的刺客?
“是不是刺客等她明天酒醒你就知道了。”
嬴殊道。
话毕,他把荆鲵的佩剑放到了窗台上。
“你姐姐呢?”
“怎么就你自己来了?”
嬴殊惬意的伸个懒腰,转移话题道。
言罢,他翻身上塌,笑着趴在了卧榻上。
“她睡着啦!”
“她就会口是心非,明明想要却不敢承认!”
胡妍冷哼道。
说完不等嬴殊接话,她就俏皮的从后面用皓腕勾住了嬴殊脖颈!
……
翌日。
晨光熹微。
鸡刚开始叫,荆鲵就扶着额头坐了起来。
昨晚喝了一整壶白酒,让她现在口干舌燥!
眼角余光瞥见木桌上的水壶后,她本能的抄起水壶,仰着头开始了‘吨吨吨’。
一口气喝完半壶凉水后,荆鲵逐渐恢复了清醒。
“恩?”
“这是哪?”
“我怎么会在这?”
荆鲵警惕的扫视一番周遭情况,大吃一惊道。
她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不是在平时住的客栈里!
半个月前她在武安君府斜对面的客栈租了个房,每天晚上会回去住!
这里的陈设和客栈完全不同!
“恩?”
“我的剑怎么不见了?”
荆鲵扶着木桌站起来,一脸懵逼道。
话毕,她催动内力,妄图跳到屋顶看下这是哪。
可尴尬的是,她发现内力竟然无法聚集到丹田了!
这让荆鲵顿觉不妙,赶忙检查了下衣服!
确认衣服完好无损后,她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若有人敢趁她喝醉对她行不轨之事,她非杀了对方全家不可!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荆鲵用力拍了拍额头,焦躁不安道。
她现在能记起来的就是,她昨晚在武安君府屋顶喝了整整一壶白酒,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就全都不知道了!
“难道这是武安君府?”
“我昨晚被嬴殊那小子发现啦?”
荆鲵黛眉一转,自言自语道。
念及此处,荆鲵立刻仔细检查了一番卧房。
很快,她就看到了还在卧榻上熟睡的炎姬!
“炎姬?”
“这?”
“还真被发现啦?”
“难怪剑和内力都不见啦!”
荆鲵黛眉紧蹙,暗道。
话毕,她扶着额头陷入了沉思。
沉吟片刻后,她决定先逃出武安君府再说!
只要能逃出武安君府府,一切就都还有机会!
一念至此,荆鲵立刻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走向了大门。
可她刚要开门,身后就传来了炎姬的声音。
“姑娘这是要去哪啊?”
“昨晚之事你不想解释一下?”
炎姬庭起熊脯,似笑非笑道。
话毕,她穿上天蓝色广袖长裙,翻身跳下卧榻,简单洗漱了一番。
“额……”
“昨晚的事是误会。”
“我……”
荆鲵努力挤出一抹笑容,解释道。
可她话刚说一半,就被炎姬给打断了。
“别跟我解释!”
“去跟我夫君解释!”
“你大晚上不睡觉,拿着把剑在我夫君房顶上喝酒!”
“到底是何居心?”
炎姬声色俱厉道。
言罢,她把荆鲵带去了嬴殊房间。
荆鲵闻听此言顿觉不妙,神色慌张的低下了头。
若是剑和内力都在,她肯定不怕嬴殊!
可如今剑和内力都不在了,她怎是嬴殊对手?
“这可如何是好?”
“嬴殊若知我是刺客,我今日必死无疑!”
荆鲵咬着牙,心说道。
她还不想死!
很快,炎姬就把荆鲵带到了嬴殊身前。
看到玉树临风的嬴殊后,荆鲵顿生一计,于是她开始了恭维嬴殊!
“君侯。”
“您对民女可能有些误会。”
“民女昨晚之所以会出现在屋顶,是因为民女是慕名而来,但又没勇气见您,所以才会选择喝酒壮胆!”
“早在几年前君侯您率军灭百越时,民女就想投奔君侯,为君侯您效力了!”
荆鲵先拱手一拜,旋即恭声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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