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做人要实诚
第六十五章 大年夜（旧版）

临近傍晚，大院里一片喜庆，家家都贴了红色的对联。

孩子们在家门口，院子里，外面马路边，玩着小鞭炮。

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响起。

四合院后院

刘海中家里，刘光齐也回来了，给他爸拜年。难得一天没有鸡飞狗跳，整一个喜气洋洋。

聋老太太以及许大茂的房间，则是漆黑一片。

聋老太太是被易中海接去了中院一起过年，许大茂两口子则是去双方的父母家过去了。

郑凡家正好在中间，那是一边热闹、一边寂静，就如那隔开的天河一般。

“小丽儿，你去门前放一放鞭炮，不然……没有热闹的气氛。”郑凡在灶间忙活着，冲郑丽说道。

那前院、中院不时地传来鞭炮声，嘻嘻哈哈的声音，只有他们这后院，除了一些说话的声音，就没有其他的了，过年的气氛都少了许多。

郑丽摇头，一脸抗拒：“不要，我就想跟哥哥在一起。哥哥在，就很热闹了，不需要鞭炮。”

她才不要出去，面对冷冷的外面。

打鞭炮，当然是跟小伙伴一起玩才比较好玩。

郑丽说着，还跑到了郑凡旁边，抱住了郑凡的胳膊，眼睛却是往着锅里面瞅：“哥，我们的年夜饭也太多了吧？我听阎解娣说，他们家七口人，也就三盘肉菜呢。就这，她就高兴了一下午。”

“哥，你看看，你本就买了烤鸭了，又烧好了羊排、红烧肉，现在又是土豆炖鸡……就我们两个，哪吃得完啊？”

“年年有余啊！剩下的多，表明着我们明年会更加丰盛。”郑凡扯开郑丽的手，用铲子在锅里翻了翻，抽空回答道。

“再说……这大冬天的，你还怕菜坏了不成？”

郑丽扁嘴：“是你自己说吃剩菜剩饭，对身体不好，而且剩菜剩饭也不好吃，现在怎么说反话了？”

郑凡拍了拍郑丽的脑袋：“今天是年夜饭，能一样吗？行了，我再烧两样素的，就这样吧！饿了，就先吃一点。”

郑丽：“……”

她才不是馋嘴了，想要快点吃饭呢！哥哥真讨厌。

想是这么想，但闻到了那盖子掀开后、传出来的肉香味，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就吞下了郑凡夹过来的红烧肉。

郑凡眼中闪过笑意，将筷子往郑丽手中一塞，继续忙去了。

中院

秦淮如家里，那真是热闹很了。

今年，一大爷家、傻柱两兄妹，还有贾家凑在了一起过年，吃饺子。

一大爷出两块钱买肉，傻柱出一块钱买白面，秦淮如家就出白菜，一顿猪肉白菜饺子的年夜饭就这么出炉了。

因着贾家出钱少，自然出力就多。

和面、包饺子都被秦淮如给包了，剁肉、切白菜倒是被坐轮椅的傻柱给揽了去。

棒梗三兄妹，还端端正正地给聋老太太磕头，说那祝福的话。

自然，他们三个孩子也得到了聋老太太给的红包，每人一毛钱。

这是小当、槐花两人第一次收到压岁钱，那脸都激动得泛起了红光，笑得嘴都闭不上。

前院

阎家的年夜饭完成得最早。

此时一家人聚在餐桌前，先是由阎埠贵发表了新年感想，畅想未来。

而后……再由他为着家里的每一个人，分好那肉菜的每一块肉，每一勺肉汤。

阎埠贵那勺子也是真公平了，没有因着儿媳是外人，也没有因着阎解娣是个女孩，就少上那么一些，而是真正的公平公正。

虽然看着有点可笑，但那期待的目光、珍惜食物的动作，却是最好的新年场景。

四合院里的其他住户，有些也吃起了年夜饭，有些也还在备着年夜饭。

但在那家家户户之中，都有着肉香从内飘出，在四合院上空之中汇合成一道浓郁、迷人的香气。

忙了一年，苦了一年，再穷的人家都狠心买了肉，势要尝一尝那肉味。

备好年夜饭后，别的有长辈家里，拜年、拿压岁钱，热热闹闹上桌吃饭。

郑家

郑凡、郑丽两兄妹穿上那亲子装的羽绒服，对着两个牌位祭拜。

“爹，娘，我们现在过得很好，你们在下面不用挂心我们。”郑丽恭恭敬敬地上了香、行了礼，嘴里开始念念叨叨。

“你们看，我们现在吃的有多好？还有我这衣服。爹你走后，哥可有出息了。他……”

郑凡本是意思意思一下的，听着郑丽的絮絮叨叨，也不由地在心里向这便宜老爸、便宜老娘，以及原身保证，一定会照顾好郑丽。

两人祭拜过后，收起灵牌。

坐到餐桌上之时，郑凡拿起一个红包递了过去：“给，这是哥给你的红包。祝我们家小丽儿越长越漂亮，越大越聪明，身体越来越健康，天天都快乐。”

“谢谢哥。”郑丽接过红包，也不看里面的钱，就朝着郑凡行了一个礼：“小丽儿也祝哥哥，身体强健，心情天天愉悦，事业步步高升。”

郑凡：“好，愿我们的祝福都能成真。”

两人快快乐乐地吃完年夜饭，又跑出外面去放了一会鞭炮，直感觉开始冷了，才回到了家里。

郑凡拿出了自己组装的录音机，开始调试了起来，寻找着播放春节晚会的台。

——看了那么多的书，后来又去了几趟垃圾站，捡了好些零件，最后花了少少的一些钱，组装成了这么个成品。

因着这年代特殊，收到的全都是一些新闻政策，郑凡除了刚组装起来之时，听了那么两听，后来就一直在那里放在积灰。

“哥，这录音机真的能成吗？”郑丽半蹲在地上，好奇地问道。

“你不是听过吗？还怎么这么说话？”郑凡没好气地说道。

也恰好就在这时，录音机内不再都是杂音，优美的歌声自内透出。

郑丽一听，当下就跟着那歌哼了起来，身体还随之摆动了起来，完全忘记自己刚还在质疑着。

一曲播放完毕，主持人说着下一个节目，郑丽目光亮亮地看向郑凡：“哥，我们收岁吧！我们听着收音机守岁。”

“行。困了就去坑上躺着，别逞强。”郑凡道。

郑丽：“谢谢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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